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太子妃险些没命,镇北侯却道此乃家事,究竟是不将孤放在眼里,还是说,其实镇北侯早知道犯人是谁?”
“北刀,去帮帮镇北侯。”
北刀闻言,领命而去。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
能让镇北侯护着的人,除却他的夫人,那便是叶舒月。
见北刀没了影,方向正是舒月阁,镇北侯急了“殿下,此事跟小女月儿没有关系。”
“镇北侯糊涂了,你的女儿就在眼前,孤的太子妃,孤自然相信她是无辜的,谁会没事放把火烧自己呢。”
镇北侯一噎,和周婉对视一眼,周婉想离开却被芍药拦住,碍于太子不敢发作。
不打自招说的不就是镇北侯么。
叶晚秋嘴角直抽抽,她知道,萧阎这是故意在讽刺挖苦她。
“父亲,这是女儿刚才捡到的荷包,还请父亲替女儿做主。”
这荷包,是月儿的。
周婉瞥了一眼,噤声不言,脸色却沉了下去。
月儿真是太沉不住气。
镇北侯当然知道那荷包是谁的。
“晚秋啊,为父瞧着不过是个普通的荷包,肯定是刚才扑火的下人落下的,你也别大惊小怪的。”
叶晚秋惊呼道“大惊小怪?父亲,女儿被害的差点死了,如今证据在眼前,父亲却斥责女儿大惊小怪么?”
“难道,是父亲您想置女儿于死地?”
她捂着嘴大叫,吓得连连后退。
萧阎却眸色带笑,这笨丫头还真是演的夸张。
“胡说八道,你是父亲的女儿,为父怎么会杀你。”
“晚秋,此事便交给母亲查探,一定给您个交代,眼下天色很晚,你劫后重生,该回去歇着,而且殿下也不能陪着你一直耗着吧。”
句句都在指责她,好像这就是被蚂蚁咬了一般的小事。
都在怪她,明明受害的是她。
既然你们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了。
叶晚秋辗转看了荷包半晌,不知道还以为她回想着什么。
“咦,这不是妹妹的荷包么,怎么会在祠堂出现?”
彼时,北刀去而复返,将什么重物丢在地上。
叶舒月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黑衣人,将她抓起来便扔了下来。
等到她反应过来,众人的眼神都聚集在她身上。
周婉忙冲上去护着,面目狰狞,怒瞪着叶晚秋“晚秋,你竟敢陷害你亲妹妹,你妹妹素来最乖巧,怎会害你,母亲看你是魔怔了。”
“还不赶紧回去闺房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叶晚秋还未出声,萧阎阴霾的盯着周婉“侯夫人的意思是,孤的太子妃,丢人现眼?”
对于萧阎的气焰,他们根本不敢挑战。
“臣妇不敢。”
见其低着头,北刀转身将手里的东西交给萧阎。
“殿下,这是从叶二小姐屋里搜出来的。”
这个荷包跟镇北侯手上的一模一样,就连花色都是相同。
叶舒月终于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喊冤,便被叶晚秋扇了一巴掌。
“妹妹,你为何要害我,我是你的亲姐姐啊,你这是要杀了我啊,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
“晚秋你休要放肆,你妹妹她......”
周婉的话被打断。
“你喜欢逸王,我冒着诛九族的罪名,当众退婚让给你,你还想要姐姐如何待你,为什么啊,妹妹。”眼泪一颗接着一颗。
仿佛她真的很伤心,眼里更是带着不可置信和失望寒心。
叶舒月虚弱的辩解“姐姐我没有,月儿怎么会害你呢,姐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个荷包我赏赐过很多丫鬟的,姐姐怎能凭着一个荷包便诬陷妹妹啊。”
听着这话的叶晚秋,险些没笑出来,果然叶舒月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妹妹,姐姐何时说这个荷包就是证据了?”叶晚秋冷冷看着叶舒月。
她睨了眼叶舒月,眼里透着鄙夷和嘲讽。
“姐姐又没说谁是荷包的主人,怎么妹妹这就主动承认了?”
“姐姐你......叶晚秋你非要将罪名扣在我头上吗?”
叶舒月愤恨的望着她,凭什么她每次都这么好运。
这样都没死成。
“哟,妹妹恼羞成怒,心虚了?别着急嘛,姐姐为了避免误会你,所以啊,姐姐有个主意,妹妹可自证清白。”
叶舒月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道“什么?”
“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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