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速速去查之前的汇丰抢劫案,对照白玲提供的这些细节,没准儿能发现关键线索,两者之间说不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走到门口,他又转头看了白玲一眼,语气稍稍温和了一些。
“你就踏踏实实地去集市上卖你的白切鸡,原本日子过得也算不错,要不是宋小军犯浑,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以后啊,等这事儿过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别再被他拖累了。”
望着白玲手上那厚厚的老茧,杨光耀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同为校友,命运却如此迥异,可法不容情,他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息。
审讯室这边,宋小军依旧嘴硬得像块石头,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
“阿sir,你们可别冤枉我,没凭没据的,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老实市民,每天起早贪黑讨生活,哪有闲工夫去干你们说的那些事儿啊。”
杨光耀坐在审讯桌对面,冷笑一声,那笑声里透着鄙夷与洞悉一切的自信。
“老实?哼,你别在这儿睁眼说瞎话了,白玲都已经交代得清清楚楚了,你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陈小秋、陈小冬都涉案其中,这渣打银行抢劫案,就是你一手策划的,你还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能瞒天过海啊?”
宋小军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仍强撑着嘴硬道。
“她那是乱说,故意想害我,我啥都没干,我就在这儿等着回家,你们拿我没招儿。”
刘伟滔那边,审讯也陷入了僵局,孙哲同样死扛着拒不交代,一轮又一轮的审讯下来,他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油盐不进。
刘伟滔气得“啪”地一声,猛地把白玲的供词甩在桌上。
“你给我睁眼好好看看,白玲都招了,你和宋小军密会、谋划的事儿,这里面写得一清二楚,你还打算狡辩到什么时候?”
孙哲看着眼前的供词,瞠目结舌,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那原本还强撑着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嗫嚅着说道。
“我……我交代,是小军牵头,拉拢上我、陈小秋、陈小冬,我们事先租了一辆车,可谁知道半路上,他……他居然丧心病狂地把司机打死了,还把尸体扔在了市汽校旁边的下水井里,就怕留下什么后患。”
刘伟滔一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带人奔赴市汽校旁的下水井。
刚靠近井口,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人直欲作呕,但他们顾不上这些,强忍着不适,小心翼翼地在井下搜寻着。
果不其然,在那阴暗潮湿的井底,发现了司机早已腐烂的尸体。
随后,他们又按照孙哲交代的地点,顺利找到了所有藏匿的枪支和弹药,证据一一集齐,只等宋小军认罪伏法。
杨光耀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地再次提审宋小军,将缴获的枪支弹药的照片重重地拍在桌上。
“瞧瞧,这些枪、这些弹,都摆在你眼前了,铁证如山,你还不认账吗?”
宋小军看着照片,眼神中透出绝望与无力,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透着疲惫与无奈。
“我饿了,想吃白切鸡、蜜汁叉烧。”
不多时,饭菜端了上来,宋小军看到那熟悉的饭盒,心里明白这是自家的,可一尝便知道菜不是白玲做的。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杨光耀。
“阿sir,给口酒,成不?”杨光耀想着或许能借此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便应允了。宋小军拿起酒杯,满满斟上一杯,缓缓洒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兄弟,对不住,先走一步。”
杨光耀见状,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抬手打翻了饭菜。
“你这恶魔,双手沾满鲜血,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居然还有脸厚颜无耻地祭奠杀人犯,你要点脸不!”
宋小军别过头,紧闭双眼,任由杨光耀怒骂,就是不吭声,像是打定了主意顽抗到底。
杨光耀气得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怒声喝道。
“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害死叶诚,抢走他的枪,精心策划这起渣打银行抢劫案,你可知道你这一恶念,毁了多少个家庭,白玲跟着你也遭了多少罪,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宋小军额头渗满了汗珠,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看得出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良久,宋小军像是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不甘心就这么一直过苦日子,天天累死累活还挣不到几个钱,所以我就物色了陈小秋做帮手,可我们手里没家伙,思来想去,经过两个多月的摸排,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叶诚身上,我们……我们跟踪了他好久,瞅准时机,残忍地把他杀害了,抢走了他的枪。本以为拿着这枪,去渣打银行抢劫能大捞一笔,从此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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