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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考核办法修改一下？”
叶欣怔了怔，一步跨到李季身前，摇了摇手臂，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
“那你说说看，怎么个改法？”
叶欣一手扶住沙发扶手，将上身探出去，两眼热切地盯着李季的脸。
“叶行长，我......”李季迟疑了一下。
“不要紧，你尽管大胆说……”
叶欣说着，身子又往前凑了凑，脸几乎要贴上来了。
李季暗暗向后挪了挪，摸摸鼻尖：“叶行长，我看是不是可以这样改......”
房间里安静下来，玻璃幕墙上的光影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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