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芍贞:“你院里荷花现成的,做起来不费事,我把这巧法子告诉你,你也尝尝荷花茶。”
永昀喜道:“这法子还从未听过,我今晚就试试。”
吃完一个细糯香甜的燕窝糍,芍贞又道:“娇儿生辰快到了,前些日我去瞧雅量,问她准备了什么,雅量对我说,她有一盒十二生肖象牙纽扣,煞是精致好看,打算以此送给娇儿!”
永昀笑道:“雅量送东西的心思谐趣实用,最讨人喜欢。你这次准备的什么?”
芍贞:“我用藕丝织了条帕子,准备送给娇儿,这东西虽便宜,却甚是稀罕,想必娇儿会喜欢。”
永昀忙问:“藕丝细的跟蜘蛛网一样,还能织出帕子呀?”
芍贞道:“当然,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妙着呢!”转头对玉嶂道:“摘一截荷梗来。”
这边拉过永昀的手,把袖子往上卷了两折,露出一截雪白丰润的手臂,那边玉嶂从缸里摘来了一截荷梗送来,芍贞接过来掰断拉出藕丝往永昀的腕上一圈圈绕起来,等绕干了,就把丝轻轻搓在一起,成了一根绕在手上不打结的线,说:“你看,把藕丝搓成这样的线,再用这样的线织出布来,做条帕子,最稀罕不过。”
永昀惊喜道:“你若不说这是藕丝搓出来的,只让我找这根线怎么不打结就能戴手上,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芍贞越发自信道:“我家一个善织土布的老嬷嬷知道这藕丝织布的法子,她孙女在我屋里当差,手上就戴着这个,让屋里的丫头找线头结在哪儿,果然都找不出来,后来她把这巧法子告诉了我,我就让那老嬷嬷帮我用藕丝织一方手帕,我在上面绣两朵荷花,可好看了。”
永昀:“既然做了,为什么不多织些出来,只弄了条帕子?”
芍贞笑道:“你以为取这藕丝容易么?藕丝只能在荷梗新鲜的时候取,干了就取不出了,我院里七八个丫头帮忙弄了十几日,都掰光了半池荷叶,才取够了丝。东西少,上不了织机,嬷嬷就改了个绣架当织机上线,才织出来的。”
永昀:“你和雅量居然都送这么好的东西,我若还只送绒花,岂不是简薄了。”
芍贞笑道:“绒花也不算简薄,何况是你亲手做的,意义非同凡响,以前送雅俗雅量的绒花,她们那么喜欢,戴了好久,这次只要想好娇儿喜欢什么花,一定能送的合她心。”
永昀忽冷冷道:“我给飞飞做的绒花倒是用心,她竟随手就赏了人,总共六支,一支也不留,让我给她做花时说的好像多么喜欢,白费我那么长时间。”又对芍贞缓下语气道:“你帮我想想送娇儿别的什么好,最好送个别出心裁的礼物。”
芍贞:“心意到了,礼物自然独一无二。”
永昀:“话虽如此,还是把法子想的巧妙些才好。”
芍贞:“送给娇儿的礼物,什么巧妙我不知道,但别送吃的就对了,她那个小厨房我可是见识过的,三位高厨,都是来自名厨世家,连雅俗的小厨房相比也落了下风,娇儿吃东西,是断瞧不上外面的。”
永昀摇起金光闪闪的绣扇,一面感慨:“娇儿的饮食确实精细!不过说起雅俗的小厨房,那一柜金银器皿可真是气派,虽不像娇儿的厨房那样按月转水牌,但是每餐饮食讲究最时鲜的,我觉得也不差娇儿任何。还听说,雅俗那里的两位掌厨各怀绝技,都是名厨,其中一个擅长做菜,几十年灶上功夫炉火纯青,另一个擅长做点心,以精通制作各种四季饮食闻名遐迩,她们不但厨艺高超,会创新,还会查阅食谱书录,复原古人美食,所以雅俗那儿的吃食最精致,据说丝毫不输国宴大厨。上次我们几个去她家吃的那顿饭,真是山肤水豢,回味无穷,而且连盘碗都是银的,可把我羡慕倒了。”
芍贞:“那日吃过饭都缠着想去雅俗的小厨房瞧瞧,你还让把那收金银器的柜子锁打开瞧,把雅俗为难的,现在都不请我们去她家了。”
永昀笑道:“雅俗没那么小气吧?”
芍贞收敛笑容道:“说玩笑的,其实同咱们这样要好的姊妹里,单独有自己小厨房的不多,在坻那个小厨房里面就有一位好厨娘,烧的一手好官府菜。飞飞的小厨房我也去瞧过,就在鸾星堂后面最东北的三间,虽不如娇儿和雅俗的,也派了不少人手。”
永昀:“你去了飞飞家?”
芍贞:“她之前请我去的,也就随便吃吃聊聊,没别的事,看她一顿饭用了二十四道菜呢!”
永昀惊道:“二十四道菜!我听雅俗说她平常单独吃饭规格是八菜一汤一羹,总共十道,她的父兄总是忙于政务,母亲嫂子忙家务,一家少能聚在一起,所以特地为她单设了小厨房,批准每月花用,方才有了用武之地。至于娇儿会单设小厨房,是因为她早就学管家务,邵国公府这一代主子少,娇儿占的财富极多,所以规定每顿饭十二道菜,花样半个月不重,已经算顶奢侈的了。想不到飞飞居然比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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