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无情,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寒心。所以,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效忠胡家了。”
陶振闻言,怒斥道:“房岭,你拥兵自重,又不遵圣旨,还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是想要造反吗?”
房岭在胡临死的那一刻,他心就已经碎掉了。谋反对他而言,是迟早的事。
就在陶振话音落下时,远处传来一阵放荡不羁的声音。
这声音洒脱年轻,但传来的声音中裹挟着浑厚的内力。
“他不是想造反,只是想拥立本王登基为王。所以谁敢动房老将军一下,就是与本王作对!”
话毕,只见胡柏身穿一袭素衣飞身而下,稳站地面。
房岭、陶振和昌荣都对着胡柏抱拳行了一礼,异口同声,“辰王!”
胡柏眉眼微沉,“陶大人,古月是胡家的天下,而将士们的命是留着上阵杀敌的,不是死在我们胡家人的明争暗斗中。所以,听本王一句劝,退兵吧!”
昌荣对着胡柏行了一礼,一脸无奈,“王爷,不是臣等不想退兵,而是王上下了死命,若房岭不肯自杀交权,我们必须取他首级回宫复命。不然,临阵脱逃,可是要诛三族的。”
胡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诸位大人不如带兵投靠本王可好?本王能保你们安全无恙。”
陶振思想古板,不懂变通。
在他看来古月既有王登基上位,那就得忠君爱国,没有二心。
陶振对着胡柏行了一礼,“王爷,一马不配双鞍,忠臣不侍二主。更何况,王爷是造反。陶家满门忠烈,对古月君王忠心耿耿,从不曾有过造反之心,所以,恕臣不能听从王爷的命令退兵,但臣也不会归于王爷麾下,还请王爷见谅。”
胡柏见陶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失了耐心的他冷笑一声,“好,既然陶大人愿意死忠王上,那本王也就不再勉强了。”胡柏眉眼阴翳,“直接开战吧!”
胡临语毕,只见胡临抽出腰间配剑,身子一跃而起,剑锋如霜,向高坐马上的陶振猛然袭来。
陶振眼疾手快,他双腿一瞪马鞍,飞身而起,直直躲过了那措不及防的一剑。
嘶嘶~
只听战马一声嘶鸣,鲜血在空中挥洒,一匹黑马倒在地面,长眠不醒。
陶振抽出腰间配刀,刀身如练,刀尖锋利,只见陶振一动大刀,冰冷的刀影从胡柏的脸上划过,倒映出他那张满是杀气的脸。
陶振稳站地面时,胡柏又是一剑,如饿狼扑食般,又快又猛。
碰~
刀剑相交,铮铮作响。
只见胡柏的剑剑气澄澈,剑光四溢,一剑挥舞,如虎啸山林般,天崩地裂。
而老将陶振,虽有春秋,但依旧精神焕发,雄姿英发。
只见他挥刀时,刀意更坚,战意盎然。
陶振转动手腕,刀光如电,刀影绰绰,挥出的刀气凌厉无匹,仅仅只是一刀,便有山崩地裂之势,又似烈火蔓延,直直朝胡柏席卷而来。
胡柏虽是后辈,武功略次陶振,但他练的吸功大法却足以让胡柏在瞬间大败陶振和昌荣。
只要吸功大法吸走两人的武功,两人就会不战自败。
但胡柏却还是选择动用武力去和陶振打斗,而原因却只是因为他想要陶振,昌荣和房岭自相残杀,最好让他们帮自己杀了房岭,这样他就可以打着为雍王报仇的名义,名正言顺接过房岭手中的兵权。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刀气,胡柏假装不敌,他生生挨了这一刀。
“噗~”
胡柏被打飞,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房岭救主心切,他连忙飞身去接半空中的胡柏。
昌荣见此机会,一掌打向房岭的后背,这一掌内力浑厚,掌法刚劲有力,如陨石坠落般,威猛无比。
房岭一手拖着胡柏站稳地面,另一手内力翻滚,他刚准备打出一掌时,陶振将内力灌输手中大刀,他用刀对准房岭的心脏,用力一扔。
刀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寒光闪烁间,只见房岭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碰的一声,房岭口中胸口血流不止,他双眼大睁,倒地不起。
胡柏转身,看着那柄半插于地面,直挺挺的刀。这柄刀不偏不倚的穿过了房岭的胸膛,碎了房岭的心脏,导致房岭的胸口处是一个圆形的血窟窿。
房岭身上的血窟窿,让人看着心底生寒,触目惊心
剑身上的血流落地面,烫化了严寒的雪。
胡柏怒不可遏,他火冒三丈的质问道:“陶大人,你好歹和房大人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你怎么狠的下心?”
陶振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看着昔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被自己亲手杀死,他心里也是万般不忍,但自己身为古月的臣子,就必得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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