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脑袋,玲姐皱起眉头。
“只是这次的事情不好办了,绅士胜不肯善罢甘休,一旦陈泽耀出现,估计会惹来麻烦。”
听玲姐那么说,沈青琪也瞬间担忧了起来。
“咦,我就奇怪了,绅士胜说张文敬是联兴社的龙头,联兴社我知道,以前的老大是高胜龙,怎么换人了?”
“换人了也不奇怪,毕竟黑社会么,打打杀杀,哪天挂了也说不一定。”
“只是一个社团龙头对陈泽耀毕恭毕敬的,是不是有点奇怪?”
玲姐看向沈青琪。
沈青琪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玲姐嘀咕道:“要么陈泽耀是大老板的儿子,要么……”
“应该没有第二种情况,陈泽耀看起来也不像混社团的。”
“玲姐。”沈青琪忽然开口。
“嗯?”玲姐看向她。
“你是不是有那个张文敬的电话?”
“是啊,怎么了?”
“把电话给我。”
玲姐看着沈青琪,已经猜到了大概。
这个丫头还是关心陈泽耀的,知道他出现会引来绅士胜,怕他被对付,所以打算通风报信。
这个丫头就是嘴硬心软,明明心里有人家,就是不愿意承认。
或许和她的家庭情况有关吧。
玲姐一把牵起沈青琪的手,带她往外走。
“走吧,我带你去经理办公室打,接下来能不能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就要看天意咯。”
…………
同一时间,陈泽耀正坐在房间里面梳理九龙仓近期的成交记录,忽然接到了张文敬的电话。
张文敬当然是来汇报情况的。
沈青琪给他打了电话之后,张文敬合计了一下,想着还是给陈泽耀打一个电话,于是就打来了。
听完今晚发生的事情,陈泽耀沉吟了片刻。
最近他的确没有太多精力去管那件事情,港铁项目的截止投标时间没多久了,他要全力应对。
电话里面,陈泽耀很明确的告诉张文敬,既然洪乐的绅士胜像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那张文敬负责处理好这件事。
张文敬不是怕事的主,也不喜欢惹麻烦。
只是涉及到五少的事情,他不敢不办。
他的龙头老大是怎么来的,他心里十分清楚,没有陈泽耀,他张文敬这辈子都会被高胜龙踩在脚下。
更何况,一个洪乐会比陈泽耀可怕?
他毫不怀疑,要是陈泽耀想对付洪乐的绅士胜,那绅士胜和他那个龙头老爸的下场,不会比高胜龙好到哪里去。
有些人只是不出手,不代表不敢出手,一旦出手了,那事情真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电话打到最后,快要挂断的时候,陈泽耀突然喊了一声张文敬。
“怎么了五少?”
“明天开始,每天帮我送一束花去东方舞厅。”
张文敬隔着电话露出一抹会心微笑,立马响应道:“好的,每天一捧九十九朵的玫瑰花,这个我在行。”
“你看着办就行。”
陈泽耀听出了对方的调侃,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以武力恫吓张文敬,陈泽耀做到了,但要想他真的臣服于自己,光用武力也不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该给对方一些甜头的时候,还是要给的。
“五少,还有别的吩咐没有?”
陈泽耀想了想,开口道:“给你指一条赚钱的明路,搞过走私吗?”
“人还是东西?”
“……”
陈泽耀摇摇头:“当然是东西,货物。”
“洋酒和电器走私的生意,现在我还在做。”
“那好,既然你搞过,那对你来说不难,你找人去打听一种叫柏青哥的机器。”
“什么玩意儿?”
“是岛国发明的赌博机,类似于濠江赌场里面的老虎机。”
“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那东西现在在岛国的部分地区很流行,那边的男人上班压力大,下班喜欢喝酒或者唱歌,再或者玩这种机器。可别小看了柏青哥,一间经营良好的赌博电玩店,收入不比你任何一家场子低。”
张文敬顿时来了兴趣。
陈泽耀继续说道:“而且那玩意儿现在没有什么法律条文禁止,介于合法和不合法之间,警方应该不会管。”
“那种机器也不大,随便搞个店面,摆个几十台没有问题。对于那些有小钱,没有大钱的人来说,这玩意儿可以以小博大,运气好花个几块、十几块可以搞到几十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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