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顾尚德已经是重伤,估计是会离死不远了。
或许等她的杀亲仇人死后,报仇雪恨之后,她会有一些不一样吧。
楼问雪忽然不知道在嘴边的话将要怎么说出口了,纠结了片刻,对季未秋说道,
“那便希望此战早日结束,你也能早点回京看到,”楼问雪望了一眼季未秋,道,
“你的月亮。”
接着起身,正眼道,
“明日攻打苧雾。”
楼问雪考虑再三,别无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兵力将敌军夺下的城池攻打下来。敌军占据城池一日,城中的百姓遭受苦难就多一日。
“将军决定了吗?”
季未秋从石头上蹦了下来,看着石头上站着的楼问雪,灰银色的战甲在月色之下显得冷寒不可近身,威严之势由内向外散发而来。
楼问雪郑重点头。
明日必将是一个棘手的战争。
顾南月将子书微带到了绣衣坊中,给子书微端了一杯茶水,一边将子书微要的散花绫拿了出来让子书微观看着。
子书微也是欣然接受了顾南月的那杯茶水,喝了一口就拿着顾南月给他的样品端详着。
“公子白日没能让您满意是我的不对,为了弥补公子,我打算将这卷布匹全部送予公子,还请公子收下。”
子书微听到这里渐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哪有生意是白给的。转头看向顾南月,慢慢地眼前开始模糊了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
“没什么。”
顾南月冷冷说道,
“公子只管睡上一觉就好了。”
子书微心中懊悔,果然不能以貌取人。是自己大意了,心想着她不会看着自己长得玉树临风的,就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吧,小小人一个,早知道就不给她这个面子了,子书微内心欲哭无泪。但子书微还没想完顾南月下一步要对自己做什么,在药物的促使下没了意识。
等到半夜三更,介玦见自家的公子还没有回来。心中不免得揣测着自家公子对顾姑娘做些什么,但自家公子也没让自己去找他,如果现在去找他又恰好打扰了公子的好事,到时候自己的头上应该不止一巴掌那么简单的事了。自己还是等着公子回来吧,于是,介玦刚要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第二日天刚刚亮,顾南月双眼通红地往顾府跑着,身上的衣衫褴褛,有的地方被火灼烧出几个洞,灰头土脸,乌黑的灰烬在顾南月的脸上横七竖八地划着,像只脏了脸的狸花猫,发丝凌乱着。
一回到顾家,顾南月就向着瘫在床榻之上的顾尚德哭诉,
“父亲,绣衣坊没了。”
绣衣坊没了。
为了让顾尚德能够听清楚一点,顾南月重复多次。早晨起来还未清醒的顾尚德听着这个噩耗,不免得有些震惊,不确定地问顾南月,
“什么没了?”
“父亲您的绣衣坊。绣衣坊被北荒的公子烧没了,女儿知道后就赶往绣衣坊,到的时候就剩下一片的灰土了。”
“女儿害怕被父亲责怪,在绣衣坊独自反省。是女儿无能,让父亲又忧心了。”
但顾尚德根本就没听到后面的,他只听到了他刚刚成立的绣衣坊在昨夜被北荒的公子一把火烧尽了,北荒世家,他生意上的对家。这是欺他们顾家无人啊,他刚刚出事,北荒世家已经欺负到了他们的头上。
“枝枝,你先下去休息。此事我来处理,我们顾家不能咽下这口气,我得让北荒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顾南月默默点头,眼眶里流出的泪水此事还未干在脸上纵横着,乖巧懂事的让人心疼。
睡在大街上的子书微被介玦接回家中后,一醒来就对自己全身进行仔细查看,外衣完整,头冠完整,亵裤未被脱下,嗯,子书微点头,贞洁还在。
可恶,差点就把自己毁在了那个死丫头的手里。但目前来看她是没能干成,定是被自己的美色迷晕了。
正当自己想着,介玦为子书微端来早膳,介玦放下早饭就对子书微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公子真棒!
介玦笑嘻嘻地走近子书微,子书微被介玦的动作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昨夜自己的贞洁真的没能保住?
子书微有些惊慌,咽了一口水,眼神躲闪,不自觉地向下看去。
“公子真是英雄,虽然没有谋,但有勇。一把火烧了京城顾家的绣衣坊,这下就没有人能和我们争了。”
“什么?”
他一把火烧了绣衣坊。
怎么可能?他怎么没有这个印象?子书微看着眼前的介玦笃定的眼神,心中动摇着,难不成昨夜自己一气之下真把绣衣坊烧了。
子书微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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