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陈石山猛一震,一口鲜血狂喷而出,然而他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半圣之威,我已正面接下!”
他缓缓转过身来,凝视着赵文喻,一股磅礴气势自体内不断升腾,风沙肆虐,长发凌乱飞舞,在漫天黄沙之中,陈石山放声大笑!
那笑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眸光微红,眼底翻涌着极致的暴虐与疯狂,一股令人窒息的暴虐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这无边的狠厉与杀意,让赵文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抑,仿佛喘息都变得艰难,他惊骇地注视着陈石山。
“父亲曾言,能触动人心的刀方为刀道巅峰,但我并不苟同,我一直坚信,能让人赴死的刀,才是真正的绝世好刀!”
“至于如何使人赴死的方式和过程,并非关键所在,只要心中坚守一个信念,要你死,你就必将死于我的刀下!”
轰鸣声中,陈石山紧盯着赵文喻,身后刀气冲天,他爆喝一声,一刀朝赵文喻疾斩而去,赵文喻心头震动:真是霸道至极的刀法!
锵!
陈石山刀刀相连,身影快如闪电,如同一道残影般瞬移在赵文喻周遭。
如此迅猛的速度,令赵文喻内心震惊不已,脸色亦是愈发肃穆,手中禅杖挥舞不辍,全神贯注应对!
陈石山与赵文喻之间的激战,使得十万东仓将士及两万战虎军个个心潮澎湃,目不转睛地观战,情绪激动异常!
安羽希低语道:“这才是师父隐藏的实力,他的刀从未真正展露锋芒,因此无人知晓他究竟强大到何种境地!”
“杀!杀!杀!”就在这时,一阵阵怒吼连绵响起,两万战虎军齐声高喊,声音整齐划一!
果然是陈家战虎军,其士气如猛虎下山!安羽希眼中闪烁着钦佩之色,陈家战虎军的威名,早已响彻天下!
驾!四万飞豹军正以疾驰之速奔赴南关,领军俞兴身为陈建军的心腹爱将,此刻手握陈建军的密令,仍旧感到难以置信!
“奉命赶往南关,不惜一切代价围剿陈石山及其战虎军,只因陈石山和战虎军被指叛国,陛下朝廷下令派他们平叛,但这样的事情,怎会发生在陈石山身上?”
“陈石山叛国?”他深知飞豹军与战虎军之间的矛盾纠葛,但从没想过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战虎军怎可能背叛国家?
然而,这是陈建军亲自下达的密令,且印有陛下国玺,他无法抗拒,只能遵令行事!
而全力赶路的俞兴并未察觉,身后有一大队人马尾随而行,距离始终保持不远!
他们的行进速度,实在缓慢!赵武身后,刘军带领五千神击营战士,看着前方俞兴部的行军队形,不禁连连摇头:
“小子,想当初在北州三地训练你们长跑的时候,你可是第一个叫苦连天的。现在明白主公为何要严格训练了吧?”
“主公智慧过人啊!”刘军感慨万分:“你看我们这五千人马,精神抖擞毫无压力,连续六日急行军,仍是斗志昂扬!”
再看那什么飞豹军,同样赶路六天,我看他们就算真到了战场,战斗力恐怕也只剩五六成了,太弱了!
所以,如果他们对大少怀有恶意的话,这四万人马就是你们的战功了!赵武平静地对刘军说,刘军听后顿时喜上眉梢!
在北州三地的训练,苛刻程度众所周知,神击营更是从最初的五万扩充至八万,最终能够坚持完成训练的,仅剩下六万精锐!
由此足以见神击营的强大之处,陈敬之在训练中还特别加入了一项内容,那就是长跑,无论刮风下雨,都要围绕孤山进行长跑训练。
如今在这样的长途急行军情境下,长跑训练的好处立竿见影,经过连续六天的高强度行军,休息时间极为有限,但他们依旧保持着高昂的斗志!
相较之下,前方的飞豹军,刘军在休息间隙曾暗中观察过,个个疲惫不堪,四肢无力,显然与神击营不在同一档次!
前方何人挡道?在距离南关三百里处,俞兴发现前方大量兵马疾奔而来,心中一凛,大声喝问!
战狼军的狼首陈石山麾下,向天赐正身处其中,前方突然传来一声疾呼:“何方人马?东仓兵马正在围攻狼首,速来援救!”
“他们来了!”俞兴面容复杂,牙关紧咬:“飞豹大将军座下俞兴在此,遵照飞豹大将军之令,前来铲除逆贼!”
陈石山率领战狼军举旗谋反,国法难容,飞豹军听令,即刻出击,格杀勿论!随着俞兴的一声厉喝,四万飞豹军如狂潮般扑向陈石山。
战狼军仅剩三千余人四散奔逃,在混乱的人群中,向天赐瞥见马背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陈石山,不禁惊疑万分:“将军?”
陈石山在与赵文喻的对决中终究是败下阵来,哪怕他已竭尽所能,至少在这场较量中败局已定。最终一击,成了他与赵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