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天明以后,老大舍不舍得让那个女子走掉?”
宣名君道:“胡说!我有什么舍不得!”
不久,只见少年搀着一位身怀六甲的孕妇从马车里慢慢走下。
少年面容白皙,衣冠楚楚。太子妃黄衣薄纱,温婉大气,很是气派!
少年走来,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宣名君道:“我叫宣名君,住在前面的宝月湖!听说你们要摸黑回渤海,不如到我湖中休息一晚,明日再回也不迟,我那里虽小,比不上渤海,可我定会全力相待。我有刚打的野豹一只,回去一起烤了吃。”
少年道:“我叫无忧,是东部渤海龙太子,这位是我的受妃,怀有身孕,我们从摩罗河过来,要赶去渤海,比不得游山玩水,劳累了一路,天黑还要着急颠簸。想想真是愧对我的妻儿!如果这位兄弟肯留我们一晚上,我将不胜感激,日后定会带厚礼前来相谢!回渤海后一定禀告父王,日后多与你相识相交!”
宣名君一听对方如此谦卑,道:“无忧兄弟哪里话?我帮你是看在这位姑娘的份上,我无竟中射杀了她的爱鹰,心里有愧,况且你与我是同族,眼看你们有不便之处,我竟不能留你们歇息一宿吗?”
无忧太子见他心诚,同意了、道:“如此盛情,终身难忘!多谢!多谢!”
宣名君道:“既然是兄弟,就不提谢字了。”
一汀道:“老大,天色已经不早了,再不带路,恐怕咱们也要摸黑了。”
一语提醒了宣名君,于是,三人骑马带路,马车随行。
到了湖口,公子打开水门,请他们进去,吩咐后厨设宴款待,又命人取了绫罗绸缎,与客人铺床叠被。
当晚,宣名君与无忧太子又痛饮了几怀。一汀与初晨再三提醒老大,道:“老大,我们不知这几个人的底细,千万不要轻易相信他们!”
公子应允了。
不久,宣名君醉了。
无忧道:“真想不到,人间还有这么个好去处?你这个小地方,山美水甜,空气如兰,你住在这里,真是有福啊!我只不明白这里为什么叫宝月湖呢?”
宣名君醉道:“想不到吧!我这里虽然比不得江海湖海,在湖底却有三口宝泉,泉水充盈,日溢泉水三尺有余,所以这里从不缺少水,湖水广阔,堪比江河。”
太子听了,默不作声。
一汀与初晨见老大对他们掏心挖腹,急得直跺脚,趁机把老大扶走了。
第二日,公子亲自给他们送行,与他们道别。
路上,太子妃道:“昨晚睡得真是舒坦,这里山清水净,仔细想想,你竟连这个湖主都不如,自从与你成亲之后,也没个住处如今还要随你回渤海,以后要看你父王脸色行事,想想心里都烦!”
无忧太子:“你喜欢这里吗?”
太子妃道:“以湖而论,这里算不得小,环山而生,湖水干净,离渤海也不远,来去方便,只可惜,这里不属于我们!”
无忧太子道:“既然你喜欢,我给你买下来,当作咱们的宫殿,如何?”
太子妃道:“我只当你玩笑话。”
无忧太子笑则不语。
不出一月,无忧太子派仆人推满满一车黄金白玉来商议买卖,道:“我们太子说了,太子妃看上这里山美湖甜,想在这里长住,欲买下此湖,还请想请公子到渤海担任上将军一职,”
公子道:“无稽之谈,我整个宝月湖就值这些?就是你们搬一座金山过来,我也不会卖它,再说了,这一带的行云布雨,皆归我管,我走了,谁来保护这里一方风调雨顺。”
老仆推着车子走了。
又过了几日,老仆带着一个俏丽丫鬟来了。
公子细细打量,正是太子妃身边的那个丫鬟,不知何意。
老仆道:“我们太子说了,既然公子不给也无妨,但是受了湖主一夜挽留的恩惠,岂可不报,特命丫鬟来侍候公子十日,以当报恩。”
公子拒绝。
女子柔声道:“公子请勿轻易回绝,此事关乎贱婢性命,如果我就这样回云了,主家定以为公子嫌弃服侍不周,或是我容貌丑陋或是手脚笨拙,定是一顿责罚,重则伤及性命,请公子怜悯。好歹容我十日,”
公子见她可怜,答应了。
一连几日,她尽职尽责,服侍公子沐浴、洗漱。
宣名君正直无邪,原本是多情的,不曾提防别人。那无忧却是圆滑歹毒之辈。他见靖湖在宣龙治理下,水甲丰备,风雨太平,湖面也较从前大了许多,竟想占为己有。如若明目张胆来抢,只怕怕坏了名声。无忧太子暗地里寻找到绝迹毒物瓦桑莲子,研成汁液,表面上派了侍女前来报恩,为答谢留宿之情,实则寻机相害,想毒死宣名君,霸占宝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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