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对了,今天还要给大家伙介绍一个靓女啊。”
猪油仔腆着肚皮,一口一个金黄色的蛋散,一边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四大家族的话事人。
所谓的蛋散,是港岛的一个有名小吃。
主要以面粉、筋粉、鸡蛋和猪油制作,将材料混合并搓成绳索状,然后落镬油炸,炸到浅黄色时便捞起,可蘸糖酱吃。
而“蛋散”,同样也是骂人的说话。
原来出自“蛋散”出自“旦散”一词,代表戏曲中“闲角”的意思。
后来,因为香脆的蛋散,一咬便会散落,人们便是用“蛋散”来比喻没用之人,毫不硬净,一碰便散。
猪油仔现在挑着这个吃个不停,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今天怕不是要出事了。”
几个话事人,也是都敏锐的品出来场内气氛不妙,心里都是不由得紧张几分起来。
毕竟,雷洛一向做事,都是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
可是,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没站起身迎接他们,无疑就是透露出,一种要办他们的态度。
还有猪油仔那个家伙,每次下刀子的时候,也总是现在这样。
笑呵呵的,摆出一幅笑里藏刀的样子,然后下一秒就直接开刀。
看那个家伙的表情,简直比看天气预报还灵。
“大家好啊。”
下一刻,在屏风后面等候出场多时的玫瑰,走了出来。
她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恢复平时冷艳淡漠的神态。
看到她的时候,几位话事人,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
尤其是这段时间被玫瑰压着打的潮州粥,更是脸色铁青。
“玫瑰啊,靓女一枚,现在已经跟了细九了么,所以呢,现在是自己人了么。”这个时候,雷洛也开口了。
“对了,潮州粥,之前你派人砍细九的事情,是不是也要给个交代啊。”
说的就是前一段时间,玫瑰与潮州粥火拼。
疑似是潮州粥派人去砍玫瑰,结果玫瑰没有砍死,反倒是凑巧路过的鲍鱼探长陈细九被砍伤了。
陈细九虽说是鲍鱼探长、马屁探长、踢球探长。
在外人眼里,也不过只是雷洛的一条狗,可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
这不,雷洛借着这个机会,兴师问罪来了。
当然了,至于说具体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大家伙今天,本就是借题发挥的。
“是啊,不如大家把事情说出来,搞个清楚了拉。”猪油仔笑呵呵的看着潮州粥。
“你说是不是啊,潮州粥。”
“是尼码的,lz根本就没有让人去砍过这个八婆好吧。”潮州粥瞪大眼睛,看着猪油仔。
他最近已经被生意上的事情,给搞得焦头烂额。
再加上遇到了始作俑者的玫瑰,本就心气不顺。
现在猪油仔这个家伙,第一句话就隐隐约约的在针对他。
他当然也不会给猪油仔什么面子了。
“我要是真的派人去砍她的话,她还能活吗?总之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但是,你确实是砍到我了啊!”陈细九也是难得开口,举起受伤的手臂。
第一次看到玫瑰,陈细九就已经迷上了这个女人。
现在,对方既然已经答应跟他过日子了,那么他当然要想办法挺她啦!
陈细九他也清楚自己需要受点伤,才能拿出来当理由说说。
所以,他甚至都不去过多治疗自己的伤势,只是草草包扎一番。
现在,伤口都还没有愈合。
“我特么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潮州粥听见陈细九的说法,又撇了眼旁边的玫瑰。
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对狗男女!
场内角落里面,火麒麟的眼睛微微一眯,凑到顾长卫旁边轻声道:“顾sir你猜的果然没错,今天潮州粥惨了,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他。”
顾长卫也是笑道:“四大家族里面,坡豪救过雷洛的命,势力又最大,根本动不了,马家兄弟有钱有势有关系,手里还掌握着舆论,不敢动。”
“洪兴的蒋震是雷洛的亲姑父,自己人,现在玫瑰又跟了陈细九想上位,不动他潮州粥动谁啊。”
“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
“做过也好,没做过也罢。”
雷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笑眯眯道:“总之下个月开始,玫瑰就加入了。”
“洛哥,这样不合规矩吧?说好了四个招牌,现在又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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