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另一方面,花云虎听说老狼被抓了,大喜过望,巴不得就把疯狼丢在五城司,无奈经不住老娘哭闹,只得说出不起保银,把事推给老豹。私底下又找上老豹,说如果豹敢把狼接回来,以后就豹家养活,反正哥哥养了这么多年,谁都对得起了,一句话把豹吓住。花云豹有心出钱捞人,把事情从头到尾漂亮摆平,苦在绝不敢要疯狼,这些年老狼在哪儿娘在哪儿,要了和老婆间就没得日子过,所以事情做到一半,突然就怂了,这几天为这个事愁的躲在外四处奔走逃避,就怕被老娘给揪到。
在坻芍贞听闻此事满心疑惑,又听永昀补充道:“据传那疯子听不得爆竹烟花声,只要外面一响动,疯子就在牢里叫的杀猪一般,五城司为此乱的天翻地覆呢!”
在坻这时问道:“那你家有派人通知花总兵这个事么?”
永昀:“通知了,花总兵一再说迟几天,为防万一,他现在正在查这件事情。”
在坻:“这什么借口!”
永昀:“也不是借口,花总兵说了情由,那疯子住在他老大家,街坊四邻熟知情况,平时都不敢放爆竹,怕炸出来疯子,为害不浅,那天他们家隔壁小孩是被一个路过的人塞了糖果和钱,给彩炮让候着开门送饭的间隙,对着疯子住的地方炸的。”
芍贞在坻都道:“这么说此事有人故意为之。”
永昀:“花总兵对此不便细说,但据我爹爹所查,好像是昌邑侯府使人做的。”
在坻忙问:“关昌邑侯府什么事?”
永昀:“花总兵原是老昌邑侯的部下,后来顶了位置,就把韩家的人踢开了,韩家多次对外说花总兵背信弃义,恩将仇报,还让一些茶馆酒肆的说书先生把这些编成故事说,双方仇怨越结越深,这都不是韩家第一次出招了。”
在坻抚掌道:“我说怎么出这个意外呢!大家散了才一天,清早就传出你被马车撞伤了。”
永昀忙问:“你们听到是什么样的情况?”
在坻笑道:“传闻总是夸大其词,开始听说是五城司大过年的抓捕了一个犯狂疾闹事的人,因为那人惊吓了卫侯府的马车,导致有人受伤,恐要被问重罪,后来又说犯狂疾的人是花总兵的胞弟,也是关系不小,我母亲兜兜转转打听了一些,才弄清楚原来是你那日回去受了伤,就赶紧催着我来看你。”
永昀:“终归不算好事,恐怕有闲言碎语于我不利。”
在坻:“这大可放心,就我知道的也仅限于你被马车撞伤,放在外面,大家关心的总是你们两府这场官司怎么理,谁关心是谁受伤,再者五城司抓捕危险人员不力,惊吓了路过的侯府车马,导致侯府的人被马车颠簸撞伤,现在正亏了理呢,大家都希望大事化小,所以对外皆是三缄其口!”
芍贞又问:“你家对这件事怎么说呢?”
永昀:“爹爹说了,花总兵登门谢罪,有里有面,花家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我家不再过问。”
三人垂然无语,于是又趁着兴致把点心各吃了几样,又把茶用了些,一起聊着过年期间的趣事,又说想拿牌出来玩。小早便从闷户橱抽屉里把永昀珍藏的一盒象牙牌取出,并两粒金骰子送上,小晚又生个小火箱来与芍贞坐,让三人围着炕桌玩牌。
摆好牌,骰子一打,芍贞问:“你这里东西挺多的,其他姐妹来瞧过了吗?”
永昀说:“这些都是我家亲戚送的,姐妹就是你们最先来。”
在坻边翻牌边说:“雅俗雅量她们家过年事务多,怕是不得空出来,典典就更不用说了,今年是她在娘家最后一个年,亲戚们都要见见。”
芍贞发了张牌,说:“我以前听娇儿和沉宓说过,她们家过年忙,从初一到正月十五前后,府里日日摆年酒,戏也不断,想来勋爵大户人家的人情礼节多,你们伯府也是一样的吧?”
在坻:“年年如此,各种例礼、例宴不能停,你家里怎么样呢?”
芍贞看着手中的牌说:“我家亲戚也不少,连同爹爹的同僚、友人,怎么也得往来十几日才渐渐歇了。”
永昀抹牌技术好,边打边说:“年年过年都这么忙,总听我娘亲说,府里每到过年的戏酒可不是笔小数目,其实何必这样呢!在家歇着不也挺好的。”
在坻一边抓牌摆牌一边道:“咱们家戏酒歇了,那些唱戏卖酒的吃什么?过年都不走动,日后有了大事亲戚也未必会来了。其实我觉得过年热热闹闹的挺好,亲友一起听听戏,吃吃酒,一年也就得清闲这些日,把多少想说的话说一说,这才是把年过了。”
芍贞:“是呀,若是过年家里都没人来,也不好。”
永昀:“没人来,就到别人家里去呀,怎么都有酒吃。”
在坻笑道:“说得好,不是家里有人来的,就是得去别人家的,过年就这两样人。”
永昀:“可不止,那些官员大老爷听戏吃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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