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三人抵达绳池县,那是大商的军事重镇,四丈城墙,坚石所筑,固若金汤,护城河上波光粼粼,沿岸绿树成荫,风景秀丽。
步入城中,车水马龙,巡逻的士兵与赶集的百姓共同构建出一幅欣欣向荣的祥和画卷。
走在街上,两旁商铺琳琅,熙熙攘攘,其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王城国都。
“想不到这绳池县竟这般昌盛,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大商国都呢。”望着城内繁荣景象,闻仲不禁赞叹。
黄孝天则在一旁得意的为二人讲解:“呵呵,大人可别因为只是个县城,就小瞧了它。说起这绳池县那可不得了,地处中原腹地,北可通佳梦关,南可达三山关,前有瞳关背靠咦门,四通八达,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可以说这儿就是大商的命脉所在,城在则国在,城破则国亡,历代君王都格外重视。”
闻仲听后不觉惊叹,同事又心生疑惑:“既然这绳池县如此重要,那为地方官员为何还会空缺?”
黄孝天解释:“那就不得不说此城的特别之处了。正因地缘特殊,这里的官员制服也不同于其他,是由首将直接管辖。太史令在此就是个闲置,故而不被朝廷重视。”
“原来如此,那咱们是不是该去将军府拜会将军大人?”闻仲焕然大悟,转而询问。
“哎~您现在可是宰相,位在百官之前,按照礼数,他还得出城迎咱们呢。”黄孝天不禁笑言。
“呵~听这意思,咱们还沾了宰相大人的光了。”花见冷呵一声,垮着张脸阴阳怪气道。
“唉……”闻仲闻言无奈叹息,连忙讨好:“师妹高大的气性,这都一路了还在生我的气呢?”
“您现在可是宰相大人,小女子哪敢生您的气呀,要是恼了,我可担当不起。”花见抱着手故作姿态。
“师兄知道错了,师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我这一回吧。”闻仲低声下气的央求道。
花见也并非真的生气,只是碍于面子不肯服软,眼看有了台阶,便也找了个借口皱起俏眉傲娇道:“态度尚可,但光道歉可不行,好吃好喝伺候好了,再做考虑。”
“好好好,只要师妹开心,这绳池城内随便吃!”听闻怨妇松口,闻仲如释重负,答应得爽快。
“好大的口气!”忽闻阳刚之音入耳,回头望去,只见一队巡逻士兵迎面走来,带头的是一位七尺壮汉,浓眉大眼,不怒自威,身披甲胄,体扩如山,威风凌凌,气宇轩昂。一脸得意的言着:“我绳池民风淳朴,遍地美食,想要随便吃,可没那么容易!”
闻仲见对方气度不凡,行礼言道:“素闻绳池底蕴深厚,我等慕名而来,不知军爷可否推荐一二。”
“呵,不急,末将看三位面生,为保证城内安全,还请出示一下路引。”对方轻笑一声,一脸严肃的要求道。
“路引?”闻仲听到还要路引一时有些慌神。
“大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竟敢问我们大人要路引,不想活了是吧?”黄孝天当即怒斥。
“末将例行公事,还请三位配合。”而对方却不为所动,依旧面不改色,执意要查几人的路引。
“真是不思变通。”黄孝天郁闷得掏出要牌,举到了对方眼前言道:“路引没有,这个行不行?”
“御前侍卫!”对方见牌,眸珠一颤,连忙抬头看向闻仲,略带怀疑的言道:“几位莫要欺我,在下见过陛下,英姿神武,岂是这糟老头可比?”
“额……”闻仲听到被叫糟老头,甚感郁闷。连忙回应:“还是我来说吧。在下闻仲,是大商的宰相。这位是黄孝天黄侍卫,这位是在下的师妹花见。”
对方闻言大惊,两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盯着对方,激动道:“您就是那位新上任的宰相闻仲?”
“正是。”
对方连忙单膝下跪行礼言道:“末将绳池守将张奎见过宰相大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赎罪。”
闻仲连忙扶起,笑言道:“无妨,将军快快请起。不知者无罪嘛。原来阁下就是绳池守将,果然神武不凡。”
“大人前来怎么也不事先知会一声?末将也好出城迎接,瞧这事儿闹的。”张奎起身询问。
闻仲随和道:“呵呵,此次前来纯属闲逛,不为其他,深之将军公务繁忙,也就不想打搅。谁承想还是让你给查到了。”
“对对对,方才说什么来着,美食!快府上请,全城美食随便吃!”张奎连忙将三人请去了将军府。
路上闻仲向黄孝天询问:“黄侍卫人面广,可知这位张将军是个怎样的人?”
黄孝天皱起眉头言道:“我长住宫中,对地方官员确是不甚了解,不过这个许州张氏倒是有所耳闻。张氏将门,世代忠烈,从太祖时期就随君王南争北战,其后世也深得历代君王信任。一直当任绳池守将至今。听说张奎夫妇也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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