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愣住了,平日里大D在和联胜,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是现在的话事人吹鸡,见到自家大佬也要低眉顺眼的。
无他,吹鸡五十几岁的人了坐上话事人的位置,手底下大把开销全是他大D供起来的。
现在一个小小的青山道堂口的头马,连四九仔都没扎职的陈文定,居然敢开口要打爆他的脑袋?
青山道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
不止是马尾,跛佬,游水华一干人等也是吃惊不小。
他们只当是陈文定讨个说法,也没想过不可一世的大D会亲自过来和他跛佬赔不是。
面子稍微给足,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
陈文定胆敢开口要打爆大D的脑袋?
事情一旦搞大,只怕大D那霸道脾气,他们青山道上上下下百余号人不够他荃湾的数填!
能在大D手底下做头马的,果然沉得住气。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马尾知趣的把钱收了起来。
看向窝在角落里的十一个细佬,点了点头。
“既然豪叔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只好回去同大D哥再商量商量了。
这些扑街仔惊了豪叔,还请豪叔大人大量,暂时不要计较。
万事好商量,我马上回去再请大D哥一遭。”
跛佬此刻脸色已经平和下来,现在他心里清楚的很。
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陈文定今天把话放出去了,不管他再怎么想息事宁人,今天也要撑陈文定到底了!
“不送!”
目送马尾出去之后,游水华不禁佩服的对着陈文定竖起个大拇指。
“好嘢,都知道和联胜的大D是个炮仗,谁都不敢去点。
今天我们算是同你上了贼船了,阿大,好后生仔啊!”
荃湾西的一处渔货码头附近,一身白西装,抹着铮亮油头的大D此时正在海湾处甩着海竿,坐着夜钓。
身后远处的几个小弟正在窃窃私语。
“搞点样?大半夜跑到这边来钓鱼,老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这里大飞轰隆隆吵的人死,虾米都被惊走了,点解还能钓的到鱼?”
一旁的马仔连忙推了他一把:“收声!不钓鱼你陪他去打麻雀?
大佬这人手气又臭,打输了脾气更臭,你不知道我每次同他打牌要装让他赢的开心有几多累,站在这里吹海风算是便宜你了!”
说罢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大D那边。
“收声!马尾哥回来了!”
马尾来到半天没上一条鱼的大D身后,看着空荡荡的鱼桶,知道大D脾气已经暴躁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没奈何,该说还是要说。
“大D哥,我照你唤我的同跛佬说了,他们的人不买单!”
“我吊你老母!鱼呢?都死了!!”
大D闻言歇斯底里对着海里叫喊一身,起身就把海竿恨恨往地上一丢。
瞪着眼珠子看着马尾。
“不买单不买单!一个惊破了胆的死瘸子还想要怎么样?等我上门给他奉茶认错咩?”
“好像他们是这个意思……”
“我认他老母!不是肥邓今晚打电话同我讲把这件事情理清楚,怕闲话,我早就带人去砸烂他那边几个破场子,直接把人带回来了!
他跛佬最近是不是壮了胆,敢同我大小声谈条件?!”
看着唾沫星子喷了自己一脸的大D,马尾无奈的抹了抹脸。
“大D哥,我不知道跛佬什么时候壮了胆,但我知鸡精发的手差点被他们给斩断了。
如果我们不捞他们回来,以后下边这些做小的会说闲话的……”
“说你老母闲话!我要是乖乖的和他低头要人,那还是我大D?”
“那我带人去打到他们叫人?”
马尾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打你老母?肥邓发话,我打了自家堂口,下半年选话事人喊你老母来撑我上位是吧?”
大D三句不离‘你老母’,马尾只是把头低下,对这样的情况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只是陈文定话要打爆他的脑袋这种事情,他就不想自讨没趣,没有说出口来。
“那现在怎么办?”
“开车啦,去青山道!
我倒要看看青山道边个这么有种,冚家铲敢斩我大D的人!”
此时跛佬正愁眉苦脸的窝在自家坐陀地,紧一根慢一根的吸着烟。
游水华不时低声同跛佬说些什么,倒是陈文定好不自在,依旧磕着瓜子,指挥着边上几个烂仔在碰台球。
他自然清楚大D不好惹,哪怕是个草包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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