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不怒自威!恨铁不成钢。
极力压抑内心的激动情绪。
看到宝玉安然无恙地站在眼前,心底其实也暗自高兴,毕竟血浓于水,哪有父亲不牵挂儿子的。
前段时间宝玉跟着那个疯癫和尚走了,这些日子贾政明显眼圈都黑了!
他猛地一甩袖子,指着胡二宝,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逆子!你还有脸回来!你可知自己此番行径,让贾府上下蒙羞,让为父颜面何存!你跟着那疯癫之人四处游荡,全然不顾家族颜面,不顾读书上进之道,成何体统!”
胡二宝见此情景,赶忙上前几步,在贾政面前恭敬地跪下,“父亲息怒!孩儿此次归来,已然明白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多么荒唐,实在是辜负了父亲的殷切期望,让家族蒙羞,孩儿罪该万死。”
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斜着眼看向胡二宝,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此人正是贾府的另一位少爷——贾环。
他向来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贾宝玉心怀嫉妒,此刻见宝玉如此受贾母喜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贾环阴阳怪气地说道:“宝玉哥哥,您今日这番言论,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这宁国府,难道是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老奶奶,依我看呐,宝玉这性情不定,说不定过几天又说走就走了!”
他故意把最后几句话提高音量,一心想让贾母听见。
胡二宝心中冷笑,暗道:“这贾环,还真是个难缠的主儿!气量狭小!”
他神色平静,利用现代人的语言技巧,对着贾环说道:“环弟此言差矣。你说我性情不定!莫非在环弟眼中,只有我出家做了那和尚,杳无音信,才算是真性情?”
他的话语犀利有力,瞬间将贾环逼入绝境,让贾环顿时语塞,脸色涨得犹如猪肝一般。
“你……你……”贾环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胡二宝,却半晌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本想借机羞辱贾宝玉,没想到反倒被三言两语怼得哑口无言,咬牙切齿地哼道:“哼,牙尖嘴利!”
周围众人见状,都暗自惊叹。
没想到平日里痴傻的贾宝玉,今日竟如此能言善辩。
一直站在胡二宝身旁的袭人,看着他应对自如,眼神中满是崇拜。
轻轻走到胡二宝身边,“宝二哥,您可算回来了,可把奴家急坏了!”
贾母当下道:“都散了吧!袭人,看好宝玉!可别让他再胡乱疯癫!让他背诵那四书五经,过几天前来见我!”
用过午饭后,袭人带着胡二宝来到他的住处——怡红院。
刚走到门口,胡二宝便听到里面一间小的偏房里,传来一阵奇怪声响。
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像是有人在唱歌,又像是在低低哭泣。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
袭人察觉到胡二宝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二爷,怎么了?”
“里面声音是什么人啊,袭人?”
袭人轻声解释道:“二爷,是晴雯在里头呢。她今儿个身子不爽快,心情也不大好,吟诗唱歌。”
胡二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晴雯是宝玉的大丫鬟,自己来竟然不见?而且,这声音,明明是哭泣。
“袭人,你给我讲真话,这晴雯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来了她竟然不见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唉,实话告诉您吧二爷,这薛蟠看上了晴雯,唉,晴雯这时候心里不痛快,正不想见人,哭泣呢!一言难尽啊,你走后这短时间里贾府发生了很多事情!这您先歇会儿吧,晚些时候,奴婢再来伺候您。”袭人温柔地说道。
胡二宝怒目圆睁,这薛蟠好大的胆子,自己刚走,竟然这么干。
袭人带着他走到自己的房间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大床,红木打造,雕工精细,
床的对面,是一排雕花的衣柜。
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书桌,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房间的四角,分别放置着造型优雅的青花瓷瓶,
“二爷,今儿个您可得把这些规矩都好好学一学。”袭人声音轻柔,身子几乎要挨到胡二宝的身上,一缕缕如兰的气息轻轻拂过胡二宝的脸颊。
胡二宝下意识地抬眼,正撞上袭人那含情脉脉的双眸,眼中似有一汪春水。
胡二宝心中猫抓一样,咳了两声,妈呀!这大观园全是这等美女!自己可还没谈过恋爱呢!上大学,家里穷的揭不开锅!请不起女孩子吃一顿饭的!也不会和女孩讲话!在班上也是老遭受白眼和嘲讽!虽然学习好,但就是一宅男!这一个丫鬟,倒把自己逼成这样,不行,胡二宝心里默念,自己是贾宝玉!要有贾宝玉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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