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仔细点!什么时候被人给绑走的?”
倪永义当即沉声问道。
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还安排好了人去贴身保护她。
怎么自己前脚刚走,后脚人就被绑走了?
“就在刚刚!她说肚子有些饿,去隔壁街上买了碗仔翅。
到大富豪门口就被人给绑走了!”
李月萍急的有些语无伦次,倪永义难忍心头的怒火。
“王建国安排过去保护她的人呢?一份小小的碗仔翅还用得着她亲自出门跑一趟?”
“不知啊倪先生!今晚我一直忙着带那群姑娘照顾场子里的生意。
但是我听那三个保护阿眉的人讲了,对面下来了两台小巴的人。
下车就围着他们打,其中一个还被斩到医馆去缝针了!”
一旁的龙五听得真切,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在他看来作为一个保镖,能自己活着看着自己的保护对象被人绑走,简直就是耻辱。
还是三个人!
“马上叫王建国带这三个人去大富豪等我。
你开你的工,这件事与你无关!”
倪永义阴沉着个脸挂断了电话,紧接着马上有给陈永仁拨打了过去。
“阿仁,帮我好好问问白头翁。
现在叶子眉被人给绑票了,如果是他做的,你劝他考虑清楚后果!”
O记的班房里,白头翁埋低脑袋缩在角落里头。
身上的一切尖锐物品被摘了个一干二净,就连挂在腰上的皮带,也被O记的差人给解了。
他也不记得上次来这里蹲班是什么时候了。
此刻他不由想起年轻时候那段意气风发的岁月。
进差佬的班房就和饮茶吃饭一样常见。
一路熬过来,也是叫人唏嘘不已。
“喂白头翁,出来有话问你!”
陈永仁扣动着班房的栅门,白头翁抬起脑袋。
随后起身捏着随时要掉下去的裤腿。
没有做声,跟着陈永仁走了出去。
审讯室内,陈永仁泡好杯茶,摆在白头翁面前。
白头翁细看了这杯茶一眼,还好不是O记常见的司法奶茶。
他这种有钱有势的大佬,自问O记不敢同他用这种下三滥的私刑。
否则砸把钱,找个律师告也要告死他们。
“阿仁,你是出去混过的。
我劝你没卵用的问题就少问一些,我好配合你们O记的工作,不就是待够四十八小时吗?”
面对白头翁的摊牌,陈永仁两手交叉坐在位置上。
点头道:“那好,现在我就问你重点。
倪家捧的那个……那个叫叶子眉的女仔刚刚被人给绑走了,是不是你做的?”
“血口喷人,我从油麻地出来就一直被你们O记盯着,不用人替我作证了吧?”
白头翁也是微微一怔,旋即对此事矢口否认了下来。
“真的不是你做的?我可是听人说你放话要斩她的手脚,现在你嫌疑最大诶!”
“荒唐!全港岛这么多矮骡子天天口嗨要吊你们一哥的老母,哪天你们一哥的老母被人吊了,是不是要挨个秋后算账啊?”
白头翁做问心无愧状,心里却舒适到不行。
哪个这么长眼,暗搓搓替自己出了口鸟气?
不过他马上看到陈永仁的脸色难看了下来。
心中大叫不好。
不会是自家哪个细佬擅作主张,真的把人给绑了吧?
这种事放在社团之间,那简直是家常便饭,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事情。
但是偏偏倪家有个在O记挂号的二哥。
有些事情不上称没四两重,上了称那就一千斤也打不住!
他们这些社团平常做的这些事,哪件丢出来不够他们这些做大佬的在苦窑里蹲个十几年的?
就看这票差佬肯不肯管了。
与陈永仁目光对视的一瞬间,白头翁把安排谁来顶锅都已经想好了。
陈永仁开口了。
“白头佬,你也知道我在尖沙咀混过这么多年。
你们东星有些线O记的这票警官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
需不需要我带队亲自下去挖,我专门挖你!
保证不用一个月的时间挖的你断子绝孙,就算不坐牢以后让你在港岛讨口饭都难!”
白头翁气场瞬间就低落了下来。
“你说是就是啊?你以为你还是矮骡子,当差抓人是要讲证据的阿sir!”
“这么说你是要硬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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