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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 (2/4)

伤害她!”

黄菊泪如泉涌的望着施萍,她哑着声音哽咽道:“孩子,这么多年,你到底在怕我什么啊?”

施萍低着头,轻声道:“我害怕你幼时将我丢弃,不管我了,害怕你的严肃,怕你动不动就斥责我否定我……”

黄菊闻言,是说不出的心酸,她极力解释道:“你这个傻孩子,那些话我只是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施萍,要知道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我怎么可能会真的扔了你?”

话虽如此,可黄菊根本就不懂,伤人之语,有剑戟之痛,伤人之言,深于矛戟。

而施萍被黄菊的恶言恶语伤害了十年,那些锋利的字句字字诛心,句句入骨,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在她的心上抽插了十年,令她的心早已痛到滴血麻木,最后碎裂成渣,再也修补不全了。

黄菊说着已是涕泗横流,泪如倾盆,她长叹一口气,才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施萍,是娘错了,不过好在,现在改正也不算太晚。”

白清兰走到黄菊身后,伸手给黄菊解开了穴道,黄菊伸手一把将施萍拥入怀中,施萍抽噎着,沉闷的声音传入黄菊耳中,“娘,这句道歉,我等了十年。”

施萍从黄菊怀中退出,黄菊伸手给黄菊将眼泪擦干后,才转身走到白清兰面前,“白清兰,谢谢你让我和施萍解开了误会,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找你复仇了。”

白清兰不解道:“前辈,当你得知我来安丘时,你找我复仇,是不是因为你不在乎这条命了?你以为施萍不需要你,所以你才无所顾忌的找我复仇,能杀了我自是皆大欢喜,若你不幸死在我手上,你也没什么遗憾对吗?”

黄菊微微点头,“是!”黄菊看向施萍,目光无比慈爱温柔,“但现在,我有牵挂了,萍儿她需要我,所以,我想带她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直到我看着她嫁人,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前辈,晚辈有一事不解,还请前辈指教!”

“说!”

“前辈,你的女儿和这安丘县的所有男女皆有仇,你杀他们我能理解。那那对祖孙怎么招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黄菊知道白清兰口中的祖孙是他们第一日进安丘所遇到的。

黄菊解释道:“人不是我杀的,只是那一日我杀他们家旁边的邻居时被他们看见了,我本不欲杀他们灭口,但他们却误打误撞吸入了我给他们家邻居下的剧毒,所以他们才会被毒死。”

虞珺卿替那老爷爷抱不平,“既然是误吸,你就没想过替他们解毒吗?”

“众生皆苦,特别是他们那样的祖孙,更是苦上加苦,他们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一死解脱。”

虞珺卿冷笑,你们魔教中人还真是冷血无情,没有半分人情味。

白清兰也不知黄菊说的是真是假,只能将信将疑辩解道:“前辈,众生虽苦,但万般苦难皆由心生。而这对祖孙虽表面过的苦,可他俩相互依偎,甜都在彼此心里。前辈,人虽渺小可命却无价。所以还请前辈别再乱杀无辜之人了。”

“自然,我既和我的萍儿解除了误会,那这安丘县里,剩余人的命我都放下了。”黄菊目光微沉,“只不过,费燃此人,我必杀之。”

“费燃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他确实该死!只不过前辈,此时你还不能杀他,因为南国派兵攻打柔城,我们需要向福州节度使借兵,驰援柔城。”

黄菊轻笑一声,“那正好,费砀爱子如命,若能劫持费燃,威胁费砀出兵,他为了儿子,定会出兵驰援柔城。”

“前辈可否与我说说,费砀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大乘教和昭昭。”

邵怀澈急忙解释道:“师傅,我来说。传闻费砀出生时,半人半蛇,全身黢黑,为他接生的人无不惊恐,就连费砀的母亲邹氏都在榻上被活活吓死。传闻这半人半蛇在后来慢慢长大时才变成了人腿,而费砀也变作了正常人。长大后的费砀聪明异常,深得父亲费溢喜爱。费砀三岁读书,五岁习武,十五岁就喜欢背着行囊去各地四处云游,直到费砀三十岁时,费溢病逝,享年六十五岁。费砀回福州替费溢守孝,费溢本就是福州节度使,费溢死后,费砀就从父亲手中接过了福州节度使一职。承兴十五年,三十一岁的费砀在福州娶了一个平民女子——名为武纯。武纯有一弟弟,名叫武尧,小武纯十五岁,武纯出嫁时是二十岁,她嫁给费砀后,武尧也跟着入了费家,费砀待武尧极好,教他习武射箭,还将教书先生请进家门,给武尧授课。承兴二十年,武纯为费砀诞下一子,取名——费燃。但武纯也因生费燃时,难产而死,自武纯死后,费燃就成了费砀的独子,费砀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费燃,哪怕费燃长大后不学无术,还玷污了那么多良家妇女,最后还闹出命案,费砀也只是将这些事全部花钱解决,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清兰问道:“那昭昭和大乘教呢?”

邵怀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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