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太爷本是农耕出身,因其设计建造王宫得到先王赏识招揽进宫,之后一路平步青云,官拜尹府位列三公,更是因治国有方被封关内侯,可谓是红极一时。”
“后来先王驾崩,太后掌政,党争落败后冤死狱中,几个儿子也深受牵连,一并处刑。只有其孙子古驰与老母幸免于难,但也被贬回庶人,世代不得为官。”
“这里便是古家老宅了。”黄孝天带着几人来到古府门前,介绍道。
看着眼前破旧的宅院,杂草丛生,只有腐朽的木门上挂着的古府二字,还依稀可以看出昔日的风光,闻仲不禁感叹:“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好似潮起潮落,人生如此怎能不叫人叹息。”
“是呀!古太公也算得上大商的国之柱石,却因权谋之争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惋惜。”黄孝天也深有同感。
“行啦,别忘了咱们为何而来,二位就别感叹了。”花见冷漠的提醒道。
“是是是,还是正式要紧,大人稍等我去敲门。”黄孝天连忙上前敲响了房门。
就在等待开门的这个空荡,姚少司四下打量,低头之时无意间看到了什么连忙轻声言道:“看!这是什么?”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他弯下腰去伸手在墙角的杂草上轻轻一捻,手上便沾上了血迹。
“是血!”花见见之一惊。
看着手指上的血渍再扒开草丛一看,墙角赫然露出个巴掌大的窟窿,姚少司胸有成竹的看向闻仲默默言道:“看来十拿九稳了。”
等待了许久,随着刺耳的的咯吱声,木门缓缓而开,开门的是一位素衣少年,面色铁青,双目无神,单从外表便能看出不大对劲。
“瞳孔外扩,印堂发黑,这是精气亏损的典型症状。”姚少司观其面容,暗自推断。
“几位面生,何故敲门。”少年畏光,一开门便遮掩着面容,神色慌张道。
“嘿,怎么说话的,这位可是……”黄孝天一开口就是傲慢的官腔。
闻仲连忙将其拦下,礼貌的行礼回应:“敢问公子可是古老太爷的后人?”
“在下古驰,官爷口中的该是祖父古尹吧?”少年畏首畏尾的回应。
“正是!哦,看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闻仲是当朝宰相,久闻古老太爷圣名,今日冒昧前来,只为拜会圣人故居,不知可否让我们进去看看?”闻仲拿捏着语气有礼言道。
“原来是相爷,真是失敬。几位快快请进,只是这老宅年久失修怕是要让几位失望了。”得知来人身份,古驰即便不愿意也还是主动让出道来请他们进屋。
“无妨,古老太爷的遭遇在下有所耳闻,只是敬重他老人家的为人,故而想来看看。”闻仲借故进屋,顺便询问起家庭情况:“对了,这屋子就你一个人住吗?”
“家中还有一位老母,只是年事已高,不方便出来见客,还请见谅。几位官爷随便看,我去给你们倒茶。”
待人进屋后,花见一脸严肃,轻声言道:“此地妖气甚重,猫妖定在屋中!”
“啊!那猫妖不会吃了咱们吧?”黄孝天闻言大惊失色,害怕得直打哆嗦。
“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的实力,总之大家小心行事。”闻仲两眼微眯,谨慎言道。
不时古驰端茶出来,于院中招待几人。
“家里寒酸,没什么可招待的,几位官爷将就一下,请多担待。”
“无妨,想当初古家何等风光,如今落魄至此实在看着人痛心呀!对了听闻公子家中有一只金丝虎,甚是稀奇,可否抱出来让在下开开眼界?”闻仲客道了一句顺势闻道。
可提及猫的事古驰却沉下了脸面露难色道:“大人不提还好,在下正为此闹心呢。实不相瞒那金丝虎前些日子给丢了!”
“什么!丢了?”闻仲闻言一惊。
“唉……可不是嘛,都养了十多年了,一下子丢了这心里总感觉空唠唠的。”古驰无奈叹道:“尤其是老母,与那金丝虎感情甚好,比自己的孩子都要稀罕,自从丢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个不好?”姚少司像是猜到了什么,着急询问。
“想来是接受不了,整日把自己关在房中闭门不出,茶饭不思,还老是在深夜一个人到院中有动,就跟丢了魂似的。她年事已高,身体本来就不好,在下也是担心得很。”古驰无奈的将老母的请款说了出来。
姚少司与花见相识一眼,都露出了忐忑之容,当即直言不讳道:“公子恕我直言,你母亲恐怕并非是思猫心切,而是中了妖术!”
“中了妖术!官爷何出此言?”古驰闻言大惊,慌忙质问。
“实不相瞒在下出身仙门,深谙此道。鬼神之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公子若是信我,且带我去看看你母亲,结识自会知晓。”古驰郑重其事道。
看对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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