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春日,暖阳融融,公园里绿草如茵,杨光耀难得闲暇,带着女儿杨星遥来放风筝。
小家伙举着风筝,蹦跳着,眼里满是憧憬。
“爸,快呀,让它飞得高高的!”
杨光耀笑着应和,正准备起跑助飞,兜里手机骤响,警笛声似的急促。
“光耀,速回队里,出了杀人分尸大案,紧急集合!”
叶诚声音透着凝重,不容分说。
杨光耀脸色一沉,歉意地看向女儿。
“星遥乖,爸有事,下次再陪你放风筝。”
杨星遥小嘴一撇,委屈巴巴。
“爸,每次都这样。”
杨光耀心疼却无奈,匆匆奔赴警局。
案发现场,城郊草丛,气氛阴森得仿若被恶鬼诅咒,弥漫着腐臭与死寂交织的气息。
警戒线在风中飘摇,似无力阻拦那扑面而来的罪恶感。
尸体惨状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头部与下体仿若被恶兽残忍撕扯而去,创口参差不齐,凝着黑红的血痂,十指皆断,血污干涸在草丛,丝丝缕缕蔓延,像一幅邪祟的涂鸦,诉说着无尽痛苦与绝望。
菜鸟刘伟滔刚凑近,脸色“刷”地惨白如纸,胃里瞬间翻江倒海,胆汁直往上涌,转身狂吐。
“呕……这,这太残忍了。”
双手撑着膝盖,身子抖个不停,初出茅庐的他,哪见过这般血腥地狱景象。
法医陈子俊戴着口罩,眼神犀利如鹰,仔细勘查每一处细节,不放过丝毫蛛丝马迹。
“初步看,死者是女性,从皮肤质地、手臂静脉痕迹判断,职业极有可能是护士,不过具体身份,还得费番周折细究。”
正说着,一警员在草丛角落大喊。
“这儿有根大拇指断指,许是凶手慌乱遗落。”
声音因兴奋与紧张微微发颤,似在这黑暗迷雾中寻到一丝曙光。
杨光耀目光一凛,如寒星乍闪。
“好,小心收集,切莫破坏上面可能留存的线索,这说不定就是关键突破口,能撕开这罪恶帷幕。”
这时,记者高婕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身手敏捷地冲破警戒线,举着相机,满脸急切与亢奋。
“杨督察,给个说法,这案子太惊悚,民众有知情权,我要独家。”
那架势,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
杨光耀见状,眉头紧皱,满脸不耐,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像一堵坚实壁垒,隔开这莽撞之人与案发现场的肃穆。
“高婕,又是你,这是案发现场,不是你抢新闻地方,别瞎搅和添乱。搞清楚,你这么莽撞行事,破坏证据,是要担法律责任的。”
高婕柳眉倒竖,不甘示弱,提高音量回道。
“我报道真相,咋是添乱,你警队办事,也得接受监督。民众有权知晓发生啥事儿,别拿官腔压我。”
两人对峙,剑拔弩张,火药味浓得似要炸开。
回警局,线索似一团乱麻,错综复杂纠缠。经指纹匹配技术人员争分夺秒工作,断指指向护士李文芳。
李文芳丈夫方晋杰被传唤来认尸,他踏入警局那刻,众人目光齐聚。
只见他神色平静得反常,眼神冷漠疏离,像看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而非可能是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嘴角微微下撇,透着一丝莫名的嫌恶。
刘伟滔悄声对杨光耀说。
“头儿,这老公太淡定,不合常理呀,怕有猫腻。哪有人见疑似妻子尸首,这般无动于衷的,太蹊跷了。”
声音压得极低,透着紧张与疑虑。
杨光耀微微点头,目光始终锁定方晋杰。
“是可疑,分开查,你去李文芳医院,摸清楚她工作人际、家庭琐事传言;我探方晋杰公司,瞧瞧他生意场到底啥状况,有无藏着致命危机,逼他铤而走险。”
刘伟滔到医院,消毒水味刺鼻。
护士站众人围坐,谈及李文芳,神色各异。
护士长叹口气,眼眶微红。
“文芳工作尽责,打针换药、照顾病患,从没出过岔子,可婚姻不省心呐。听说她老公要离婚,她呀,死活不肯,常愁眉苦脸来上班,我们劝也没用,唉,女人呐,遇着这事儿,心都碎成渣了。”
刘伟滔追问。
“可知为啥离婚?”
一小护士凑过来,眼神闪烁着八卦之光,压低声音。
“听闻方晋杰外面有女人,叫啥Daisy,整天花枝招展,勾男人魂儿。这种事,搁谁身上能好受,可怜文芳还念着旧情,想挽回呢。”
杨光耀在方晋杰公司,财务报表摊一桌,赤字醒目,惨不忍睹,濒临破产红线。
秘书缩在角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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