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却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迅速从包里取出一张符篆,口中念念有词,指尖一弹,符篆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那火势飞去。
霎那间,符篆变大了,变成一张薄薄的网一样,罩住那火势。那火势迅速黯淡下去,火苗变得无力而萎缩下去了!
师父所传有茅山、阁皂山、龙虎山符箓道法、还有禁蛇之术和神霄雷法。而灭火的符是控火符。
这时,远处传来消防车声,几辆消防车呼啸而至,多名消防队员迅速冲进火场,将火势控制住。
苏启见状,悄然收回了符篆,那道偌大的网子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三人回到龙生的住处,出租屋里弥漫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混合着泡面的辛辣,让苏启有些不适。
龙生和灵萱还在为刚才的惊险场面心有余悸。
第二天清晨,苏启早早地起床,简单洗漱后,再次前往来福寺古玩市场。
他依旧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摆好摊位,盘腿坐下,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阳光透过市场顶棚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苏启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古旧物品特有的气息。
市场里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幅热闹的市井画卷。
老福,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油光的老头,晃晃悠悠地走到苏启的摊位前,手里摇着一把紫砂壶,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哟,小伙子,还在呢?昨天生意怎么样啊?卖出去几张十万符箓啊?”
苏启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回了一句:“不劳费心。”
老福冷笑一声,凑近苏启,压低声音说道:“小伙子,我劝你还是趁早收摊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那符箓,就算一百块一张都没人要,还想卖十万?你是想打劫啊,还是等着傻子上钩啊?”
苏启依旧不理会老福的嘲讽,目光落在手中的古籍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朝苏启的摊位走来。
男人西装革履,气宇轩昂,女人则是一身素雅的长裙,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两人走到苏启的摊位前,女人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苏启的符箓上。
“请问……”女人轻声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这符……真的能驱邪避凶吗?”
苏启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女人脸上,女人的眼圈微微泛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苏启心中一阵阵惊叹,这美颜,比他大学的校花都漂亮!
他放下手中的古籍,缓缓说道:“信则灵。”
女人名叫何琴,是位海归学者,此刻眉宇间的愁绪却比任何学术难题都让她煎熬。
她母亲重病缠身,国内各大医院跑了个遍,却始终不见好转。
一旁的西装男人,名叫秦风,是何琴的朋友,见她如此忧心,不禁安慰道:“何琴,别太担心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加拿大的专家,明天就包机过去,那边的医疗条件肯定更好。”
何琴轻轻摇头,秀眉紧蹙:“秦风,谢谢你,可是我妈的身体现在这么虚弱,我怕她经不起长途飞行,本来身体就已经经过化疗折腾……”
苏启耳朵凝力听了个清楚,便加大了声音:“各位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祖传秘制驱邪治病符,真正的宝贝现世啦!包治百病!不管是邪祟缠身、霉运不断,还是家中不安、病痛难愈,这符统统都能解决!”
“请问……”何琴听声音看到了苏启,轻声开口,“这小哥,你这符……真的能包治百病吗?真的有你宣传的那么神奇?”
苏启抬起头,目光落在何琴憔悴的脸上。真是个美人胚子!
他放下手中的书籍,缓缓说道:“驱邪避凶只是世俗之见,这符箓传自仙海大师一脉传承,亲手绘制,可调和阴阳,医治百病才是他的强项。”他指了指其中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像这张‘扶魂符’,专治疑难杂症,药石无效者,尤为灵验。”
秦风闻言,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苏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我说这位小兄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那一套?你这些符箓,不会是从哪个批发市场批发来的吧?何琴,你别被他骗了!再说了,还仙海大师呢,这大师难道也缺钱啊,还要画符?骗鬼吧?小兄弟!你咋不说是如来佛祖的?”
苏启不理会秦风的嘲讽,目光始终落在何琴身上,语气不容置疑:“信则灵,不信则不灵。我这符箓只等有缘人!”
他拿起那张“扶魂符”,递到何琴面前,“这张符箓,乃是用百年老山檀木磨成的粉和朱砂混合绘制而成,再经由我七七四十九日诵经加持,功效非凡。符到病除。”
何琴犹豫了片刻,心中挣扎着。
她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母亲病重,让她病急乱投医,愿意抓住任何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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