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的日子,也就是楚天瑶在桔园受罚的第三日。她依旧在山上摘桔子,突然看到隔壁山头起火了,楚天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救火。火势很大,楚天瑶收了火,刚要离开,忽然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她顺着声音找去,来到一个大缸前,声音是从大缸里隐约传出来的。
楚天瑶掀开大缸,里面一个小孩,小孩衣服头发已被烧焦。
楚天瑶想帮他一下。
小孩望了她一眼,拔腿就跑。
楚天瑶喊了他两声,小孩害怕,也不回头。
楚天瑶见四下无人,转身离开了,复去了桔园。
岂不知,她的好心之举若出了一场祸事,为自己的家园招来了灭顶之灾。
原来那老魔回来,见家中已化为灰烬。妻子亦被烧焦,老魔悲痛万分,扶尸大哭起来。哭完,含泪葬了夫人尸首,为夫人立了木碑,忽想起昔日恩爱,忍不住抱着木碑哭。
痛哭之时,忽然听到草丛里有声音,他过去一看,正是爱子。孩子看见父亲,一下扑到父亲怀中。父子俩哭了一番。
过了许久,老魔整整气息,摸摸儿子,见衣服头发已被烧焦,所幸还留有一命,问道:“我并没有得罪过谁?这些究竟都是谁干的?”
小孩子不懂事理,道:“爹爹,我知道是谁干的,家里先是墨阳山上的人干的,先是来了一个大哥哥,说他来自墨阳山,是什么花司……,迷了路,要讨水喝,家里就起火了,母亲用大缸把我盖住了,我没死,后来又来了一位大姐姐,穿着红衣服,要杀我,我逃了出来。”
老魔听此,暗生复仇之意。先打发携了爱子投奔白狸。
服侍儿子睡下以后,老魔将火难之事依照战争儿子所言,细细讲与白狸,疑道:“听我儿说此次在灾难是墨阳山一男一女所为,我竟不知是何人,我与他们并无冤仇,他们为何要害我?”
白狸道:“这有什么好疑心的,竟是那男子看上婢女,非礼不成便要打杀了,那红衣女子是他的主人,便是山上凤凰精。听说山上有两只凤凰精,妹妹属火,最会用火,想必是要替他掩盖,才会放火烧了洞府。此次火势凶猛,除了她们还有谁?她好生厉害,又野蛮又霸道,我离她们不远,吃过亏的。你就直接找她去问罪好了。”
老魔道:“她若是不肯承认,又该如何?”
白狸冷笑道:“这种事情,谁家肯承认?你也无须多言,直接打杀了,为夫人报仇雪恨,也不枉你与他夫妻一场。”
老魔不知中计,只管气得咬牙切齿。
第二日,老魔整了衣装,带了兵器,驾了黄风寻到百花谷。到了百花谷,不管它花草树木,举刀便砍。
楚玉儿看不下去,出来阻止,道:“你这个妖魔,为什么平白无故来这里捣乱?”
老魔道:“你就是那个凤凰精?”
“你,你无礼。”
“我问你,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放火烧了我的双岭山,害死我的妻子?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楚玉儿道:“我何曾放火烧你的山了,你可查清楚了?这些都是从何说起?”
老魔道:“我孩儿前几日就险些葬身火海,事后他曾经对我说,看到过一个年轻男子和一红衣女子,还自称来自墨阳山。即便不是你做的,你是否还有一个妹子,你可敢把她叫出来,我要当面与她对质。”
提起这些,楚玉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果真是妹妹和那个少年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人家当面找上门来,如果当面对出来,妹妹性命难保,楚玉儿心里没底,回道:“我是有个妹子,只不过她这些天出去了,还需要等她回来,我亲自问问她。”
老魔道:“狡辩,今日若不把她交出来,我就让你拿命来抵。”
“我看你当真是来闹事的。”
“我是来寻仇的。”
“即便是寻仇,也要先过我这一关。”言罢,二人打斗起来,老魔修炼已有千年,又使着一对大环刀。楚玉儿不是老魔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楚玉儿受了伤,老魔正要斩杀楚玉儿,却被苍鸣鹤赶来阻挡了。
苍鸣鹤拉起楚玉儿,对着老魔道:“我说呢,怎么凭白无故看到山上有一团黑气,原来是你在作怪。”
老魔不怕苍鸣鹤,依旧不依不饶,与苍鸣鹤斗了半日。苍鸣鹤占了下风,拉着楚玉儿想跑。
老魔解下身上的黑斗篷,往天上一抖,犹如大网一般扑下来,楚玉儿推了一把开苍鸣鹤,自身被罩住了。
苍鸣鹤要救楚天瑶,舍不得离开,顾不得自己性命,得与老魔搏斗,一面寻机砍破斗篷。
斗篷越收越紧,楚玉儿性命不保,只剩的一屡魂魄在斗篷里荡游。
紧急之下,苍鸣鹤丢出手中宝剑,一把插入斗篷,破了斗篷法力,放出楚玉儿魂魄。老魔拾起斗篷,寻了宝剑,一剑刺入苍鸣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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