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阴森的停尸间余波尚未平息之际,郭文玥艰难地抬起头,身形猛地一晃,恰似风中残烛。
幸得曾美玉反应迅捷,如敏捷的猎豹一般,瞬间上前搀扶,才使她免于摔倒。
“诵读《急急如律令》,对精神的损耗极大,你现在感觉怎样?”
郭叔一边有条不紊地收起那透着神秘气息的工具,一边投来关切的目光,眼神中满是担忧。
郭文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眼神迷离恍惚,仿若迷失在迷雾之中,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没事,只是脑袋昏昏沉沉,好似被一团乱麻缠绕。那鬼婴当真已被诛杀?这场噩梦是否已然终结?”
曾美玉心急如焚,赶忙找来一张凳子,小心翼翼地扶着郭文玥坐下,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鬼婴本就是由浓郁的戾气凝聚而生,犹如邪恶魔物。只要成功化解了尸体所蕴含的戾气,鬼婴便会如同失去根基的大厦,瞬间沦为死胎。照目前情形来看,应当暂时不会再有危险。不过,你的确需要好好锤炼一下自己的心理素质,方能在这诡异莫测的世界中更好地立足。”
郭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试图用笑容驱散这凝重的阴霾。
曾美玉莲步轻移,缓缓走到魏道生面前,那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他,恰似两盏明灯,急切地问道。
“你有何感受?究竟看到了何种奇异景象?”
魏道生抬眸望向她,心中明白她已然对事情的严重性有所察觉。
“此事错综复杂,宛如一团乱麻,千头万绪。我们不过才刚刚迈出这漫长征途的第一步。那女孩分明是遭人蓄意谋杀,在惨遭毒手之前,凶手为了种下那邪恶的鬼婴,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虐待。我虽有幸目睹了一些模糊的景象,却好似被一层神秘的迷雾所笼罩,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看清凶手的真实面容,也无法捕捉到任何有关其身份的蛛丝马迹,真真是令人费解。”
“这定然是凶手在残忍杀害女孩之前,对她的记忆施行了极为隐秘的反制手段,或许他早有先见之明,预料到日后定会有人前来追查此事,故而设下此等阴险狡诈的圈套。”
郭叔神色平静,娓娓道来,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你们今日的表现皆可圈可点,尤其是魏道生,在这等危险境地中还能保持镇定,实属不易。不过,魏道生,你需牢记,此次是女孩心怀善意,一心想要向你传递最后的关键信息,并非要加害于你,所以你才能侥幸逃过一劫。但下次切不可再贸然与尸体对视,否则,即便你能勉强保住性命,身体也会遭受难以估量的重创,这等后果绝非你所能承受。”
魏道生神色凝重,郑重点头,将郭叔的谆谆告诫深深铭刻于心,犹如镌刻在石碑之上的铭文,永不磨灭。
郭叔轻轻解开尸体上那冰冷的锁链,动作娴熟而稳重,随后将尸体重新安置在太平车上,缓缓推动车子,那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离去的脚步。
“郭叔,如今我已确凿无疑地认定这女孩是被人谋害,那接下来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魏道生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与坚定。
“自然是由我们亲自来破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七尸婴魂煞。”
郭叔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先与我细细道来,你都看到了哪些奇异景象?”
“且慢!”
还未等魏道生开口,曾美玉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与困惑,高声喊道。
“什么是七尸婴魂煞?这可怜的女孩到底遭遇了怎样的悲惨命运?”
郭叔与魏道生如梦初醒,这才惊觉竟疏忽了向曾美玉详述七尸婴魂煞之事。
“简而言之,这女孩是被那残忍无情的凶手害死,她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皆是凶手蓄意折磨的铁证。”
“从我所目睹的神秘幻象来看,那凶手不知施展了何种邪恶的妖法,牢牢控制住了小雪,使她完全沦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小雪心中显然极不情愿接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却又好似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无能为力。”
魏道生深吸一口气,耐心地向曾美玉解释这七尸婴魂煞的来龙去脉,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曾美玉听着听着,只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犹如汹涌的波涛,再也无法忍受,急忙捂住腹部,干呕起来,随后满脸苦涩地说道。
“我们能否先离开这阴森之地……我感觉浑身难受,仿佛被一股邪恶的气息所笼罩……”
毕竟身为女性,作为母体的本能使她对这类事情的反应更为强烈,犹如灵敏的琴弦,轻轻一触便会剧烈颤动。
郭叔带领着三人缓缓离开太平间,来到楼上那间充满神秘气息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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