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说完转身，向路边唯一开着的一家咖啡厅走去。
刘建明看看黄志成。
此时黄志成似乎已经习惯苏沫对他的无视。
他无奈摇摇头，对刘建明说道。
“去吧。”
……
刘建明跟着苏沫，来到一家咖啡厅内。
整间咖啡厅，只有苏沫和刘建明两个人。
两人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苏沫笑笑对刘建明开口道。
“很多人都说，这个世界只有黑白两面，刘警官，你觉着呢？”
刘建明看了一眼苏沫，淡淡开口道。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自古黑白不两立，我没什么好说的。”
苏沫点上一根万宝路，淡淡开口道。
“你有没有想过，黑白相融，会是什么颜色？”
刘建明闻言一愣，试探开口道。
“灰色？”
苏沫笑笑点点头，继续开口道。
“不错，灰色才是这个社会真正的颜色。”
“香江混乱的根源，在于社团太多，毫无秩序。”
“如果，有人能够把他们全部统一，你猜，香江还会乱吗？”
此话一出，刘建明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苏沫。
心中为苏沫刚刚的想法而发颤。
香江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大大小小社团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上千个。
人口多达五百六十多万左右。
光是拥有社团背景的就足足有将近一百多万人。
这可是整个香江五分之二的人口，如果被全部统一。
这一百多万人回事什么概念？会有多大的能量？
刘建明不敢想象。
看见刘建明的表情，苏沫淡淡一笑，开口道。
“和我合作吧，搞不定的事情，随时来找我。”
说到这，苏沫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刘建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哪怕是你背后的韩琛，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帮你搞定他。”
听到苏沫最后一句话，刘建明下意识瞪大双眼，一股寒气从脚底传来瞬间到达天灵盖。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虽然这是和苏沫的第二次见面，但是每一次见面，刘建明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像是整个人被扒光了，放在苏沫面前，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苏沫确实知道他的秘密。
刘建明此时心中在疯狂地咆哮着。
“没可能的，这件事情，其他人没可能知道的！他不可能知道！”
想着，刘建明张嘴就想要反驳。
但是苏沫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接着开口道。
“你不用承认，也不需要否认，在我这都没什么区别。”
闻言，刘建明体内的最后一股精气神，仿佛被瞬间抽走一样。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原本挺拔的身躯，此刻像是被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半晌后，刘建明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苏沫掐灭烟头，淡淡开口道。
“刚刚我已经说了，咱们两个合作，对双方都有好处。”
说着，苏沫缓缓起身，继续开口道。
“当然，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只给你这一个选择。”
“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想好了之后，可以来找我。”
说着，苏沫转身走出咖啡厅。
伴随着咖啡厅大门上的风铃声响起。
苏沫的背影，消失在了刘建明的视线中。
刘建明此时仍旧目光呆滞，看着咖啡厅门口的方向，脑海中一片乱麻。
……
夜已深，白天车数马龙的香江。
此刻静悄悄的，像是也跟随着人们进入了梦乡。
但蒋天生躺在舒适的乳胶垫大床上，却辗转反侧。
他的脸上经没有了往日里谈笑风生的淡定模样。
此刻的他眼眶深陷，目光涣散，整个人沉默不语。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名字。
苏沫！
他承认，之前确实低估了苏沫的实力。
但是没想到，苏沫却一而再地刷新着他的认知。
他本想借东星之手拿下苏沫。
但是没想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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