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距离白头翁的老岳麻雀馆不到三分钟路程的永灿酒店,是东星龙头骆丙润的一处私产。
这处时钟酒店集住宿,推拿,马杀鸡于一体。
东星五虎之一的乌鸦便常窝在这处场子里。
一处不是很大的推拿房内。
身材健硕的乌鸦光着个膀子,背上满是刚拔完罐的乌黑火罐印。
坐在他对面一个身材五短的矮子便是东星的笑面虎吴志伟。
这两个人是在元朗苦出来的烂兄烂弟,平日里沆瀣一气,两个人勾肩搭背,素来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著称。
笑面虎点支烟,躺在床上看着乌鸦道。
“乌鸦,你他妈的真变态啊。
来大佬的场子里做个马杀鸡,仲要搞完五个马子的屎忽。
都是大佬的宝贝,小心叫大佬知道收你的皮啊!”
“干他娘!
我肯这么卖力,是给她们面子!”
笑面虎嫌恶道:“这么中意屎忽,以后你离我远点啊!”
“滚!”
乌鸦骂了声,看起来他现在精神相当亢奋。
笑面虎也没有多嘴。
这个扑街刚才和癫了一样,食了粉拉着几个马子往死里整。
还非得拉着自己在一旁助阵。
看他这副意犹未尽的癫样,只怕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食咗手中的这支烟,笑面虎问道。
“乌鸦,你把倪家的那个马子抓过来,大佬方才和我打过电话了。
倪家现在有差佬罩,他让我劝你小心做事。
最好留点余地。”
“大佬就知道说些痴话,我搞这些为得什么?
还不是为了他坐稳东星这个龙头的位置。
我吊他老母的这两年我没在港岛,本叔在东星是越做越旺。
手底下的司徒浩南和雷耀扬在湾仔是越坐越旺。
反倒是我们这些龙头的心腹,还守在元朗这块乡下地方。
我看用不了多久,东星就该轮到白头翁当家了!”
乌鸦抓了抓裤裆,扭了扭脖子。
看得出来,他对骆驼安排自己在元朗很是不爽。
“现在白头佬已经被陈永仁抓到O记关禁闭去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能不能勾起倪家的火性。
当年他们在尖沙咀好巴闭的,如果能站出来和白头翁死磕,大佬一定记你一功。
说不定到时候把油麻地的地盘交给你来做也不是没可能。”
笑面虎在一旁附和道。
他清楚倪家人做事的手段向来是心狠手辣,不计后果。
前段时间韩琛的死,以及靓坤在尖东被收咗皮。
背后都是倪家在推波助澜。
现在如果能借倪家的手铲掉白头翁,他不信骆驼不把他们捧到油尖旺这块风水地来。
乌鸦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
夺过笑面虎嘴里的那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脸疯癫状,道:“我十五岁就跟大佬出来做事,哪怕我跑路去了何兰两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是要叫我回来做事。
因为什么?还不是我敢想他不敢想的事情,敢做他不敢做的事情?
他老了!一副胆这么多年早就被惊破,不是我们这票兄弟撑他,东星的龙头位置轮得到他来坐?
早被白头翁赶下去了!”
笑面虎又摸出支烟点上,笑道:“希望他在龙头的位置上坐个几年,到时候捧你上位。
我也好跟着沾沾你的光嘛!”
乌鸦被笑面虎吹捧的好不快活。
刚吸食的四号余劲为散,当下心情愈发惬意。
抓起床头的外套,开口道。
“不得不说,本叔看上的那个马子还真是够味。
我现在后悔了,不该听大佬的,刚才办事,应该就把她一起带过来。
志伟,一会下去一起食个宵夜,晚点把那个马子带上来,今晚再好好的快活快活。”
笑面虎撇撇嘴。
“算了,比不得你的身体,又嗑药又办事的还顶得住,壮的和头牛似的!”
咚咚咚——
笑面虎这话刚一说完,外边便响起了敲门声。
笑面虎不耐烦的问了句:“谁啊?”
没有回答,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场子里一个鼻青脸肿的马仔踉踉跄跄被人一脚踹翻进屋内。
紧跟着七八个怒汉涌入了屋内。
带头的正是王建国。
乌鸦和笑面虎两人心中大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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