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个男人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问,锅炉室在哪?
锅炉室?
他去锅炉室干什么?
难道!
对,一定是这样。
头脑风暴,橡木腿从未觉得自己像今天这般聪明。
“我知道哪有炸药!”
“在哪,还真有?”
“在上面。”
“哪?”
橡木腿指了指头顶。
“甲板。”
——
噔!
右腿后抵,折刀横架,马修全使出全力触手张开的巨大口器,锋刃与利齿摩擦爆发出灿烈的星火,他甚至还能闻到触手嘴巴里散发的腐败恶臭。
呵呵,也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葬身其中。
不再与其角力,马修退到一旁,开始围绕这最后的敌人旋转,踱步。
他的灰蓝眼眸愈发冰冷,他就像老道的猎人,不断消耗受伤猎物的体力。
方才,一连串的攻击,他已在触手身体上留下繁密的刀口,腥臭的墨绿血浆正从伤口流淌不断,汇入血海。
可它毕竟是最后的敌人,让马修做噩梦的幕后黑手,即便伤痕累累,它仍旧表现出顽强的生命力,还有极为强烈的进攻欲望。
此刻,蒸腾的雾气又开始在触手的背后萦绕,经过多次的交锋,马修已经知道那是它发动全力攻击的前兆。
这一击的力量会极其恐怖,且速度极快想,对此....
马修看向自己无力低垂的左臂。
对此,他有着切身体会。
不过,在触手发动全力进攻后,它会陷入短暂虚弱状态。
这次,马修一定要抓住这个弱点,早点结束这该死的梦魇。
奇怪,怎么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像在哪里见过?
经历过?
马修使劲摇了摇头,清理杂乱的思绪,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要做的,只是全力挥刀。
......
水手长喘着粗气,默默享受神经传回大脑的,来自身体各处的海量痛苦。
刺痛,灼烧,刀割,酸胀,这些久违的感官体验在这并不算特殊的日子一并出现。
这让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愤怒。
此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那颗红石核心,正在迅速衰竭,它所为机械肢体提供的能量也大不如前。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过好在,对手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家伙的左臂被自己的头槌撞断,脚踝扭伤,瘀伤挫伤更是数不胜数,再不用说已经蔓延到下巴的白斑。
“呵呵。”
水手长扬起估计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笑容。
老实说,他对能有马修这样的对手感到十分的满足,更对最终的舞台选在他最熟悉的甲板欣喜若狂。
踏上绳梯。
对,踏上绳梯。
水手长铁拳紧握,他将红石核心运转到极限,瞬间,灼热的蒸汽从泄压阀喷涌发,怒吼。
手持折刀的对手向他奔来,自己当然也能甘拜下风。
力量将木板踩碎,水手长全力出击。
无论是马修,还是水手长,他们的身体都已到达极限,能让他们取得胜利的已不再是什么力量又或是技巧,而是意志。
杀死对方的强烈的意志。
这将是意志的比拼。
与此同时,两个鬼鬼祟祟家伙从船舱探出他们的脑袋,四颗眼珠都在寻找箱子的所在。
“在那,在那,你看。”
拥有先天优势的橡木腿率先发现,他激动地指向由打手堆砌而成的小丘,在某个家伙的脑袋下面,皮箱.....
“好....那....”
独眼龙显得十分犹豫。
“你不会想让我去吧,独眼。”
橡木腿一把拽住独眼的领子,让他仔细看看,自己那条橡木腿。
“打开之后,你六我四。”
“....三七行不。”
“x!
你他妈,行行行,快滚,快滚。”
——
嗖!
擦过锋芒,水手长铁拳横扫,马修则迅速低头避开自己的全力一击,脚化飞鞭,狠狠踢中自己的脚踝,并趁自己失去平衡之际,折刀横扫,以示对自己的回敬。
又是这一招,这一次水手长不会再上了。
钢爪刺入甲板,水手长的身体呈直角向后倾斜,刀锋划过面颊,削去他残存的几缕头发。
“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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