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完之后,在场的人便全都盯着我,但随后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集声喝彩,直到那位年长的先生停下鼓掌时,掌声才慢慢结束。
他先开口说道:“帆,棠老头所说的优秀,我看到了,不然你来北园吧,南园怕是要鸽到明年了,我的话——如果你来,这次回去我就可以把你的手续给办过来,假期结束之后就可以来了,如果什么要求,我完全可以帮到,别的不说,我的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怎么样?可以不?”
“啊这……”听到这些话,我的大脑瞬间进入了卡顿,但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梁先生开口了。
“够了,佫红鳉,别以为我老了,你就可以和小辈开这种过分的玩笑,而且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也别忘了沅先生的话。”
“好,我听你的,况且你提到了沅先生,那这件事就先罢了,但小友可要仔细考虑一下哦。”
一听佫老都发话了,周围的一些人也开始议论起来,声音翠翠的低吟,也有那么一些微妙。
此时,梁老忽然站了起来,表情严肃,眼睛也随着表情一并严肃起来,他带着一丝火气说道:“所有小辈全部出去,老师们留下,我们讨论一下明天的大会,有些事情必须要严肃处理一下了。”
我看了看棠老,他抬头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轻轻一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就和其他的人一同出去了。
我回到原来的房间时,他们已经在吃了,见我回来了,一群人立马就站了起来,围着我问发生了什么。特别是晨,比我都高兴,张口就说道:“你选好没?我还在想考虑一年。”
“一样,我现在处于一个两难状态,准确的来说,我其实是可以接受的。”
我说完后,他愣了一下说道:“啊哈,你小子的野心可真不小,行了,不说了,坐下来吃饭吧,我可快要饿死了。”
刚坐下来没一会儿,晨就忽然问道:“喂,小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有点懵的说,谁?
“就是唤啊,你一个男生怎么和她玩的比和我在一起都熟?”羽墨也跟着问道。
此话一出,唤的脸直接红了,我想张口却又不想说,陈一看我不语,也就没再提,谁知这一桌上的其他人却不乐意的都起哄道:“对啊,对啊,唤你快说啊,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
呵,无聊。我心里想到,但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不要难为她了,让我来说吧!”此话一出,大家都马上放下了筷子,静静地看着我。
“初中时搬家和她成为邻居,相互串门时候见过几面,她虽话不多,但很有礼貌,后来无意中发现我俩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晚上经常能听到她因写不完作业而唉声叹气,以及那不服气的碎碎念,有一次和爸妈吵架被锁在屋中,我当时突发奇想,翻过窗户踩着空调就跳进了她的房间,那时候她正在铺床单,看到我突然跳进来,竟然还能保持淡定,只是抬头瞥了我一眼,说:‘帮我看一下床单有没有拉直。’”
“说实话,当时我感到心脏受到了冲突,没有任何道理……”
说完这番话,我抬头望向她,发现她那脸已经红如晚霞了,但却还故作淡定的说道:“何を言っていますか?へっぽこ野郎。”
“唤,这是被吓出专业文了吗?”白瑶半开玩笑的说道,她们的同行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到他们静下来后,桌上的一位兄弟忽然开口说道:“瑶姐,别人都学日文,俄文什么的,你怎么什么也不搞啊?”
“咦,小霖,这话可不能这么直接,谁都知道咱们文学社的瑶姐,可是全校都明白的混血儿。”
“对啊!四小姐这么一说,我可记起来了,瑶姐可是生来就天资易禀,一路开挂到咱们学校来了的,虽然说在外国语混血儿很常见,但是像瑶姐这样自小就被封为奇才的,可不常见啊!”
白瑶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一点回答。
或许是太过安静,那两人也不觉得停了下来,大家相互看了看,都明白似的又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听下去的样子。
饭后台老师给我们分了旅馆的房间,我和陈在一个房间内,我是上仓(之所以叫仓,是因为这里面的床都是在墙内设计的,就是两米左右,然后把床铺等一些东西放进去,再把墙装饰或填充一下,而外形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小仓库,所以我把它名为仓),他是下仓,房间内不仅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一个小沙发和小桌子组成的小客厅,客厅内的地板上铺的是纯羊毛织造的阿克明斯特地毯,而卫生间内则铺的是柏木地板。
“这也太…太有那么一点小奢侈了,和我家有那么一点像,就一点。”
“欸,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当了一年的同学了,还都没有去你家玩过呢。”
“哈哈,这多简单,等这次回去时直接去我家玩,顺便把鹏和畅也叫上。”他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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