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叹息,想到婉言如今要打理庞大的家业,孙子外孙子都一大堆上来了,怕也确实没功夫管长远。
后面的话就叫老爷毛了。慈姨娘感叹自己不得宠,让长远天天都来看自己,和自己多待一会儿,这本没什么,谁料后面慈姨娘又说:“如今你的哥哥姐姐都大富大贵,以后雅量估计最少也会嫁个公府侯府,长远,你便是不考功名,凭你爹拉一把,也是一生富贵顺遂,娘只希望你无病无灾,健康长寿,所以你可别累着自己,年少要吃好睡好,把身体底子养好,才能做福寿双全的人,知道吗?”长远直接点头嗯嗯。
浩然气死了,以前长远和雅俗一起在家塾的时候还学了不少东西,怎么说现在还越学越不如以前了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雅俗离了家塾的前后一年里,婉言又一直在忙着长生的科举和雅娴的婚事,压根顾不上长远,这段时间长远怕是被慈姨娘的人生观影响到了。
谁料长远说:“娘,我不喜欢读书习武,可是不学,我怕爹和母亲说我,所以我只好天天按时去家塾了。”
浩然一听气的眼都瞪圆了,又听慈姨娘说:“只要按时去就行了,那里没人欺负你吧。”
长远说:“没有,大家一起都很好,有先生在,也不敢欺负我,但是都劝我读书,我不喜欢他们。”
浩然差点晕倒了,慈姨娘还在火上浇油说:“如果你爹和母亲以后问起你为什么学不好,你就说他们有几个嫡出的故意瞧不起你,你才学不进去。”
长远这次没嗯,而是反问说:“娘,可这是说谎呀,他们没有看不起我,是我自己不想学,爹要是问先生,先生会说实话的,那可怎么办?”
浩然差点被慈姨娘的那句话气爆了,煽动子孙栽赃陷害手足血亲,致使家宅内乱不睦,这在家法里是大罪重罪,好在长远的话没叫浩然直接冲进去,于是竖着耳朵听后面的。
只听慈姨娘笑着说:“娘只是教你个法子,你自己要机灵点,如果你爹可能不信,那你就不要说,说些你爹相信的,一定要记得讨好你爹知道吗,你以后过的怎么样,可就是你爹说了算的。”长远又嗯嗯。
慈姨娘继续交代长远要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学会讨好,哪里都好。
二老爷脑门子发晕,都气的不想揍他们了,脚下有点发飘的走了,先找婉言商量一下再说,不过还是记得吩咐下人们不要说自己来过这里,然后才走的。
“养于内宅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万两黄金,打造不出一个人才。”浩然愤愤骂道。
贾夫人听了这话很郁闷,但是现下长远的这个样子,按照当初约定,家塾里肯定不给待了,荀先生派人来说就是这个意思,叫二爷自己先把儿子领回去,教育好了再说。
想到孙子恩涵还在里面,久儿那个小的过两年也要上家塾了,浩然只好为孙子,先大义灭儿子,现下天色还早,浩然又跑回国公府,把儿子的书本学具都打包收起来,然后好好和先生赔礼道歉一番,再问问恩涵的情况如何。荀先生一听问到恩涵,那是一阵抖着胡须的夸奖,直言了不得,天资极聪颖,勤奋好学,还谦虚沉稳,孩子从小能看大,学文习武样样都不输谁,定是前途无量。
浩然听到这,心里终于舒坦些,可以先回家收拾儿子了。
再回到家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浩然上午被迫开大弓,下午还要被迫两头跑,这哪是休沐,比忙公干可累多了。
回到家,浩然唤长远过来,先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明天起,不用上学了,在家里读书就行。长远万分高兴,激动的喜笑颜开。
浩然好在善于控制表情,好不容易按耐住性子,于是接着平静的说:“我今天特意和先生了解一下,你平时课业拖沓,借口一堆,为防先生劳累,我才把你接回家,以后你每天背多少书,温多少课,都有定数,我也会检查,我没时间就叫别人代劳,若是你敢耍滑头不完成,家里有的是戒尺,我要看看你的皮到底能有多厚。”一席话把长远说的面如土色。
浩然不管儿子什么反应,继续说:“揍你的事我不会让人代劳的,你爹现下不老,今天还开了两百斤强弓,收拾你轻轻松松,你如今连个马步都扎不稳,我也不指望你习武,以前还好点,现在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睡,若是连个书都读不好,那你就把屁股准备好。”长远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浩然接着恐吓儿子,说:“我布置的功课必须完成,你也别想东扯西扯的给我找理由,我是不会听任何的借口,我回来只看你有没有完成,如果功课没完成掉,那我就直接板子伺候,你好好受着就是。”长远心都凉了。
浩然还不解气,接着说:“你也别指望油嘴滑舌的讨好我什么,你爹我听恭维话听的多了,你书读得不多,也没人家会说,要是把我哄腻歪了,我非把你打的皮开肉绽不可。”长远眼泪都下来了。
一旁的贾夫人看不下去了,正准备要劝,谁知浩然直接吼道:“哭什么哭,你马上给我一口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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