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你们在做什么?啊?”
“内讧斗殴?而且还是在百官眼皮子底下争斗,你们难道不怕丢朕的脸,不怕丢大离的脸吗?”
程远谋服用了御医配制的药物后,脸色虽仍显苍白,但气色已有好转,此刻正怒视着段南君、陈建军、程龙腾和陈敬之四人。
陈建军恭敬地回禀道:“程皇,驸马当殿剑斩我大离太常李长志,这是无视王法,蔑视皇权之举啊!”
段南君同样严词质问:“率军入宫,是对程皇的大不敬;携带兵器上朝,更是对程皇缺乏敬畏。今日更剑刺朝廷太常。”
他直视陈敬之:“驸马,老夫也要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把程皇放在眼里?你的眼中,是否还存有我大离国法?”
“别说了!”陈敬之还未开口,程远谋便已勃然大怒:“朕何时下令让你们抓驸马了?朕下旨了吗?朕说话了吗?朕未曾开口,你们有何权力在朕面前擒拿驸马?你们是不是都当我死了?要不要,朕这个程皇的位置,给你们来做?”
“臣不敢!”段南君、陈建军、程龙腾和陈敬之四人同时行礼应答,程远谋面色铁青,眼中满是愤怒。
冯太昌李长志以星象之说造谣生事,祸乱驸马与公主之子,即我大离的忠勇侯陈山河,且亲口承认自己的言论为胡诌之谈!这才是对君不忠,罪无可恕!程远谋盯着太傅李长志的遗体:“驸马虽鲁莽行事,但也可说是为朕清理了内部蛀虫!”
他指向段南君与陈建军:“你二人,唉,你们未能替朕除去内患也就罢了,如今驸马代劳,你们竟还想拘捕驸马?”
段南君和陈建军面面相觑,一时间完全摸不清状况,怎的一转眼间,皇上竟站到了陈敬之一边,这究竟是何缘故?
即便是陈敬之,眼中也闪过一丝愕然,程远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皱紧眉头,凝视着程远谋,却无法洞察其内心所想。
程远谋挥手示意:“朕已疲倦至极,身子有些撑不住了,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吧,众卿都退下吧,段南君、陈建军,你们留下!”
“退朝!”陈海高声宣布,文武百官恭敬行礼后,纷纷退去,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陈敬之。
“主公!”赵武与黄新贤看向陈敬之。陈敬之低声说:“先回驸马府再议!”
待群臣散去,程远谋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段南君与陈建军连忙关切地上前询问。
程远谋强忍痛楚:“朕无碍,只是心火过旺而已。”
“陈敬之,好一个陈敬之!比起他的父亲,他更是肆无忌惮啊!”程远谋眼中燃烧着怒火,杀意凛冽。
陈建军满脸困惑:“皇上,既然您如此憎恨陈敬之,为何不让微臣直接率领飞豹军将其诛杀?他那区区三百人……”
段南君也跟着附和:“皇上,若刚才让陈建军出手,有镇国军和陈建军联手,陈敬之那三百人岂能成气候?”
程远谋的眼神中透出冷冽:“那是因为朕不仅要陈敬之一人的命,更要同时取走陈石山的性命!”
段南君与陈建军闻听此言,皆是一惊,看向程远谋。程远谋沉吟片刻:“皇后适才派人传信给朕……”
“东仓柳家近日动作频频,自东仓国主娶了柳家嫡女以来,夫妻感情甚笃,现柳家嫡女已有身孕。因此,东仓国主对柳家愈发倚重,竟打算发兵协助柳家攻占我大离南关,以此作为赠予柳家的大礼。”
“据闻柳家此次不惜代价,请动了东仓一位大人物对付陈石山,陈石山处境堪忧。然而朕要的是万无一失!”
程远谋看向陈建军:“你在东城门部署的四万飞豹军,原是为了防范沈正国,现在不需要了。朕令你派兵带领这四万飞豹军,前往南关支援陈石山!”
陈建军愣住,段南君目光一闪:“皇上是担心东仓那边无法彻底解决陈石山?怕他活着回来?”
陈建军瞬间明白过来,提议道:“皇上,不如臣亲自率军前往?臣保证,定将陈石山的人头带回!”
程远谋平静回应:“不必,你派遣他人即可。在腹背受敌之下,陈石山纵有通天之能,也难逃一死。”
段南君与陈建军退出之后,程龙腾看着龙椅上咳血不止的程远谋,满眼忧虑。
“段南君……”程远谋低声道,“朕并无大碍,但关于段南君之事,你知道多少?那个人究竟是何来历?”
“北陵鬼窟!”程龙腾声音沉重,“依臣判断,那人应是北陵鬼窟八大鬼帝之一的铜锤鬼!”
“北陵鬼窟?”程远谋连声低语,“那个与黑魔齐名的北陵鬼窟?段南君竟然与北陵有了联系?”
程龙腾点头确认:“很有可能,而且北陵鬼窟如同黑魔一般,直属于北陵皇室,鬼帝级别的存在非皇室命令不能调动。”
他继续道:“若臣所料不错,与段南君接触的,恐怕正是北陵鬼窟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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