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非凡。
郑伦暗暗轻笑一声,苏全忠怕是要在邓婵玉身上吃个大亏。
两人对战了数十回合,苏全忠武勇有加与邓婵玉打得旗鼓相当。
邓婵玉竟在此刻假意不敌,调转马头,苏全忠意在立功,持戟去追。
却见邓婵玉反手一动,一道五色神光朝着苏全忠劈面而来。
速度之快,纵是郑伦也只看到了一道残影。
郑伦咋舌,怪不得连孔宣都没有躲过这五光石的袭击。
只听苏全忠惨叫一声,被五光石打中面门,邓婵玉那双刀朝着苏全忠脖子架了过来。
郑伦能看到邓婵玉明显收了几分刀势,不然这一刀落下必然取了苏全忠性命。
不过郑伦早有准备,在苏全忠出战之时就在他背后画了一方土遁神符。
邓婵玉的刀刚刚祭出,就见到苏全忠连人带马,遁入了地下,瞬间消失不见。
郑伦笑道,“邓将军还真是好武艺,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邓婵玉打量了郑伦一眼,问道:“你就是那恶将郑伦?”
郑伦道:“正是本将军。”
“好!”
邓婵玉手中双刀亮起,欲再战郑伦。
郑伦扫视了一眼,道:“邓将军此番私出三山关,怕是听了小人言语,言辞构陷。”
邓婵玉不以为意,道:“奸诈之徒,何来狡辩,你这恶首,其罪当诛!”
邓婵玉气势一开,策马来战。
郑伦随手捡了一把大刀,就迎了上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洪源瞧见郑伦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兄长,就是此人害了你侄儿性命,可怜我这一身根基,全部损于他手。”
洪锦冷然道:“今日定然为你讨回公道。”
郑伦与邓婵玉酣战不过十数回合,郑伦有后天道体在身,力量呈现碾压之势。
随意一刀就能劈开一座大山,岂是邓婵玉能招架,邓婵玉被郑伦打得气血翻涌,虎口都震得发麻。
震惊之余,邓婵玉也感觉到此人乃生平第一大敌。
只见邓婵玉正欲故技重施,将那五光石藏在手心。
就在邓婵玉作势要打郑伦之时,郑伦手掐法决,只听玄光一震,一道白烟便摄入了邓婵玉眉心。
不等邓婵玉反应过来,郑伦便搂住邓婵玉的小蛮腰,施展土遁之术将其带回了冀州城中。
苏护大笑一声,告诉洪锦明日便在城下决断。
见到邓婵玉被擒,洪锦也不着急,此番前来的目的便是诛杀郑伦。
洪锦决定亲自在冀州城外排开一方阵法,来会一会郑伦。
......
冀州城侯府。
邓婵玉满脸羞愤的睁开了双眼,她只记得郑伦眼睛一白,自己便失去了感知。
昏迷之前感觉到了自己的屁股被郑伦拍了一下,最后搂着她的腰肢就将她擒回了冀州城。
这个时候冀州候苏护、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苏全忠,还有郑伦皆在其中。
苏护亲自为邓婵玉递来了茶水。
苏护道:“禅玉,你父亲邓九公与我同在殷商为臣,当年戎抠弭乱,我与你父亲随大军出征,两人在雪地里杀了三天三夜,也算是患难真情。”
“不说是兄弟之情,至少是患难之交,我之性情,你父自知。”
“你五万边军私出边关,东伐诸侯,这便是大忌,你父亲此刻怕是已雷霆震怒。”
“这洪锦自持道法高深,想来我冀州大作文章,便是要令我冀州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邓婵玉一愣,并未作答。
郑伦随手一动,将那陈河水土志交给了邓婵玉,道:“此乃东海龙宫上乘天庭条陈,你看了便知。”
邓婵于将那水土志翻开,这细细一番探查之后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来是那洪锦将军的弟弟洪源为祸一方,这才引来杀身劫遏,好一个洪源竟联合洪锦欺瞒于我!”
郑伦道:“有你随军,他洪锦便有了由头,这洪锦自持修为强大,以为我冀州必会就范,到时候随意罗织罪名,邓将军明白了就好。”
邓婵玉满脸羞愧之色,虽然她征战沙场多年,此刻也不过年方十八,哪里懂得那么多的人情世故。
邓婵玉正欲磕头认错,却被苏护挡了下来。
“贤侄,知错就好,我与你父亲乃是至交,你也是受了这洪锦蒙骗。”
苏护看向了郑伦,道:“郑将军,此事就有劳于你。”
郑伦道:“只等明日便能见了分晓,这洪锦行之不正,坐之不端,必有恶报。”
郑伦福至心灵,冥冥之中揣测到了几分玄机,自成值世门神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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