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老榕谈完了重建恒社的事情之后,杜维德就带着杨汉正等人离开了傅家大宅,就好像救傅老榕一命,根本不值一提一般。
这让傅萌钊的大脑里,全是困惑。
只是他被自己父亲安排送杜维德去港奥码头,没有办法第一时间问自己的父亲,让傅老榕给他解惑。
“傅兄贵庚?”
在车上,杜维德笑着问傅萌钊道。
“我民国11年出生,今年27岁。”
傅萌钊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我民国15年出生,喊傅兄一声钊哥,傅兄应该不介意吧?”
“维德老弟客气了,你肯叫我一声钊哥,我乐意至极。”
“钊哥,不知道你现在在家族里打理什么生意?”
听到杜维德的这个问题,傅萌钊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尴尬的说道:“只是负责管理家里的几个商行罢了。”
“钊哥,傅先生年纪这么大,还在亲自打理赌场生意?”
杜维德脸上露出了一丝自然的‘惊讶’。
其实杜维德非常清楚,傅家早傅老榕死后,就分了家,傅萌钊这个老大离开濠江,在港岛建立了富丽华酒店,而傅萌俊则继承了傅家的赌场生意,不过他在与何鸿升的赌牌竞争中失败后,一蹶不振,最后傅萌俊这一支败落,泯然众人。
“我二弟在赌业上很有天赋,家里的赌场平日都是他在打理。”
傅萌钊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甚。
他很清楚,自己父亲几乎已经明示,傅萌俊才是他的继承人。
也正因为如此,先前筹集傅老榕赎金的人是傅萌俊,而不是傅萌钊。
“钊哥,我刚刚同傅先生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树挪死,人挪活,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做份事业?”
杜维德低声问道。
“维德老弟,你的意思?”
傅萌钊的眼神微微一动,同样也低声回道。
“如今时局不稳,许多从大陆跑来港岛的富人大肆购买黄金,导致港岛金价暴涨,如今港岛的金价已经是濠江金价的三倍有余,我在港岛有一家航运公司,如果钊哥你能在濠江搞到黄金由我运回港岛出手,利润我们55分成。”
杜维德笑着说道。
听到杜维德这句话,傅萌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沉吟片刻后,他沉声说道:“维德老弟,把濠江黄金卖到港岛,风险都在海上,现在风险由你担,我却能拿5成利润,这不合适。”
“哈哈哈,钊哥,我没有看错,你是厚道人,说实话,如果是在商言商,我最多给你2成利,但是现在不一样,如果以后傅家加入恒社,那傅家的掌门人一定要和我们杜家亲近,据我所知,傅萌俊的老婆是何东的孙女,对不对?”
杜维德看着傅萌钊,幽幽说道。
在杜维德这句话说完后,傅萌钊的脸色猛的一变,他彻底明白了杜维德的意思,但他还是开口问道:“维德老弟,你的意思是?”
“钊哥,志同道合,就要利益一致,只有当我们都是外来者的时候,才能利益一致,你的实力越强,在傅家的话语权越重,就和我现在的利益一致。”
杜维德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
这一刻,傅萌钊陷入了沉思之中,杜维德也没有再开口,轿车内,顿时一片寂静。
“杜先生,傅先生,港奥码头到了。”
几分钟后,正在开车的杨汉正扭头对杜维德、傅萌钊两人开口说道。
“钊哥,辛苦你送我一趟,还是那句话,以后有机会来港岛看一看。”
杜维德说完这句话后,便推开车门。
“维德老弟,港岛我一定会去的。”
就在杜维德下车后,傅萌钊看向杜维德,缓缓说道。
“那我就恭候钊哥大驾了。”
杜维德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另一边,傅家大宅。
“父亲,杜家救了你的命,还邀请你加入恒社,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刚刚杜维德的一番话,说的傅萌俊云里雾里,根本没有听懂,等到杜维德离开后,傅萌俊立刻开口问自己的父亲。
“杜家里面,有绝顶的聪明人,只是不知道是杜月生,还是这个杜维德。”
傅老榕没有为自己儿子解惑,而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接着,不等傅萌俊开口,傅老榕继续说道:“阿俊,你记住,不怕别人对我们有所求,那证明我们有价值,怕就怕我们有求于别人,那样我们就要出力向别人证明我们的价值。”
“哦!”
傅萌俊仍旧是似懂非懂,但因为面子,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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