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徒弟,谢映登也面色缓和了一些,他对着陈硕真笑道:“丫头,下次再有大动作记得提前和我说说,这次我差点以为救不下你了”
“原来师傅是来救我的呀,不过我现在没事了,还打赢了呢?”陈硕真笑道。
“什么你打赢了?”谢映登这时诧异了,“不是,几万义军尽灭,朝廷府兵惨胜吗?”
“那些都是烟雾弹,朝廷府兵几乎全灭是真的,崔义玄和房仁裕被打死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那些义军现在不是在括州就是在其他各州。”
听完,谢映登转头看向朱明,他深吸了一口寒气,右手竟然握紧了拳头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翻云覆雨,你果然想要颠覆这大唐天下。”
朱明瞥了一眼谢映登道:“小子请问,您老把明月放在江南目的为何?”
谢映登道:“丫头是二十八星宿中,张月鹿的命格,当为民张目。”
“但也会成为天下得靶子对吗?”朱明问道。
“这时她的宿命,当为天下先,也为警示君王”谢映登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明月应该死吗?”朱明有些愤怒的道。
“你以为老夫是无能之辈吗?丫头虽然会有些磨难,但老夫会一力救出她,然后她自身福德会导她成仙!”
一旁的左游仙嗤之以鼻道:“又是这些神神叨叨的”
谢映登没有理会左游仙对朱明道:“你小子真要颠覆大唐?”
朱明没有理他,而是对朱师古道:“父亲之前提到过一,说外儒内法的一,不是我所求的一,儿子想问,父亲所求的一是什么?”
眼见朱明的架势,朱师古也认真了,他放下手中茶壶,嗯咳一声清了嗓子答道:“为父曾经说过,以真为则,由器见势,看透地势还不行,天之势,为父尚未参透,所以这一,不能妄测。”
朱明换了个角度问:“父亲你说儒法得一,那还有什么是可以得一的东西?”
朱师古点头,:“先秦古时,这儒法之外,还有道,还有墨、名、纵横和阴阳诸家。秦始之后,诸家纷杂,渐渐被融入儒家,失了根骨,再难承继,唯有道一家沿袭而下。不过这道家返诛本心,不入地势,反而事事都以鬼神之事,再无法撑得了一。说起来,这儒法所得的一,竟然无可代替”朱师古说到道家时竟然看了看谢映登。
他悠悠长叹:“为父之所以在这湾里村闲居,一方面是为了你小子有个安稳所在,也是因为始终看不透这儒法得一的困局。”
困局?
“没错这天下,已入困局”
朱师古霍然起身,一脸的愤慨。
“天下的王朝将陷入一个怪圈,一个儒法得一的怪圈”
在一旁的谢映登惊叹的看着朱师古,似乎在看一个妖怪一样。
朱师古看到谢映登的古怪表情,对着谢映登坏笑一下道:“谢科老鬼,你们道家推演的大唐的国运有多少年呀?”
谢映登没有回答,眼睛瞪着朱师古。
“以我判断,儒法得一的天下,300年必然崩熄!”朱师古也不管谢映登径直说道。
谢映登听闻更是惊奇的看着朱师古。
朱师古看了一眼谢映登道:“听闻你道家袁天罡和李淳风曾在贞观年间推算大唐气运而作《推背图》之后朝代可能破此300年乎!”
朱师古继续道:“不说当世,即说历代文人,但凡说到为君之道,都只一个‘亲君子、远小人’,以此及上,谈得深一些,也无过于御臣之术。其用心何为,暂不深述,就说这千百年而下,不但世人都将帝王心术当作了御臣之术,连带推及到为官心术、为僚心术,全都靠到‘曲求’之径。更有诸多庸君,也都觉得为君只管治臣即可,君视臣为妾,臣视君为恩客,上天赋人灵智,竟然大半都用在相互猥玩之上!”
这一段话,竟然扫尽历史,横跨君臣,竟然直白说君王把臣子当婊子,臣子把君王当嫖客,
“秦皇,武功最盛,可文治空白,大秦朝转瞬皆灭,他不过是提起了前势。汉高借这前势奠定了后势,汉文以黄老之治稳住了余潮,这三人算是分御了大势。”
“汉武,独起一势,此势荡漾华夏千年,直至今日,他一人独御一势!”
“再之后,隋文帝杨坚,独起一势,以朝代论,虽然杨广未能守业,可唐高甚至太宗,都沾其余漾,不过顺势成业而已,世人对唐溢赞,却不书前隋砥业,很不公平。”
一旁众人包括谢映登都是点头应和。
而朱师古说完又说道:“如果说太宗可承接一势,那当今的皇帝则衰败之极,不说其他,江南抽血,太宗时有之,但也知道竭泽而渔用尽民力之危害,而当今的天子不但竭泽而渔还穷兵黩武,如不控制当为第二个隋炀帝呀!
而这天下的地势三十年之内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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