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文定!”
黄毛眼尖,作为跛佬手底下最能打的头马,他还是认得的。
今晚凤凰楼本来轮到他带班散药,好巧不巧碰到了陈文定来搞事。
黄毛仔不敢怠慢,连忙推开人群挤了过去。
“陈文定,你搞乜鬼?
点样,个个带着家伙,想搞事啊?”
陈文定斜捏着烟,根本识不得面前的黄毛仔是哪路货色。
但看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显然是没把自己青山道的本家当一回事惯了,不是自己这四十几个打仔都带着家伙,只怕他态度还能更嚣张点。
“你老母,跟边个的?
点样,早上没人过来给你们场子放过风,告诉你青山道所有的场子我们青山道要收回?!”
“笑死人了,你问我跟边个的,你听好了,我话姑爷苏,跟鲤鱼门鱼头标做事的!
就凭你们这群扑街仔,罩得住这边的场子?
喂,我话你不要搞事,老老实实回去,今晚的事我不同我大佬讲。
开什么玩笑,我大佬花了八十万从大D手里拿下这边的看场权,你一句话就要收回去,先拿八十万出来我睇睇?”
“姑爷苏?点解一个姑爷仔跑来跟着鱼头标来做‘白小姐’的买卖?
懂了,看你一张烂脸坑坑洼洼,想来也是混不下这口饭的主。”
陈文定上下打量了这个黄毛仔几眼,万没有想到这扑街以前居然是拉女人下水的姑爷仔。
只是他这副尊荣,陈文定实在想不通哪种女人会吃他这路货色。
黄毛仔倒是没有理会陈文定的揶揄,不屑的刮了刮鼻子。
“做姑爷仔的哪有做粉佬的捞的多,我问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就打电话,话我大佬来同你讲!”
“挑!”
陈文定一枚烟头弹在姑爷苏脸上,烫的这黄毛仔一声惨叫。
只是陈文定没再搭理他,对着身后的火爆明招招手。
“这个扑街听不懂人话,收他的皮!”
姑爷苏万没有想到陈文定直接招呼人就上场斩他,连忙转身想跑。
却被陈文定单手拎起身旁一个单坐沙发,当场砸倒在地,惹得边上一群太妹飞仔一阵惊呼。
“大佬!”
身边的小弟简直被陈文定惊破了胆,这实木沙发少说也有七十斤重,就这么被陈文定丢一个酒瓶子般就丢过来了?
都话陈文定能打,跛佬有这样猛的细佬,点解窝窝囊囊在青山道混了这么多年?
姑爷苏被砸翻在地,一时气短。
但还是咬牙对身边的小弟喊道:“别管我!快去把货说起来,和老顶话青山道的陈文定癫了!”
只是火爆明已经拎着根钢管上前,陈文定特地交代,自家社团内讧,眼下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刀。
一棍子便把姑爷苏敲昏死过去。
几十号打仔一拥而上,当下制住了几个想开溜的马仔。
“慢动手!先把他们的货全给我刮出来!”
今天来收场,陈文定已经是抱着和这些人死磕的决心了。
他阿大跛佬软脚了这么多年,一直被和联胜这些堂口当做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眼下不打出点真火来,拿什么去撑跛佬那点可怜的自尊?
矮骡子的朵要响起来,除了打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场子里乱糟糟的,不过鱼头标在这边的人大多是些粉仔来的,没几多战斗力。
在把凤凰楼这些个粉仔挨个逮住,拉到消防通道好一顿毒打,足足刮出了一百三十多万的货出来。
陈文定从马仔口中得知这批货光买回来就值一百三十多万的时候,不由得为之咂舌。
这个年头,一个码头上终日累死累活的苦力,一个月到手也不过两千蚊不到。
单一个半大不小的凤凰楼,鱼头标就敢放一百多万的货在场子里?
怪不得死皮赖脸要贴在青山道的堂口上。
“衰仔,这些货你们多久散的完?”
陈文定指着地上铺平的一摊五颜六色的迷幻药物,揪起个马仔的头发问道。
“看……看清楚,客人多,三五天就散完了……”
知道昨日大D的人在跛佬的坐陀地被斩了手,这些个马仔也不敢胡乱托大。
他们跟着各自的大佬出来讨口饭吃,货出多出少,无非就是自家带头散货的多带他们出去消遣几次的事情。
钱又不多拿几蚊,犯不着去触陈文定的霉头。
“文定哥,现在点样?这些扑街都带回去?”
“我挑!这号道友带回去我都嫌脏地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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