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游水华确定答复,陈文定靠椅子坐稳。
“那就长话短说,昨天晚上我已经话火爆明挨个场子去递话,一天之内不管边个堂口的生意,全部给我搬出青山道。
就话是阿叔发话,所有的生意全部我们自己去撑。”
“你知道哪些堂口搵了我们的生意?”
“华哥,不要话你是青山道的管数,我们这些做打仔的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尤其是火爆明,这两年杀猪杀的火气大,隔山差五就话我多久把场子生意捞回来做。
我同你讲,大D占着我们八成的看场马栏生意,字花档则是吹鸡的人在负责。
酒吧夜场这些,一多半被串爆的细佬包了圆。剩下些杂七杂八的我就不同你细讲,你看我说的对是不对?”
陈文定看了眼手中快燃到头的烟头,猛吸一口,旋即摁灭在烟灰缸里。
继续讲道:“总之我把招呼先打好,今晚堂口一多半的兄弟我全部带出去,挨个去过问。
还有边个要赖在我们地盘上的,闹出点什么事情也好同那些整天饮茶吹水的叔伯交代。”
游水华不住点头,他没搞清楚如今他做事点解忽然老练,但按照他的看法,陈文定的安排挑不出什么毛病。
“文定,只怕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他们这些堂口这么些年一直在这边捞的好好的,你忽然要扒他们层皮,恐怕得下点真功夫。
还有,大D这个人睚眦必报,最是小心眼,我建议你还是一步一步来。
一口气把人全部交恶了,难得占好。”
游水华思量一番,他怕陈文定做事还是毛躁了点。
现在和联胜至少有四个以上的堂口占着他们青山道的地盘捞水,一下子全部交恶了,到时候别说规矩不规矩。
这些人凑到肥邓面前,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瞻前顾后,本来就是我们自家的地盘。
让他们平白无故捞了这么多年,每个月就交我们那么小小点数,往元朗那边拉车猪都不够。
大D的事情先不谈,他下半年仲要选话事人,眼下要动手段,也不会明着来压我们。
只是华哥你知道这些人中我最恨边个吗?”
“哪个?”
“鱼头标!我扑他老母的这次我一定要弄死他!”
陈文定狠狠地锤了拳桌子,他恨得正是和联胜目前辈分第二叔伯串爆的马仔——鲤鱼门鱼头标。
这是个做‘白小姐’生意的粉佬来的。
早在大D等人插足青山道的声音开始,远在鲤鱼门的他就动了歪心思。
不知道给了大D几多好处,就势就把鲤鱼门的粉仔安插了过来。
现在青山道几乎所有深夜打开霓虹做生意的场子,全部有鱼头标的货在散。
这号扑街头脑又没有东星那票粉仔醒目,走的货又猛,三天两头都有人被药死在角落里。
以至于缉毒组三天两头来青山道这边扫场。
O记挂档,青山道的负责人是跛佬来的,这么多年几乎没被O记找过事,反倒是被缉毒的三天两头喊过去盘话。
平白无故背口锅,也是够窝囊的。
游水华脸色有些难看,见陈文定话定,才开口道。
“鱼头标和大D不同,他是粉佬来的。
大D张狂归张狂,但只要他想选话事人,做事总得收敛几分,不然下面的堂口哪个肯服他?
鱼头标这种捞大偏门的,一辈子没资格选话事人,他是有钱就赚,你要率先拿他开刀,断他的财路,恐怕到时候会被咬的很厉害。”
游水华颇为担忧,这些走粉的最是心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陈文定话现在第一个就要拿鱼头标开刀,游水华感觉他们堂口这些病残根本顶不住。
“豪仔,过来!”
听游水华讲完,陈文定扯着嗓子对着外边喊了一声。
不多时出去替他买早饭的细佬便屁颠屁颠跑了进来。
“文定哥,乜事?”
“装烟了没有?吹水没支烟,嘴里没吊味!”
小弟一听陈文定要烟,忙不迭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递到陈文定手上。
“大佬,箭牌的,不知道你食不食得惯?”
夺过马仔手中半包烟,陈文定扯出一根,招手示意他出去。
吧嗒点燃,陈文定看向窗外晨曦初照的街面。
“华哥,我细同你讲,前天麻雀馆的安水伯已经找我说过了。
他话鱼头标这些马仔现在是越来越离谱,散货散到他们的麻雀馆来了。
扑他母,你想想他馆子里都是些什么人?五六十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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