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将此事扯到萧晋头上?”
叶晚秋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萧阎要说是萧逸派去刺杀萧晋的。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反而这样做还会让陛下以为萧晋是受害者。
这不就便宜了萧晋那个家伙吗?
现在云水仙虽然得到了陛下的圣旨。
可到底男未婚女未嫁的,谁知道那个萧晋会不会再次搞出什么岔子。
更奇怪的是,萧晋被牵扯上,竟然无动于衷。
没求情就算了,但问题是竟然没有落井下石。
作为一个受害者,不管如何在陛下面前不该搏一搏脸面?
可他却根本不接茬,而是选择无视这件事。
萧阎见叶晚秋走在前头,他则是慢悠悠跟在身后。
双手交叠在背后的他,抬头看了眼变了的天,似乎更为寒冷了。
半晌才应答“若是这件事牵扯到孤,父皇和朝臣必定会疑心所有的证据的真实性,甚至还有人会怀疑这个证据是孤捏造出来的,为的就是泄愤。”
“萧逸派人行刺孤,孤再让人捏造证据陷害它,这样的理由顺理成章,孤当然不能给万家和萧逸反驳的机会。”
一旦让他们脱身,往后再对付便很难了。
“这还要多亏了你提供的那些罪证,要不然孤根本查不到万相,他这么多年藏得很深,想必他也没想到,竟然这次栽倒在你这个小丫头手上。”
叶晚秋闻言颔首,重生的她,当然知道万相的秘密。
前世的她后来为了帮萧逸筹谋,跟万相合作过几次。
原本她就不笨,合作中她自然会彻查万相的底细。
有了萧逸这层关系,要查万相易如反掌。
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些证据,否则万相还真是难扳倒。
“不过这些罪证的所藏之处,你是如何知晓的?”
萧阎抬眼望着她的背影,这话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嘻嘻的回过头看着他道。
“哎呀,你也知道,萧逸这个人没脑子的很,这些都是我以前从他嘴里套出来的,而且他一直以为我就是个花瓶成不得什么大事,所以有时候谈事根本不避着我,所以我才知道这么多。”
她这话掺假的成分太高了。
且不说萧逸是否蠢笨,就算他愚蠢,谈事不避着她。
那万相呢,他纵身朝堂这些年,可不是个吃素的老狐狸。
他绝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的。
所以她这话根本不成立。
可他也没揭穿,反正总能等到她说实话的那一日。
“嗯,我信你。”
这话一出,叶晚秋有些心虚的转过头。
径直在前面走着。
忽然她想到云水仙的事,陡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我要去看看仙仙,她的伤势很重,我得去送丹药。”
叶晚秋是故意避开他,他能感觉到。
她当然是听出了自己方才的试探。
“去吧,孤去勤政殿找父皇商议一些事。”
两人就此分开,各自走了一边。
延庆殿后殿。
此刻正喊着疼的云水仙,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方才用了麻沸散,没感觉到疼。
可是这会药效没了,疼痛便丝丝占据她整个身子。
“哎哟,娘,我好疼啊。”
云水仙拉着云夫人的手,嘴上一直喊着疼,就没停过。
“你还知道疼啊?方才见你不要命似得冲上去,娘还以为你不疼呢,那么多御林军那么多武将,轮得到你冲上去?”
“我看你呀就是得疼一疼,才知道命有多重要。”
被云夫人呵斥的她,哭丧着脸道“娘,您就别说我了,您女儿差点没了啊。”
“况且,我要是不这么做,怎么能有这道圣旨呢,这下那两个瘟神还敢缠着云家?”
她口中的瘟神左不过是逸王和晋王。
不过话说回来了,逸王如今已经失势。
活不活得过明日还很难说,养私兵,谋逆,私造龙袍,哪一样都是抄家灭门的死罪。
只是这个晋王,怕是棘手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云夫人戳了戳自家女儿的额头没好气斥道。
云水仙嘴上还是没个消停。
“娘,女儿都伤成这样了,您能不能不要总骂我了?”
“快夸夸我吧,我画的那幅画好看吧?”
云尚书去了勤政殿,陛下方才刚醒来便召集了几位大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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