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语气真诚自然,丝毫没有一点主子的架子!
紫鹃微微一怔,
“宝二爷回来了!”轻声道:“宝二爷,林妹妹正在看书呢。交代过娟儿,看书不能见任何客。”
胡二宝心想这林黛玉可真会摆谱!和书上讲的竟然一模一样,当下也不着急!便与紫鹃攀谈起来。
“紫鹃姑娘,我听闻林姑娘平日里最爱读书,不知姑娘平日里闲暇时,可会读些诗词?”
紫鹃微微颔首,轻声回应:“回宝二爷的话,我虽不及林妹妹才学,平日里也爱读些诗词解闷。像那李太白的豪放,杜子美的沉郁,读来都颇有韵味。”
胡二宝点头赞同:“确实如此,诗仙诗圣之作,自是妙不可言。不过我还偏爱那柳永的词,‘杨柳岸,晓风残月’,写尽了离人愁绪,别具一番婉约风情。紫鹃姑娘觉得如何?”
紫鹃浅浅一笑:“柳屯田的词,自是婉约动人,只是我觉得太过哀伤,读得多了,难免心生惆怅。”
胡二虎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说起婉约,我倒想起《金瓶梅》里的一首词,‘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此词写尽繁华落幕、世事无常,看似写景,实则满含人生感慨,紫鹃姑娘可有同感?”
紫鹃微微皱眉,思忖片刻后说道:“宝二爷所言极是,只是这词中满是兴衰之感,透着无尽凄凉,让人读完心里空落落的,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滋味。”
“宝二爷,您懂得可真多!”紫鹃由衷地赞叹道。
胡二宝抓着紫鹃的手,假装谦虚地嘿嘿笑了笑,心里想到,这些个,大学里都是背诵了的,没想到这里泡妞刚好用的上!
正准备开口回应,却听到挨着这潇湘馆外面十几长开外一处大亭子,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几个年轻男子的说笑声传了进来。
“听说宝玉兄近日大有长进,我等特来讨教一番!”
不多时,只见雕梁画栋的亭子下,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儿围坐在一张紫檀木桌旁,正谈笑风生。
远远的瞅着宝玉的方向,向宝玉笑呢。
他们分别是贾府的远亲薛蟠、族弟贾蔷和好友秦钟。
“宝玉兄,近日听闻你变化不小,能回头是岸啊!真是可喜可贺啊!你可知道,这里这么多好朋友和姊妹们等着你呐!”身着宝蓝色锦袍的薛蟠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哪里哪里,不过是略有所悟罢了。”胡二宝谦虚地拱了拱手,跺着方步,走到对面的亭子那里去,生怕影响了黛玉的读书!心中却暗自警惕起来。他心里明白,这几个人表面上是来讨教,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是想借机刁难他。
果不其然,贾蔷紧接着说道:“听说宝玉兄如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如今日就以‘春’为题,赋诗一首,让我等也开开眼界,如何?”
胡二宝闻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虽说他对古代诗词的格律并非精通,但现代诗歌的独特意境和自由表达,却是他所擅长的。他略作沉吟,便朗朗诵道:
“春风轻柔拂面庞,柳絮悠悠漫天扬。
碧草如毡铺大地,百花似画竞芬芳。
燕子呢哝诉相思,鸳鸯嬉戏秀恩爱。
满目生机关不住,潇湘馆里展新颜。”
这首诗虽然不符合古代诗词严格的格律要求,但胜在清新自然,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活力,与传统诗词的风格大相径庭。
众人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爆发出阵阵惊叹。
“妙!妙啊!”秦钟率先赞叹道,“这诗虽说不拘泥于格律,可读起来却别有一番韵味,让人耳目一新!”
贾蔷和薛蟠也纷纷附和,点头称赞。他们原本想借机让贾宝玉出丑,没想到反倒让他在众人面前大大露了一回脸。
这薛蟠看着宝玉,想到自己曾对晴雯有过不轨念头,眼神不自觉地闪烁回避。
胡二宝敏锐地捕捉到薛蟠这一闪而过的异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薛蟠,冷不丁开口道:“薛蟠兄,听闻你竟与令堂商议,妄图纳我房中的晴雯为妾,可有此事?”
薛蟠闻言,脸色骤变,却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吊儿郎当地说道:“嘿,宝玉,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这事儿还真有,怎么着吧?男大当婚,多纳几个妾室,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嘛。你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是啊!”
胡二宝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愤怒:“晴雯岂是你能随意染指的?她可是我宝玉的丫鬟,才情出众、品性高洁。在我心中,她与姐妹无异。你身为贾府的亲戚,偷偷摸摸和晴雯相会,想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是全然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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