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道蜿蜒,直通山顶。一行四人沿着未知巨物撵出的山道,一路向前,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到达了蛇山山顶。
一脚踏出圆拱形的森林,犹如拨云见日,视野豁然开朗。意想不到的是,山顶竟是一块平坦的空地,犹如二表哥的地中海发型。在空地之上还突兀的立着一栋豪华宅院,高墙深院,飞檐翘角,方方正正,坐北朝南,院子东南角还对外设有医馆药房。一看便是大户人家才住得起的豪宅,只是建在这深山老林幽静处,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我去!还当真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真是稀奇。”黄孝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蛇都能长上百米,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先过去看看再说吧。”王公子眼眸微眯,望着眼前的房屋,满腹狐疑,默默言了一句便启足朝着宅院走去。
花见则敏锐的察觉到了诡异的气息,在闻仲身边轻声提醒:“师兄,此出阴气甚重,恐怕住里面的绝非善类。”
闻仲眉头紧皱,带着不安默默言道:“能生活在这种地方的,想来也不会是泛泛之辈。但黄兄弟不能不就。还是提高警惕,见机行事吧。”
行至门前,夕阳透过远处的斜射而下,青砖红瓦犹如镀上了一层金边,熠熠生辉。抬头向着医馆门头望去,匾上明晃晃的印着保安堂三个大字。馆内装潢简洁而又不失档次,药材柜上着红漆,宽敞透亮。
“保安堂!看来那个老伯没骗咱,黄孝天你有救了!”看着眼前的医馆,王公子和黄孝天喜笑颜开,激动得不行,完全把这里的诡异,抛之脑后。
闻仲和花见则紧绷着神经,认真打量着每一个角落,不敢有丝毫松懈。
走进馆内,黄孝天顿时就被里面装潢所惊艳:“嚯,这药房还真不赖,都快赶上咱宫里的太医阁了……”
“咳咳!”王公子连忙咳嗽了两声,大声训斥道:“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在奄都这样的医馆随处可见,有什么稀奇的?”
“啊!”黄孝天似是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认错:“是是是,是属下孤陋寡闻,让公子失了颜面。”
看着二人前言不搭后语,略显刻意的对话,花见郁闷道:“听你们说话怎么老觉得别扭,该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我们知道吧?”
“没有!绝对没有!”黄孝天当即否认。
王公子也是眸光闪烁,心虚得背过身去,不敢与之对视。
“真没有?那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花见两眼微眯,死死的盯着黄孝天,咄咄逼人。
“真没有……”黄孝天神色慌张的回复。
“是谁在外面嚷嚷?扰我清静!”就在这时突然从屋内传来一声咒骂。
“妖气!”花见敏锐的察觉到有妖精的气息,立马扭头朝着诊台旁的房门望去。
只见门内缓缓出来个青衣老太,步履蹒跚,老态龙钟,松弛的皮肤宛若树皮一般,布满了岁月的褶皱,一双利眼却是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一出门就与花见对视上了,二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对方,锐利的眼眸中都泛着寒气,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半,让人倍感压力。
见有人出来,王公子连忙上前拜礼说明来意:“想必这位就是白大夫吧?我等是从兖州来的商人,冒昧前来打扰主要是因为我这位兄弟不幸被毒蛇所伤,听闻贵地白大夫医术过人,故而慕名而来,想请白大夫帮忙医治。”
王公子的话打断了二人,老太转眼瞅了他一眼,又看相黄孝天,语气冷漠的回应:“我家白娘子进山采药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求医的话明日再来吧。”
“采药去了?那敢问白大夫何时能回?”王公子连忙追问。
老太拿起鸡毛掸子打理着药柜,不耐烦的回答:“也许晚上,也许明早,愿意等就等着吧。”
王公子闻言皱起了眉头,与几人相识一眼后又继续恳求道:“大娘,您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也无处可去,能否再次借宿一晚?”
老太回过头来又不耐烦的瞅了一眼言:“别怪老身没提醒,我家白娘子看诊可不便宜,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得起的,几位还是请回吧。”
此话一出黄孝天不乐意了,当即单脚跳上前来气愤道:“嘿!你这老太,瞧不起谁呢?我家公子像差钱的主吗?”
谁知老太却冷笑一声满脸不屑的冲他嘲讽道:“呵~他不像,可你像。这下人呀命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这下人被蛇咬主子带来治的不在少数,但无一例外,都不舍得花钱。”
“嘿!多新鲜?这病还没看倒是埋汰起人来了,真是狗眼看人低,信不信老子今天把这破庙给你踏平喽!”莫名其妙被羞辱一番,黄孝天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就要与对方理论。
“不得无礼!”王公子连忙将其拦下,转而向老太赔礼道:“抱歉,我这兄弟不懂礼数,多有得罪还请莫往心里去。大娘请放心,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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