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夜,像被一块浸满墨汁的黑布狠狠捂住,密不透风。
街头巷尾弥漫着潮湿与危险的气息,霓虹招牌在雾气中闪烁,宛如鬼火。
警局内灯火通明,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杨光耀紧攥拳头,盯着墙上案件脉络图,桑达士那模糊的影子仿佛在暗处嘲笑着他,每一条线索断处,都像一道狰狞伤疤。
“桑达士这老狐狸,又溜了!”
杨光耀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跳。
“但他躲不过下一次,我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同事们围坐,满脸愤懑却也无奈,深知这对手狡诈似鬼。
此时,在城市边缘一座废弃船坞,桑达士站在腐朽栈桥,望着黑沉沉水面,对身旁身形鬼魅的男子冷声道。
“杰克(致敬!《杀破狼》),杨光耀已成心腹大患,你出手,做干净点,别再像之前那帮废物。”
杰克一身黑衣,宛如暗夜死神,脸庞冷峻,眼神如寒潭死水,透着彻骨寒意,微微点头。
没多言,转身没入夜色,身影转瞬即逝,唯有衣袂飘动之声。
杰克之名,在道上如雷贯耳,传闻他出手必见血,曾在每一次险局中,独身一人屠尽敌对势力,刀法诡谲,动作迅疾如电,似能撕裂黑暗,是从枪林弹雨、生死边缘趟过来的煞星,桑达士视他为最后的“王牌”。
杨光耀拖着疲惫身躯回家,楼道昏黄灯光晃悠,似随时会熄灭。
刚到门口,一阵细微异响传来,多年刑侦直觉让他瞬间警觉,侧身拔枪,目光如隼扫视四周。
只见杰克从楼梯转角现身,手中匕首寒光闪烁,恰似暗夜流星。
“杨光耀,久仰,今夜送你归西。”
声音沙哑冰冷,似磨砂玻璃划过。
“哼,想杀我,你还不够格,桑达士派来的鼠辈,都一个下场!”
杨光耀举枪对峙,楼道狭窄,气氛紧绷如拉满弦的弓。
杰克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冷笑,身形陡然一动,快若鬼魅,匕首裹挟劲风直刺杨光耀咽喉。
杨光耀侧身避开,子弹擦着杰克肩头飞过,“砰”一声,火花四溅,墙上石灰簌簌掉落。
“有两下子!”
杰克低喝,旋即一个侧踢,踢飞杨光耀手中枪,顺势欺身而上,匕首在空中划出银芒,似夺命闪电。杨光耀施展擒拿术,试图锁住杰克手腕,两人肢体碰撞,发出沉闷声响,每一击都饱含千钧之力,楼道杂物被撞得四散纷飞。
“你以为玩刀我怕你?”
杨光耀吼道,夺过一旁拖把,“啪”一声打断,以断棍抵挡杰克凌厉刀势,木棍与刀刃摩擦,溅起串串火星。
杰克攻势不停,刀法变幻莫测,或刺、或挑、或划,步步紧逼。
杨光耀且战且退,寻着破绽,瞅准时机,一脚踢中杰克腹部,杰克闷哼,后退几步,撞倒楼道垃圾桶,垃圾滚落一地。
“别挣扎,杨光耀,这是你的死局!”
杰克站稳,抹了下嘴角血迹,再次攻来,两人扭打到街边小巷,昏暗路灯在风中摇晃,映照着这场生死恶斗。
周边居民听到动静,开窗张望,又被这血腥场景吓得尖叫关窗。
突然,街头传来汽车引擎轰鸣,数辆黑车狂飙而至,车上枪手探出身子,举枪扫射,子弹如雨倾盆而下。
杨光耀见状,拉着杰克躲进巷口死角。
“哼,桑达士手段真脏,派你不够,还想用车轮战。”
杰克挣脱杨光耀。
“少废话,今日你插翅难逃。”
说罢,冲向枪手,身形穿梭在枪林弹雨间,竟似闲庭信步,利用车辆掩护,反手掷出匕首,精准扎入一枪手咽喉,枪手惨叫着倒下。
杨光耀捡起地上手枪,与杰克背靠背反击。
“你我虽敌对,可桑达士更恶,现在联手,出去再算账。”
杰克冷哼。
“别做梦,解决你,他们不足为惧。”
嘴上虽硬,却也默许暂时合作。
两人配合默契,一时间枪手们竟近身不得,车辆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火光闪烁,有车油箱被击中。
“轰”一声爆炸,热浪席卷街巷,玻璃震碎,砖石乱飞。
眼见局势失控,剩余车辆逃窜,杰克趁机冲向杨光耀。
“机会来了,去死吧!”
杨光耀侧身闪躲,抬手一枪,擦伤杰克手臂。
“你这疯子,不知死活。”
杰克不顾伤痛,持刀疯狂劈砍,杨光耀且战且退。
街边一辆摩托车被流弹击中,油箱漏油,他心生一计,一枪打爆油箱,“轰”一声,火焰与浓烟升腾,阻住杰克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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