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众人侮辱的。”
影卫虽不能擅自揣度主子的心思,但他心里也能猜到萧曦泽是想毁了朱湘。
影卫做事,只听命令,不问缘由。影卫对萧曦泽行了一礼,“是!”
语毕,转身退下。
随着影卫的离去,屏风后走出一人,正是阿芙。
阿芙走到萧曦泽面前,不解问道:“王爷,你不是前段时间派人去民间散播朱湘在古月受苦的谣言吗?今日又散布朱湘被人凌辱的谣言是何意?”
朱湘太过聪明,若现在不整治她,等到日后朱湘得势。
光芒太盛,便会灼伤萧曦泽。
所以,萧曦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趁着朱湘还未在朝中站稳脚跟时,就让朱湘身败名裂。
易长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百姓都是无知的小人,他们的心都是阴险狡诈,反复无常的,今日在众人的影响下,他们可以说朱湘去古月和亲,为南国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明日,他们又可以在别人的指引下,说朱湘在古月被万人凌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只要传朱湘自轻自贱,不肯为守节而死的人多了,他们便可以随意辱骂朱湘,还可以说朱湘在古月为古月人生过孩子。她回南国,就是玷污了南国的土地,她就应该死在古月。
虽说在南国,女子的清白大于天,此举会将朱湘限于万劫不复的地步,但朱湘她也是个两边倒的墙头草,萧曦泽并不信她,所以,萧曦泽便只能在利用完她后,就牺牲她。
萧曦泽温声细语的解释道:“这些事你以后会知道。阿芙,你今日找我可是有事?”
阿芙闻言,心中泛起苦涩,萧曦泽,你还是不信我呀!任何事都不和我说。
阿芙平心静气的解释道:“你之前说,你要娶我,还算数吗?”
萧曦泽笑道:“自然算数。”萧曦泽伸手握住阿芙的手,调笑道:“怎么了?我的小丫头是不是等不及要嫁给我了?”
阿芙抽回手,语气不冷不热,“王爷,我绣了一件嫁衣,你要不要去看看?”
萧曦泽眉梢眼角笑意加深,“阿芙,你不是杀手吗?怎么会刺绣啊?”
“我娘会,在七岁之前,娘就是靠刺绣养活我和妹妹,后我被拐卖,又被主子买了回去后,主子虽教我习武读书,但闲暇之余,我还会偷偷的去学刺绣。”
阿芙说着又让萧曦泽想起了海棠,萧曦泽每每想起海棠时,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海棠也喜欢刺绣,在我眼里,她的绣工一流。”
阿芙抬头去看萧曦泽那双如星辰暗淡般的眸,那双原本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的一双眸,在萧曦泽提起海棠时,眸中光芒便消沉了下去,此刻,它就似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又无神无光。
阿芙见萧曦泽对海棠还是旧情难消时,一颗滚烫的心似被浇了一盆冷水,刺骨的冷传遍四肢百骸。
阿芙心里苦笑,白清兰说的没错,他喜欢的人已经死了,而自己不过只是海棠的替身。
可即便是替身又如何?她对萧曦泽动了心,她爱上了萧曦泽。
爱是毒药,一旦中毒,毒入骨髓,便无药可解。
所以,就算阿芙是海棠的替身,阿芙也还是割舍不下萧曦泽,更放不下对萧曦泽的爱。
萧曦泽暗淡无光的眸子只在一瞬便又亮了起来,他微微一笑,暖如朝阳,又温暖了阿芙那颗被冷水浇碎的心,“走吧,阿芙,带我去瞧瞧你绣的嫁衣。”
阿芙笑道:“好!”
语毕,萧曦泽牵着阿芙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一道离去。
翌日清晨,郴州城中,颜府门前,慕容身披一件斗笠,晕倒在颜府大门口。
后被开门的段烟所救,段烟将他带回了府中厢房,让她躺在床榻上后,才将此事禀报了颜笙。
颜笙闻言,将手中的活全部停下后,便飞快赶往厢房看望慕容。
待慕容醒来时,已是夜晚,屋子里点满了烛灯,而颜笙则守在床榻前。
颜笙一脸担忧的问道:“阿容,你醒了,身子还有没有哪不适的?”
慕容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想到冷云也受了重伤。冷云如今是朝廷的通缉犯,若他出现在郴州,必定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他为了不让自己受苦,这才将自己打晕,放在了颜府门口。
慕容急忙问道:“冷云呢?他在哪?”
颜笙闻言,心中一阵心寒。他声音平和的应了句,“段烟今早去外面办事,结果就看见你倒在颜府门口,然后就把你带回来了。至于冷云,我不知道他在哪。”
慕容看出了颜笙的失落,她出言感谢道:“颜笙,谢谢你救了我。”
“不必言谢。慕容,我说过,我们曾经好歹是夫妻,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看在曾经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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