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之眉头一皱,问道:“静待时机?军师,这是什么意思?”
“主公,程皇陛下不是让你掌管粮钱吗?那您就将务农的事情做好,粮食产量上去后,我们就囤积粮食和种子。大离经常发生自然灾害,只要这些灾害一发生,主公就可以赈济灾民。到了那时候,粮食的价格还不是主公自己定?”仁嘉笑着说道。
陈敬之顿时明白过来,徐徐说道:“原来如此!那时候以国库的钱财购买粮食,再经我手卖出去,赈灾百姓。这样国库的钱就到了我手上,我囤积的粮食也不会浪费,还获得了爱民的名声,可谓一举三得!军师,妙啊!”
陈敬之感叹之余,还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良田。
这些良田大多处于荒废状态,一眼望去杂草丛生,十分荒芜。
也难怪大离会如此贫瘠,一部分是自然灾害,但在陈敬之看来,太过传统但耕作方式,也是造成他们贫瘠但重要原因。
“大离最不缺的就是良田,缺的是善于耕作的百姓啊。”陈敬之喃喃说道。
“主公,找人方面你尽管放心,很容易做到。难的是如何让这些人保密。”仁嘉说道。
就在这时,陈敬之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军师,不妨先从神击营调人守卫,然后征召一批有家室的精壮男子,提前给他们商量好待遇和保密事项,再控制他们的家人孩子,我想,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地保守秘密了。”
仁嘉听完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说道:“好对策,主公,你越来越有智慧了。”
陈敬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其实这个计策非常的仁嘉,一个是威胁他们的家人,让他们知道泄密的后果。另一个就是用超高的待遇留住他们的心。
如果不是受到仁嘉影响,陈敬之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个计策的。
就这样,一张告示出现在了大街小巷,上面载明要征聘精壮青年五十人,待遇是每个月都可以领取米粮,还有月钱。
为了更好地吸引这些人,陈敬之还单独加了几项福利,一个是子女补贴,另一个就是家里有老人的话,还可以多领米粮。
在如此高的待遇下,前来报名的人多不胜数。
驸马府门口,仁嘉提前摆好了桌子,专门等待报名登记的人。
只过了短短一上午的时间,人就招满了,陈敬之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张永健,更是亲自过来迎接这些人。
“尚书大人,您可是我的上级啊,怎么一个人来了?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陈敬之见是张永健,快步迎了上去。
张永健嘿嘿一笑,胖乎乎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五官,说道:“驸马爷真是说笑了,就您身上这件紫荆衣,那可是臣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荣誉,单凭这一点,我为驸马爷做什么都愿意。更何况,驸马爷名震北州三地,是我大离的英雄,我只是职务比你高一点,其余哪点比你强?”
张永健的一番说辞立即拉近了与陈敬之的距离,这让陈敬之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于是陈敬之往前走了一步,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张大人何不给我说说户部的事情,好让我提前有所了解。”
张永健依旧笑眯眯地,恭敬说道:“那就要从户部管理的具体事情说起。咱大离的户部掌管大离十七都的土地,直接或间接管理赋税,户籍,军需,俸禄乃至粮饷和财政收支。说具体点,就是各地方的土地,谷钱,贡赋账册。驸马爷,这些账册都在这里,您有空了可以细看。”
说着,张永健指着后面几个刚搬运过来的箱子。
陈敬之转头一看,这几个箱子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账本。
“我的天,这么多!”
陈敬之粗略瞄了一眼,少说也有上千本,这么多账本一个个看下去,怎么说也要两年吧。
再说了,这些账本不都是新的,还有陈年旧账,翻看起来更是无比麻烦。
陈敬之不由得看了眼张永健,心里暗暗骂道,好一个老浑蛋,就说怎么一上来就跟自己套近乎,还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妈的原来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陈敬之很快就想到,这个张永健曾经在段南君手下干过,两人很可能串通好了,准备用这一堆账拖死自己。
这些账不用想都是做过手脚的,要是能查出问题才见鬼了。
“驸马爷,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您如果还有别的吩咐,尽管叫我就行。”
张永健的态度十分谦卑,陈敬之甚至都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有劳尚书大人了。”
陈敬之咬着牙说了一句,同时心想,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这帮老东西还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便接着说道:“张大人,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初来乍到,干工作缺乏人手,想请您以户部之名,从民间征调八个度支郎中帮我算账。最好是大户人家的账房,张大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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