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吧。”
司机老陈点点头,挥动手里的缰绳,伴随着马儿的嘶鸣,车轮开始转动了起来。
很快车来到了山下,城市开始在我眼前展开,这里的房子普遍都不高,至多三四层的样子,道路倒是很宽敞,街上有马车来来往往,行人们的打扮有十九世纪西方国家的感觉,但是各种肤色的人都有,路两边的店铺种类繁多,看起来颇为热闹。马车又往前行驶了一段,停了下来。
李将军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下车,接着告诉老陈把车往里面停一停,稍等我们一会儿。
“没问题。”老陈冲我们挥了挥手。
我跟在李将军的身后走进了右侧的一条步道,他带我走到一间诊所前停下,对我说:“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进去看看安达尔医生今天在不在。”说罢便走了进去。
我抬头看看招牌,这间诊所两层楼高,上面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安达尔诊所”几个字。
“进来吧。”李将军在门口冲我做了个手势。
我随李将军走进诊所,这里的病人不多,有些人躺在床上,似乎在打着点滴。一个年轻的护士接待了我们,把我们引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一位身着白衣的黑人男子正坐在那里写着什么。
“安达尔大夫!”李将军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啊!是李将军!幸会幸会!夫人的头疼最近改善了吗?”安达尔大夫站起身来同他握手。
“托你的福,现在基本痊愈了,今天来一是想让你再给开点药,另外,这个小伙子这几天精神状态不太对劲,我担心是之前那次从马背上摔下来摔倒了脑袋,一会给他做个检查。”李将军指了指我,“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有什么差池,就拜托你了。”
安达尔大夫心领神会:“没问题。”
我按照大夫的指引在床上躺下,他从旁边拖过来一台装置,然后从装置上面扯出来两条带着吸盘的线,固定在我的太阳穴两侧,冰凉。
我开始有点慌张了,他们也明显看出了我的紧张。
“别担心,很快就好。”安达尔大夫转动了装置上的旋钮,我只感觉两侧的吸盘越吸越紧,仿佛要把我的脑髓抽干。
伴随着一阵刺痛,我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