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忠的作为，李湛阳当然是不满意的！
这三个条件，若只有一个两个或许还能接受，加起来就让人无力吐槽了！
不过，鉴于铅笔还是全新的玩意儿，这样的结果暂时还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李湛阳勉励了一句：
“还行吧！算你勤勉！”
“是是是，我会加倍努力的！”
刘忠不知道为何，只觉得额头的冷汗擦都擦不干净，心里直呼今天算是逃过一劫了。
“还有什么计划？”李湛阳又问了一句。
“啊？”
这下子，刘忠是彻底歇菜了！因为他压根没有别的计划，在他看来，能先搞定那些书店之类的就很不错了，这是他唯一的销售重心。
谁知道李湛阳却毫不客气的骂道：
“废物！”
“这天底下，难道只有那些开店的可以卖笔吗？谁规定的？是不是你刘忠规定？”
刘忠差点都被骂哭了，连忙摇手道：
“不是我不是我……总裁大人有什么高见？”
李湛阳瞪着眼睛道：
“高见？“
“是一个人就可以拿着我们的铅笔去卖！”
“不管他是乞丐，孩子，还是小贩，只要出得起一点本钱，为什么不给他们出去散卖！”
“一个两个可能要的货不多，千个百个呢？一万个人呢！”
闻言，众人眼睛就是一亮！
对啊！
为什么我们想不到！
这却是惯性思维的缘故了，一般人想到文房四宝，都会想起书店之类，因为可以一站式购齐！
正是出于这一点，他们也想当然的要合作的话只有找那些书店。
但李湛阳不同，后世虽然没有报童了，但总是听说过的。分销不就是这样么！
可能有人担忧，这样会乱套，而且出货不多，但这是没考虑到京畿的市场环境，读书人足够多，而且一般都是扎堆的，比如书院。只要肯卖力，混点小利还是完全靠谱的。
最重要的却是，两条腿走路总比一条腿要强！那些书店彼此间都是通气的，搞不好这次就是异口同声向联合公司压价什么的。
这种情况才是最危险的，因为散货的渠道掌握在别人手中！
“总裁大人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对了，我突然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
刘忠显得很兴奋，一来他这几年是真闲得蛋疼了，如果他还有的话；其次也是因为自己占了股，公司赚钱就是他赚钱！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能让李湛阳瞧不起自己！
只见刘忠说道：
“要说散卖，眼前不就有最合适的人选么！那些临时工！其本人可能没有时间拿货去卖！但是他们的亲朋好友呢！别的不说，只让他们把消息传出去，倒也省了不少功夫！”
“总裁大人您说呢？”
李湛阳有点诧异的看了刘忠一眼，点点头表示赞赏：
“不错！你的脑筋还是转得挺快的！还有什么想法吗？”
得了李湛阳的亲口夸奖，刘忠显得更兴奋了，又道：
“谢总裁大人！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公司的出厂价是一组一两银子，小贩要拿货的话，一般也就拿个几组，好处是尽快回笼资金，也不须费多大功夫！”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就想啊，是否适当的让点小利？”
“之前总裁大人说，不要与普通人争一点蝇头小利嘛！我们可以不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小贩们可不会！”
“比如说，一次拿十组以上的，拿货价就给他降个十几文钱！都是一样的功夫，却可以赚更多！我就不信他们不动心！”
“啊！不对！如果小贩们卖得越多，我们才是真正赚得最多的一方！我突然有点明白总裁大人所言的真意了！”
说到最后，刘忠竟悟出这般道理，又忍不住道：
“总裁大人真是一个天才人物！”
李湛阳这次是真的惊奇了，笑着说道：
“不错！不管是工人还是小贩，只有让这些为我们效力的人赚得更多，我们才可以赚得最多！”
“千万不要小觑这件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满口仁义道德我是不屑一顾的，这只是自己做人的底线！”
“就拿那些临时工来说，这里扣一点那里扣一点，看似确实可以降低成本！其实不然！你给他们的钱越少，他们就越没劲！”
“只需偷点懒使点坏，产量质量就上不去！产量质量上不去，公司就没有效益！公司没有效益，就想着降低成本！降低成本，产量质量又上不去了！”
“这就叫饮鸠止渴！一个能致我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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