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微凝,迟疑片刻,走上前去,弯身捡起。
翎羽样的封闭手环。
看这用材与雕工,想必物品的主人定然不是一般朱门人。
男生回眸,眉目无瑕,唇间余温摹点骄阳。
“安少爷,您这么快就到了。哎哟,瞧我没记性的,真是有失远迎哪!”
欧阳院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
欧阳院长所言非虚,路寻年的门上,确实贴着一朵大红花,外加一个倒立着的红色的“福”字。
隔着门就能感觉到一股子神神叨叨的劲儿。
谢池敲了敲门,只听到一句:
“哪个杀千刀的打扰老子?滚进来!”
谢池耐着性子推开门,入眼即是:
一个弱冠男子,身披白大褂,脸戴防毒面具,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叉,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门口……的谢池。
嘴里嚷嚷:“让老子看看是谁家这么不长眼的看老子不用叉子戳死他老子就这样戳戳戳戳!”
他严阵以待严防死守表情凶狠,还挥动手臂比划着。
谢池:“来我看着你戳看看怎么个戳法。”
路寻年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踩着一双人字拖,呆呆的停止了表情!
“卧艹!你丫的谢池?”
谢池抬脚意欲踩进门,却一下子被他喝住:
“住手啊呸,住脚,别踩我老婆!!!”
他着魔似的就扑了过来,狗吃屎一样的扑到谢池脚下。
双手死死的把地上的东西护在怀里。
谢池这才打量到。
满地的尸骸。
震惊!
绕是不信鬼神恶贯满盈的谢三爷都有些愣神。
“你丫的拆了个塑料骸骨扔满屋吓唬谁呢。”
她收回了脚,生无可恋的站在屋外。
路寻年一股脑儿的从地上爬起来,怀里抱着一个……爪子。
他很爱惜的摸了摸,轻柔的吹拂灰尘。满眼都是……它?
深呼一口气,对着谢池嫌弃并且深奥的摇了摇头,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感叹说:
“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他又傲娇的转了语调,
“你这种钢铁侠不懂。”
谢池:老子当然不懂你这种神经病!
24K纯变态,不添加任何防腐剂!
路寻年忽然又回想起来什么,巴巴又凑近了她,嘿嘿笑道:“好三斤呀,听说,你几天前活埋了一个玄厄门的人……那你看啊,咱俩,那八拜之交啊!你说,我能不能……嗯,刨开坟看看被活埋了的人尸体怎么样啊,你说呢!”
说着,便朝谢池挤了挤眼。
谢池:“可以啊。”
路寻年感激的星星眼看向她。
谢池话锋一转。
“十九爷死的很惨,瞎了一只眼,废了一条手,卸了一条腿,伤口敷过盐水酒水,活埋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倒连个全尸都没有。
我也怕他冤魂不灭,特意让他做了鬼后给我托个梦……扒坟,你说会遇上他么?”
路寻年硬生生的被她逼着打了个寒颤。
他默默收拾好地上的塑料骷髅,一点一点把残肢垒起来。
请她进屋,风风火火的擦了把椅子让她坐。
清俊的模样透着委屈巴巴,不满意的嘟囔:“大半年难得您老上我这儿一回,该不会就是专程来吓唬我的叭?”
谢池:“当然不是。”
她的唇弯起一道弧,清雅的笑。
“来找你叙叙旧,顺便也谈点生意。”
闻言,路寻年一言难尽的表情:
눈_눈。
“姓谢的,我最讨厌商人身上的钱财的酸臭味儿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老子告诉你,你这是在玷污咱骷髅学的那啥,对,神圣价值,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你就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你这是在玩火!!!”
路寻年:原谅我文科挂机。
谢池不理他。知道他总爱给自己加戏。
“路家在路今生手上,和在你手上没根本性差别。”
路寻年:“所以呢?”
谢池:“别太自信。”
路寻年:“……”
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好你个谢池,现在羞辱我都这么直接了回想以前你可是会加一两个修饰词和停顿语的可现在你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一下了……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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