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雅俗。几处已有掌灯,长春、三友回府了。雅俗得到消息,连忙赶去看,却只见两个哥哥,不见爹爹回来,瞬间委屈漫上心头。春友正要把父亲让带的东西给妹妹,雅俗看也不看,直接问:“大哥,三哥,爹爹呢?他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春友互看一眼,还是长春开口:“爹忙完公事,正与几位友人应酬,晚点回来。”
雅俗不依道:“那他现在人在哪?”
三友见大哥说不上来,只得道:“说是圣泉宴。”
雅俗听完直接转身跑了,春友欲唤住,最后都忍了。
走在路上越想越生气,平常一应酬,整天就见不到人,雅俗步子快的娇量都追不上,众人大气不敢出。将至四象斋前,雅俗又掉头往马厩跑,娇儿只得跑着追,雅量也在后面跑起来,一群丫鬟后面跑着劝慢点。
到了马厩,雅俗不管下人劝阻,解开马匹,骑上就往外走,一离开众人就加速。娇量没拦住,见雅俗策马奔去,慌得跳脚,雅量连忙吩咐一旁:“都别愣着呀,快牵两匹马出来,我们也骑马追。”娇儿连忙同雅量一起上马追了出去。一群丫鬟不会骑马,都干看着无方法,纷纷跑去禀报公子爷。
长春得知妹妹骑马跑出去,下人既不阻止,又没跟上,登时大怒,忙命人去追。
外面天未全黑,街头陆续点灯,都能看见清楚。雅俗策马御风迅疾,爽飒扬鞭一气儿奔至圣泉宴前,路上听见身后的驾马踏蹄声,知道雅量和娇儿跟在后面,不敢跑太快。
圣泉宴晚上被一群朝官包了,外围布满护防。雅俗一下马就看见爹爹和二叔的车马护卫,知道人在里面,径直往里找。
几个走上前的随护认出小姐,又退了回去,娇儿和雅量随后跟进去,也无人阻拦。国公府下人追至圣泉宴外,这才使人回府报信儿。
到了楼里,仨小姑娘各处找起来,又向小二询问。小二听清来意,忙领三位小千金上楼。
浩瀚正和二十多位权贵重臣宴饮,罗国公兄弟,萧侯爷,孟大人,几部尚书都在其中,嵘耀、兆辉俩也在。
雅俗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爹爹,浩瀚也看到了宝贝女儿,四目相对,父女都没好开口。众人纷纷发现雅俗,兆辉看见雅俗来了,瞬间浑身都透着笑意。
嵘耀今日到现在才看见雅俗,晚光下显得她那般气色光华如满月耀眼,不觉一心难容二景。
浩然见状道:“大哥,今天你都不早些回府,看把你闺女急得都找过来了。”
“爹爹。”雅俗边唤边走过去,声音似含委屈,到了父亲身边,这才看向两旁,招呼道:“二叔,舅舅,孙伯伯,孟叔叔。”最后向兆辉和萧侯爷笑笑,其余的就不招呼了,罗国公的面子也懒得给。
张公爷当然知道今日是外甥女生日,妹妹不在家,爹娘又关心这个小宝贝外孙女,所以一大早就让妻子选了好礼送过去。眼下见外甥女似乎受了委屈,就笑着柔声道:“雅俗,你这么晚找过来,是怕你爹他今晚不回去不成?谁送你来的?”
雅俗不好说一个人骑马来的,就没接话。此时雅量和娇儿也站在门口,众人看见忙招呼两个小姑娘也进来,又问都是怎么来的。
娇儿和雅量你说一句,我补一句讲明经过,众人明白后一阵唏嘘,又不便责怪浩瀚闺女,只能说孩子大晚上要注意安全。
席中尚有不明缘由的,罗国公见状解释:“小侄女这是怪翰兄没把女儿生日放心上,只知道跟咱们这群大老爷们儿应酬,翰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怎么能有女儿重要呢!”众人恍然大悟,都笑着责怪太师,气氛瞬间热起来。
浩瀚无法,唤小二再拿个酒盅来,亲自倒上酒,对女儿说:“雅俗,今日是你生日,爹爹疏忽了。”又端起自己的高足盅道:“爹爹先敬你一杯,祝你福履绥之,太平长安。”雅俗这才笑了,伸手端起酒盅与父亲碰了碰,尝一口。
罗国公看着雅俗微微思索出神,在座众人见状都有意敬一敬这个小姑娘,萧侯爷端酒先道:“我们就光看着?今日既是小侄女芳诞,大家都来敬小寿星一杯吧!”众人乐得凑趣,纷纷附和:“好好好,对对,来,咱们都来敬小寿星一杯。”
众人这般热情,雅俗不能再有什么不满了,双手端正高足盅,转身向众人豪爽示意,口中道:“谢诸位叔叔伯伯善意,雅俗喜不自胜,这杯酒祝诸位叔叔伯伯鸿业远图,马到成功,先干为敬。”一仰头干了。众人一阵夸好,都道这孩子大方。一旁的娇儿和雅量看的羡慕到心里。
一盅干完,东道主罗国公兄弟连忙吩咐为三孩子设座。
兆辉先起身给雅俗挪腾地方,口中道:“妹妹,来这里坐,我们晚辈坐一方。”嵘耀也不客气,今日自家设宴,忙上前给雅俗配座椅,热心道:“妹妹快这边请。”
娇儿从进来就注意到今晚一身白地锦袍的兆辉,不觉有些心醉,转瞬收回神。雅俗不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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