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会议室气氛那叫一个紧张，跟打仗似的。
白板上贴满了各个黑帮的标志、人物照片，用红笔画的线把他们串来串去，中间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被杀的死者照片，这人在黑帮圈子里搅和得挺深，是好几个大案的关键人物，整个一罪恶大网的核心。
杨光耀手里紧紧攥着笔，用力戳着死者照片说。
“这家伙，跟洪兴、东联、义安这些黑帮都有勾结，又是走私白粉，又是逼良为娼，坏事做绝了。这回冒出个‘天使’把他给杀了，虽说他罪有应得，可咱警察不能任由私刑乱来，得按法律办事，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刘伟滔一边翻着厚厚的案卷，一边皱着眉头说。
“头儿，他最近牵头搞走私枪械的事儿，还到处抢地盘，跟其他帮派结下了不少梁子，积怨太深了。这‘天使’杀他，到底是单纯为了报仇，还是想在黑帮里‘清理门户’，立立威呢？”
杨光耀眼睛一眯，目光犀利得像老鹰，说道。
“不管啥原因，动用私刑杀人就是不行。咱先把跟他有关的那些黑帮团伙挨个排查一遍，从他身边跟班的马仔，到帮派里的堂主，一个都别放过，看看谁说话支支吾吾、眼神躲躲闪闪的，这里面肯定有破绽。”
警笛声“呜哇呜哇”地响着，警车像离弦之箭穿梭在大街小巷，直冲向那些黑帮的老窝。
刘伟滔带着一队人，一脚踹开洪兴堂口的门，大声喊道。
“警察办案，都不许动！我们正在查‘天使’杀人案，谁要是敢隐瞒不报，那可是跟凶手同罪论处！”
堂口里的小喽啰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吓傻了。
堂主还硬装镇定，扯着嗓子说。
“阿sir，我们这可是正儿八经做买卖的，哪知道啥‘天使’啊，你们可别冤枉好人呐。”
刘伟滔冷笑一声，说。
“正经买卖？你这账本里黑的红的都分不清，把军火交易藏在烟酒行的账里，少在这儿糊弄人。我问你，死者出事那天晚上，你们都在哪儿，干了些啥？”
一番你来我往的交锋，还真搜出了几本暗账和一些通讯记录，虽说还没直接指向凶手，但也算是给破案拼图添了一块。
杨光耀那边在东联的据点，正跟头目面对面较量呢。
他那眼神像两道激光，直直地盯着头目，让对方心里直发毛，说道。
“你心里清楚得很，死者把江湖搅得一团糟，‘天使’一出现，你们都吓破胆了吧。你要是想保住自己，就老老实实地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死前跟谁偷偷见面了，都有啥仇怨，详细讲讲。”
那头目额头直冒冷汗，磕磕巴巴地交代了几桩以前不敢说的隐秘冲突，还提到有个神秘高手出现过，箭法厉害得很。
“那天夜里黑灯瞎火的，我没看清那人脸，就瞅见个影子，动作快得像鬼一样。他一箭射过来，贴着我的头皮就钉在墙上了，吓得我魂都没了，我琢磨着，这事儿肯定跟‘天使’的传闻有关系。”
线索越来越多，慢慢织成了一张网。
杨光耀和刘伟滔回到警局，赶紧凑一块儿分析。
“阿滔，这‘天使’箭法这么厉害，肯定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而且对黑帮恨之入骨，我猜啊，很可能是以前混黑道，后来被抛弃了，家里人又因为黑帮火并被害，所以才想着报仇。”
刘伟滔一拍大腿，说。
“头儿，我把城里的靶场、武馆都翻了个遍，还真发现一个叫林羽的挺可疑。他以前是东联的骨干，后来家里人在帮派火并里被误杀，打那以后就消失了，说不定一直在暗中准备报仇呢。”
趁着夜色，警察们悄悄包围了林羽的藏身之处，那是一间破旧的屋子。
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原来是林羽拿着弓箭对准了大家。
刘伟滔赶紧大喊。
“林羽，别冲动！我们是警察，你这条复仇的路走错了，现在赶紧停下来！”
林羽满脸悲愤，眼泪都快出来了，喊道。
“停下来？他们害死我全家，我这是血债血偿，你们警察以前管过吗？”
杨光耀语气沉稳又严肃地说。
“法律会给你家人一个公道的，你要是用私刑，那和那些坏人有啥区别？放下弓箭，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林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警察制伏了。
在屋里一搜，找到了和案发现场一样的箭矢，还有作案时穿的血衣，这下证据确凿了。
在审讯室里，林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交代了“天使”杀手组织的事儿。
“一开始我就自己单干，后来被他们拉拢进去了。这个组织藏得可深了，里面的人都是心里有仇恨的，专门用些离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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