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断臂处,鲜血喷溅!
地板上一片猩红,断掉的手臂就掉在旁边,手指还在微微抽搐。
血腥味弥漫开来,刺鼻得让人作呕。
周围的小弟全都僵住了!
“这...”
“刀疤哥的手...被砍下来了???”
手里的酒瓶、钢管攥得死死的,却没一个人敢动。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喉咙发干,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震怖!!
有人偷偷咽了口唾沫,腿肚子直打颤。
林滨站在那,手里的砍刀还在滴血。
刀尖上的血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声。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冷得像冰!
仿佛是一个死神!!
扫过众人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哪里来的矮骡子,铜锣湾除了陈浩南山鸡,还有这种狠角色??
就在一众烂仔扑街震憾疑惑之时。
“上个月三万八,这个月算你六万二,一共六万二,现在交钱。”
林滨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锤子砸在每个人心上。
刀疤咬着牙,疼得直抽冷气,却不敢再废话。
“去拿钱!快点!”他冲旁边的小弟吼道。
小弟慌慌张张跑去柜台,抱出个铁皮箱子,哆哆嗦嗦地放在桌上。
林滨单手打开箱子,扫了一眼里面的钞票。
合上后拎在手里,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下个月我再来。”
等林滨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刀疤才猛地一脚踹翻桌子!
“废物!一群废物!刚才怎么不上?老子养你们吃屎的啊!”
他抬手“啪啪”两巴掌抽在最近的小弟脸上,打得对方一个趔趄。
“打电话给巴闭哥!今晚不弄死这个扑街,老子跟他姓!”
几个小弟手忙脚乱地扶起刀疤,有人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这时,一个小弟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刀疤哥,别气坏了身子,巴闭哥一定会替您出头的……”
“啪!”
话还没说完,刀疤反手就是一巴掌!
“出你妈的头!刚才林滨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头?!”
小弟捂着脸,不敢吭声。
另一个小弟也凑上来:“刀疤哥,我们先送您去医院吧,这手……”
“啪!”
又是一巴掌!
刀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这群小弟骂道:“一群废物!平时吹牛逼一个比一个厉害,真到动手的时候,全他妈怂了!”
小弟们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刀疤捂着断臂,眼神阴狠:
“林滨是吧?等巴闭哥来了,我看你怎么死!”
..
..
铜锣湾,夜色酒吧。
这里灯光弥漫,无数烂仔靓女在这里尽情扭动着躯体。
酒吧一处角落,大佬B、还有手下一众狗腿子陈浩南,山鸡巢皮大天二等人。
围桌坐在沙发上。
大佬B叼着雪茄猛拍桌子:靓坤个冚家铲!上个月抢我砵兰街赌档,今次又踩过界动我铜锣湾马栏!
“真当我阿B是吃干饭的?”
“吗的,搞了个什么巴闭,来我铜锣湾开场温水,好啊!开场就开场,钱一分都不能少!否则闹到蒋先生那里,我也有话讲!”
烟雾缭绕间,山鸡谄笑着递酒:B哥消气,那癫佬吸粉吸坏脑的
吸粉?大佬B冷笑弹烟灰,蒋先生寿宴他都敢带洗衣粉当寿礼!东星乌鸦跟他勾肩搭背,当我们洪兴是凯子?
此时此刻。
陈浩南一旁的狗腿子‘大天二’。
心思显然不在大佬B谈话内容当中。
而是眼睛直勾勾盯着吧台。
可见小结巴和丁瑶两个极品正踮脚取马爹利。
包臀裙下蕾丝袜箍出肉痕。
山鸡的牛仔外套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后背大片玫瑰刺青。
扑街仔!
见到这一幕!
“喂,再看眼珠子掉出来了!”巢皮一巴掌拍在大天二后脑勺上,小声提醒道:“那是南哥和鸡哥的马子,你他妈找死啊?小心把你阉了!”
大天二揉着脑袋,讪笑道:“我这不是欣赏一下嘛...”
丁瑶没理会他们的打闹,目光不经意间扫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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