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诚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们叫嚷。
靓坤等人喊了一会儿后,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声音渐低。
“你们呢喊够了的话呢,我就继续说,要是没喊够的话呢,我可以再等等。”
“你他妈什么意思……”
“靓坤!”
靓坤张嘴刚谩骂出声,就被蒋天生厉声制止住。
“黄SIR,您请讲。”
黄志诚扫视了一眼他们,见到没人吭声后,继续道。
“我们是接到报警去的黎胖子家,等到了黎胖子家,凶手就在客厅等着我们。”
“对方用摄录机记录了整个行凶过程,并在黎胖子家的电视上循环播放。”
“见到我们后,凶手当着我们的面给自己抹了脖子。”
说到这里,黄志诚眼底不自觉地流出一丝惊惧。
再次抬眼扫视完他们,语气中已经隐隐含上带有警告意味。
“今天之所以过来跟你们说这些,是因为那凶手在抹脖子之前,让我给你们带句话。”
“敢动手就做好全家死绝的准备!”
听完这句话,蒋天生他们有些沉默。
就连平时最能咋呼的靓坤也没了动静。
基哥被这气氛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出声道。
“这么严重的案子,你们这些差佬还不赶快去抓人,在这儿跟我们说什么!”
“抓人?”
黄志诚脸上露出些许玩味神色。
“抓谁?凶手已经当着我们面伏法了,所有证据都表明这起凶案是他一人策划并实施的。”
“你来给我教教,让我们去抓谁?”
“如果我们能提供证人证明这事儿是其他人策划的呢?”蒋天生出声道。
“没用的,我们差佬办案是讲证据的,而且对方把所有东西全摆在了我们面前。”
“不是提供几个证人就能改变什么的。”
“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看着真正的凶徒逍遥法外!”韩宾忍不住道。
“你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话吗?”
黄志诚乜眼瞟了下他。
“在你们气势汹汹集结大批人马去找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
“话我已经带到,上面的意思是不希望再看到流血事件发生。”
“否则的话,大家都别想好过!”
这事儿虽然没有说的很直白。
但不管叙述者,还是旁听者,都知道背后实施者必然是秋暮阳无疑。
黄志诚虽然不爽秋暮阳这种肆无忌惮的报复行为。
但不得不说,把那话带到洪兴这些大佬面前。
看他们满脸憋屈惧怕又无能狂怒的样子,简直比三伏天在大太阳下面喝一杯冰镇啤酒,都要来的畅快。
其实,同样的警告他本应也对秋暮阳说才对。
可他知道见秋暮阳说了也是白搭,那家伙做事的手段根本让警方抓不住一点把柄。
除非栽赃陷害,才有可能将其收押。
但问题是,在这一连川血淋淋的实例面前。
谁特么敢去栽赃。
甚至别说栽赃了,就连执行程序正义,只怕都没几个敢的。
黄志诚从拘留室离开许久,靓坤等人都没再吭声。
实话说,他们真的被秋暮阳这肆无忌惮的模样给吓到了。
灭门什么的,对于他们这些见多风浪的大佬而言,其实还好。
本就都是刀口舔血的社团人,你死我亡这种事儿不要太常见。
但秋暮阳手下的执行力和狠劲却不得不让他们心惊。
港岛法律中虽然有死刑这条,但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执行过。
行凶者就算被差佬当场抓住,顶多也就是终身监禁。
而秋暮阳那手下,明明有机会逃跑却要等差佬上门,明明不用死,却自己抹脖子让差佬给他们带话。
社团能安身立命的根本就是逞凶斗狠,结果现在冒出来个比他们狠出一个量级的存在。
那特么已经不止是狠了,简直就是亡命徒。
社团最不愿招惹的大圈仔,与之相比都完全不够格。
“蒋先生,我觉得之前咱们说的事儿,还是从长计议的话。”
韩宾开口道。
“另外,我觉得我弟弟恐龙的死,应该和秋暮阳没什么关系。”
“按照那家伙斩草除根的性格,真要是他做的,绝对会把事情做绝。”
“没可能只杀恐龙,却不对我下手。”
“对对对!”基哥急忙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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