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李馨缓缓抬起了头，双眼之中不断地涌出泪水，那模样就像受尽了委屈的林黛玉一般，看着着实让人心生不忍。
郭文玥见状，已经赶忙摸出了手帕递了过去。
“谢谢……”李馨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然后咬着牙说道。
“好吧……我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切，但是我真的并不了解很多……”
魏道生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
“我和小雪确实是在汉服社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她像个大姐姐，有钱又豪爽，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跟着她，和她走得很近。”李馨回忆着说道。
“后来我逐渐了解了她的身世之后，她开始对我展示一些她不怎么对别人说的事情……她在校外租过一间房，地址就在……”
“我们已经去过了，并且找到了一个视频主播的演播室和曾经在那儿发生的一些事情的痕迹，现在我想知道，这件事你有多大的参与度？你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魏道生看着李馨，目光中带着审视，直接问道。
听到魏道生已经知晓这件事，李馨似乎又受到了不小的震动，圆睁着一双媚眼，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魏道生。
犹豫了一会儿，估计是明白魏道生已经清楚了不少情况，她接着说道：“我没有去做过……视频那些事情，我只是去帮她化妆什么的，有时候帮她写点稿子，她有时候会穿古装在摄像头面前念一些诗词之类的……”
“你真的就做过这些？”魏道生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王小雪买那么多内裤？”
一听魏道生提到这个，李馨立刻低下头去，脸憋得通红，看这反应，显然是被魏道生猜中了关键所在。
“好吧……但是，但是我也只是帮她……帮她……”
李馨憋了半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后面的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别的女孩参与进来？”
魏道生换了个问题接着问道。
“没有……真没有了！”李馨一下子哭了出来，那哭声里满是委屈和害怕。
魏道生看了看郭文玥，郭文玥赶忙上去把李馨抱住了，一边柔声安慰着她，一边还用一种很生气的目光看着魏道生，仿佛在责怪魏道生把李馨给弄哭了似的。
魏道生心里暗自叫苦：这能怪我吗？
李馨小声地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道：“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我承认我在里面也分到了好几万块钱，我只是个农村女孩，我也想有很富足的生活……”
魏道生听了，点了点头。
心想王小雪是个真正的白富美，干这种事情也许只是出于兴趣或者为了找刺激，而李馨从一开始见到王小雪就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穷学生，会因为这个理由参与进来，倒也还算正常。
而且有这样一个白富美朋友，估计李馨心里承受的压力也挺大的。
“那么你们两个是怎么……”
魏道生刚想问出口你们两个怎么穿出那么多原味内裤的，又觉得这话实在不太好说，犹豫了一下。
“这个……很简单……”李馨似乎明白魏道生想问什么，扭捏着说道。
“每个人都穿好几条，然后去跑半个小时步就行了……”
魏道生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那些所谓的原味就是这样来的……
“好吧，辛苦你了，还有那些事情我们不知道的你也说出来吧。”魏道生点头说道。
“对了，那间房子另外一边有一个房间你们去过吗？”
“那间房子？哦，小雪给我说的那边没人住，是空房子，但是很久都没有人打开过了。我听小雪说的，当时找中介介绍这套房子的时候，房主通过中介要租房人不要打开那个房间，说堆的都是主人家的一些杂物，以后要来取走的，我们也没打开过那个房间。”李馨说道。
郭文玥听了，有些骇然地看了看魏道生，魏道生则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还发现了一些什么吗？在那间房子里住着的时候？”魏道生继续问道。
“别的……对了，有的时候我会听到隔壁那个没打开的房间里有一种‘擦擦’的声音，好像老鼠在啃东西，不过我也没注意，你们打开了那个房间了？里面有什么？”李馨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以后也许可以给你看看，不过你最好别期待。”魏道生笑了笑说道。
“你……好了，这下我真的什么都说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吗？”李馨可怜兮兮地看着魏道生说道。
“你的催眠术是谁教你的？”魏道生笑着问道，又抛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那个……是我在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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