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是洛基造成的,我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的。”索尔拍了拍范达尔的肩膀说。
“可……”
“听索尔的吧,也许这样事情会变得更加简单一点。”霍根打断了范达尔话,劝道。
“你一定要回来,我等你。”希芙的眼睛亮亮。
“我保证。”
索尔坚定地说完后便如同闪电般飞进了天台。
金宫内,巴尔德尔的门口几个卫士仍然一动不动的立在门口,守卫着所谓的案发现场。
看到索尔走过来马上做出了战斗的状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我是索尔,阿斯嘉的王。”索尔厉声道。
“国……国,国王,你别过来,现在整个皇宫已经被洛基殿下的幻像打乱套了,所有的人都在自相残杀,我……我们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
卫兵们居然都哭起来,哭得让人心酸。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虽然大体知道了血淋淋的现实,但索尔还是痛心地问。
“布拉吉死了,巴尔德尔皇子也死了,卫士长让我们守在这,他说是霍尔德尔杀的,然后他去找瓦利了……”其中一个卫兵说。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索尔焦急地问。
“周围巡逻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整个金宫就像死了一样,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们感觉就剩下我们几个还活着了。然后……然后我们就把门打开了,就……就就……”另一个卫兵也说不下去了。
“就,就怎么样了,你们到底看到什么了?!”索尔低吼道。
“您自己进去看吧,不管您记不记得我们,我们几个人真的是在您出生之前就被挑选为金宫的禁卫军。但……但这种事我们这么多年真的是头一回遇到,我……我们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正对房间门的卫兵边说边让到了一边。
索尔没说话,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便推开了房间镶金的大门。
一股尸体腐烂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卫兵们纷纷避让到两旁。
正对门的是卫士长怒目圆睁地面孔,他的胸膛已经被矛穿透,旁边的窗户边巴尔德尔的尸体已经基本看不出形状。
它俨然已经成为了槲寄生的土壤。
“所以,连卫士长都是假扮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卫兵说完竟嘤嘤的哭起来,其余人见状也跟着掉泪。
“不要哭啦!堂堂五尺高男儿动不动就哭,想什么样子,还有点战士的尊严吗?”索尔厉声道。
“对不起,国王陛下,我们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几个卫兵忙停止哭泣单膝跪在索尔面前。
“行了,起来吧,到前面的庭院里,那里需要人手,保护好自己。”索尔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受宠若惊的卫兵们忙连声道谢而后便向楼梯口跑去。
索尔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略加思索向反方向走去。
在黑暗之神霍尔德尔阴冷潮湿的门前,索尔停下了脚步,门虚掩着,里面充满了幽幽的光线。
虽说是光,但那么惨淡那么苍白,如同中国式的素色惆帐垂在了房间中央。
索尔差不多已经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透过虚掩的门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屋内虽然不黑,但却如同被蒙上了一层白纱般模糊。
狭小凌乱的房间之中,果然还是被一把利器定死在墙上的霍尔德尔更加醒目。
他的血颜色深红的发黑,如同树的根系一般从他的身上顺着墙壁流到地上,在白色的光线下分外扎眼。而在索尔看来墙上的血渍更像是一只无数触角的怪兽,它冷漠残忍,能够吞噬一切。
光明之神,黑暗之神,布拉吉……
还有……
“瓦利……瓦利在哪?”
索尔一惊,推开门走上前。
插在霍尔德尔胸口的那把黄金诅咒之剑—赫尔格尼斯特,是……是瓦利的佩剑。
瓦利是奥丁的私生子,从小就备受冷眼,连一向博爱的母亲弗丽嘉都对他闭口不提、冷眼相待。所以很小就被交给索尔的舅舅—弗丽嘉的哥哥—仙国阿尔弗海姆的国王弗雷抚养,一直到他成年才回到金宫,回到奥丁的身边。
奥丁觉得亏欠他太多,所以不仅送给了他这把黄金的赫尔格尼斯特,还让他让管理金宫的卫队,主要保护着光明之神巴尔德尔的安全。正因如此瓦利和开朗阳光的巴尔德尔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这也是他就是为什么在备受冷眼与嘲笑却没有变得像洛基一样心胸狭窄险恶的人。
而现场巴尔德尔被杀还有这把赫尔格尼斯特……
索尔想不下去了,他得马上找到他。
洛基幻化成的卫士长告诉了瓦利巴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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