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位鬼见愁老兄的运气似乎并不怎么好,上任不过短短数日,就遭遇了如此棘手的问题。
囚犯们的狂欢,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缠绕着他,让他焦头烂额。
这不,周一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赤柱的时候,人们惊讶地发现,鬼见愁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据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士透露,这位倒霉的狱卒被一纸调令发配到了某个偏远角落,去守鱼塘了。
这事儿传开后,鬼见愁不仅成了赤柱的笑柄,还意外地创造了一个“最短任期”的尴尬纪录,恐怕连吉尼斯世界纪录都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而赤柱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囚犯们依旧歌舞升平,仿佛鬼见愁的到来和离去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但这一切,都逃不过一个人的眼睛,那就是赤柱的典狱长。
这天,典狱长亲自出面,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礼貌姿态,将风扬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可不是简单的请,而是带着几分恭敬和请求的意味。
风扬一进门,典狱长就热情地递上了一支上好的古巴雪茄,那雪茄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深吸一口。
风扬接过雪茄,轻轻吸了一口,随即吐出了一串悠长的烟圈。
他心里明白,这典狱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于是,他干脆利落地说道:“典狱长,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拐弯抹角了。
你今天请我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典狱长一听这话,干笑了两声,显得有些尴尬。
他叹了口气,说道:“风扬兄弟,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再这么闹下去,我这典狱长的位子可就坐不稳了。
你也知道,囚犯们一个礼拜能越狱六天聚会,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搁?”
风扬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弹了弹烟灰,说道:“典狱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风扬虽然爱凑热闹,但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你可别冤枉好人。”
典狱长一听,心里直骂娘。
这明摆着的事儿,不是风扬干的还能有谁?赤柱这么多年风平浪静,怎么风扬一来就怪事连连?但面上,他还得陪着笑脸,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这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风扬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都是江湖儿女,讲究的是个义气。
你就给我这个老哥一个面子,这事儿咱们就这么算了。
以后在赤柱,你只要不惹事,我就保证你自由自在,怎么样?”典狱长终于开口,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风扬一听,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他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雾,说道:“典狱长,咱们也别绕弯子了。
你就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背后针对我?别拿我当傻子耍。”
典狱长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他这典狱长也别想当了。
但眼下的情况,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风扬兄弟,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
要搞你的人,是惩教署的署长。
但署长背后,却是你们洪兴的龙头蒋天生。”
这话一出,风扬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卷入了这么一场复杂的江湖恩怨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风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蒋天生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但我这小小的监狱,实在不想成为你们恩怨的战场。”典狱长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风扬一听,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蒋天生?那个心狠手辣的江湖大佬?我和他可没什么交集!更别提什么恩怨了。”他疑惑地看着典狱长,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典狱长见状,苦笑了一声,继续解释道:“蒋天生虽然与我们监狱没有直接的联系,但他却通过一些手段,让我们不得不对他有所顾忌。
至于你嘛,我猜想,可能是他误以为你跟他有什么过节,才会对你下手。”
风扬闻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跟他?过节?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风扬行走江湖多年,从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更何况是蒋天生这种大人物。”
说到这里,风扬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在江湖上的一些小动作,不小心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可那些都是小事,根本不至于让他如此大动干戈。”
典狱长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风兄弟,你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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