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谢怀谦有些不信,“皇上,您不骗朕?”
“自然。”
承志帝也是颇感无奈,“谢爱卿,朕很欣慰,有你夫妻二人,朕这江山稳固不少。”
谢怀谦忙道,“皇上谬赞了,都是为了大周。”
承志帝笑,“是,都是为了大周。”
转而他起身走到承志帝面前道,“放出消息去,在凯旋之前玩一把大的。”
谢怀谦猛然抬头,对上承志帝的目光,旋即答应,“好。”
鱼儿早已上钩,何时收网却是他们说了算。
虽说养虎为患,却也是利用这几年增强自身力量,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敌人在自以为壮大的时候,他们又何尝不在壮大稳固自己的实力。
对待敌人就是要一击即中,叫对方再也爬不起来。
谢怀谦下去后便开始叫人传递消息。
尤其舒婉将凯旋而归的消息传出去。
这几年谢怀谦势大,在内阁中的分量逐渐增强,甄俭已经对他恨之入骨,其他几位阁老虽说也有杜婧云旧人,却也为自己前程。
总体来说,各自为自己思考,明面上尚且做不到和睦相处,更何况背后。
甄俭一派尤其紧张。
舒婉带兵归来,承志帝和谢怀谦一派更加增了分量,纵然舒婉今后不再带兵,但几年的相处与威望也不容小觑。
所以要想成事,必然要在大军凯旋之前。
入夜后,甄俭乔装打扮,匆匆从后门而出。
几日后便是中秋节宴席。
谢怀谦对谢延道,“延哥儿,可愿意跟着父亲进宫长长见识。”
九岁的谢延抬头看向父亲,“我娘会出席吗?”
谢怀谦无奈,“还得等几日。”
“那我不去,我在家陪着祖母。”
谢怀谦郁闷至极,便自己入了宫。
临出门前交代谢怀慎,“大哥,府内各处要留好人手,今夜大家就先在母亲这边聚集,万不得已便藏身地窖。”
“好。你尽管放心。”
谢怀慎在京城多年,早不是原来万事不懂的小子,今晚情况不同,他也感知到了。
见谢怀谦要走,他忙拽住弟弟,“二郎,保护好自己,舒婉很快归来,她定会更想看到一个全新又健康的二郎。”
提及舒婉,谢怀谦眼神都变得柔软,“好。”
谢怀谦乘坐马车入宫,路上瞧着似乎与往常无异,因中秋节的缘故,外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认真算起来,他与舒婉竟从未一起赏过中秋节的花灯。
也不知今夜这花灯能否安稳燃放到天亮了。
越靠近皇宫,马车也就越多,多半是来参加宫中宴席的官员。
品级低于正三品的,想来都来不了。
待到宫门前,众人下马车,相熟之人打声招呼,又说些话,便一起坐着宫中轿子往大殿而去。
不过到了这官位的多半是上了年纪之人,谢怀谦三十出头,这两年又勤于练习,勤于保养,人瞧着跟他们的孙子辈儿似的。
比不得比不得。
谢怀谦步行前往,一路上跟人打着招呼。
大殿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酒菜已经上桌,早到的官员已经开始寒暄。
见谢怀谦进来,大殿内安静几分,旋即恭敬的喊一声谢大人。
谢怀谦在官场上已经许久不见笑意,与人交际也客气有加,要热情,那肯定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甄俭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相看两厌。
然而这一回甄俭却难得与谢怀谦说笑两句,“听闻英国夫人马上凯旋而归,谢大人可算能解相思之苦。”
谢怀谦瞥他一眼,“自然。”
多余的话没有。
待时辰到了,承志帝带着皇后和几位妃子来了。
“太后身体不舒坦,便不来了。”
酒宴开始后,热闹非凡,然而酒过三巡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有刺客!”
几乎是一个信号,外头呼喊声越来越多,大殿内的官员顿时慌乱起来。
承志帝坐于上端,扫视着众人的神色,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今晚似乎挺热闹。听闻有人想要为这中秋节宴增加点热闹。”
殿下众臣子神色各异。
谢怀谦慢悠悠喝了一口酒,看向对面的甄俭,“甄大人以为这是何人所为?”
甄俭道,“老夫不知。”
谢怀谦却笑,“谢某略知一二。”
甄俭沉沉抬眸,目光幽深,“老夫愿闻其详。”
谢怀谦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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