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锐利的破空声中,冰冷的杀机自左侧霎息袭至,崔玄籍大吃一惊急闪身躲避,堪堪避过咽喉要害,却再避不过肩膀。
“笃。”
一声闷响,锋利的箭矢已经射穿唐猊铠,狠狠地贯进了崔玄籍右肩。
“哎哟!”
崔玄籍一声惨叫,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
“杀呀~~”
“杀呀~~”
“杀啊~~”
排山倒海的喊杀声从林子的左、右两侧骤然响起,树林中突然鬼魅般冒出来几十个身穿奇怪迷彩衣服的古怪军队,潮水般向着50余骑兵掩杀过来,崔玄籍身后那50余残兵也吓得够呛。
要知道众人可是进入林子之后,都是下马的状态。
“不好,中埋伏了!”心胆俱寒,翻身上马,然后拨转马头就走,“撤,快撤!”
这时他也顾不上骑马在林中危险了。
看到崔玄籍即走,崔神基也是寒了胆魄连忙想要上马逃走,可是他的动作笨拙,连上两次,还没登上马去,然后第三次竟然还掉在地上,其他残兵也顷刻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向着来路拨腿就跑,慌乱中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便赶紧跟着转身就逃,兵败如山倒。
然而他们的逃跑是徒劳的,先不说骑兵进入树林马都跑不起来,不少骑兵稍微速度一快就被树枝打下马来。
而围困他们的这只部队真是如同鬼魅一般,手中持有的连弩的嗖嗖之下,几十骑瞬间中箭,而中箭者还想抵抗,没多久就全身发麻晕倒了过去。
崔玄籍也没逃出十米,就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一下子栽倒到马下。
大概一炷香不到,这对50余人的骑兵就没全数俘虏。
众将士牵着马匹托着骑兵,来到高地上。
一个身材魁梧的类似将军的人物走了过来,然后开口询问:“小二,战果如何?”
他面前一个牵着马的士兵达到:“一共56人,三人被撞破了头后被马踩死了,其他的全装起来了。”
“好样的,我看冯拱这小子什么都捞不到,这些我陈卫要发财了,哈哈!”说着陈卫手一挥,:“小子们,全带走!”
……
婺州刺史府内。
“明哥儿,你说什么?”陈硕真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的朱明,她不敢相信刚才的主意是朱明出的。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我们需要时间!”朱明一脸淡然的看着陈硕真。
“我们刚刚打胜仗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为什么现在我们要隐藏!”陈硕真大叫道。
“因为你和我都知道唐朝现在多强!”朱明一脸淡然的陈硕真:“我曾经效力过这样的强盛,东灭朝鲜半岛,西面威压西域!”
说道这里朱明突然想到那个夜晚,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夜晚。
……
大唐咸亨三年,三月。
夜色浓重,长安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长安坊市之间的街道上,不时会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和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自贞观初年,夜禁始终未被取消。
早些年,虽有夜禁的律令,可出于各种原因,东西两市并未严格执行。
然而大唐与吐蕃大战大非川,夜禁随之加强。
不到亥时,东西两市就关闭坊门,不再营业。而其余各民坊,更是关门落闩,就连那些权贵纨绔子弟,也不敢再这个时候,轻易犯禁。
位于道政坊和永嘉坊之间的隆庆坊,乃是当朝第一贵人左仆射,吴国公朱明的公侯府,有一座七层高的小楼,叫做望北楼。从高度上而言,望北楼可算得上长安城中排名前十的建筑。
由此北望,可尽看长安风情。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所谓望北,是当年太宗皇帝盼望远在东北扫荡高句丽的当时的冠军侯朱明,早日返回所建。
勿论是当时的太宗皇帝、现在的天子,还是其他人,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有一个人影站在望北楼上,向朱雀门方向看去,见宫城城头火光隐隐,眸光中陡然多出几分森冷之意。
“龙武卫已经动了,准备放出信号!”
“裴将军,西北战事未定,现在就下手是不是太早了?”
“西北已定,吐蕃大败,捷报已在路上”
“那还要动吴国公?”
“赏无可赏只有赐死,何况他朱明不死我等世家没有出头之日!”
黑影点点头,继续凝视着皇城方向。
“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陛下值得吗?大帅!”
.....
以往威风八面,当朝第一贵人-尚书左仆射-吴国公朱明的府邸显得是那样的寂静,一队队的左右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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